陆晚凝手上不停,接连几鞭子下去,便将这几个奴仆打的皮开肉绽。钢鞭上更是沾满了鲜血,顺着鞭子往下流淌。这骇人的一幕,哪里是后院里能见到的?别说挨打的几个,就是陆挚本人,也吓得脸色发白。原本沈如意是怕丢人,也不愿意向陆晚凝卑躬屈膝,才带着她几个庶出的儿女站在偏厅里观望。但陆晚凝这一出手,可是直接把她给镇住了。“这女人……平日藏得好深。”
小说详情 只要有一个带头的,其他人便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
纷纷跪下来,对着陆晚凝又是磕头,又是求饶。
一时间哭天喊地,嚎啕大哭的声音,让堂堂侯府大院,俨然有了摄政王府上暗狱的氛围。
连良山看了都有几分汗颜。
这……可是个姑娘家啊。
然而陆晚凝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那些哭喊求告她也好tຊ似根本听不见一般。
唯有在看见有人尿了裤子时微微皱眉。
脏。
真脏。
她挥手,又是一鞭子打在此人身上。
鲜血如同红色的匹练一般被鞭子甩飞,划出一道艳红的弧度。
啪!
陆晚凝手上不停,接连几鞭子下去,便将这几个奴仆打的皮开肉绽。
钢鞭上更是沾满了鲜血,顺着鞭子往下流淌。
这骇人的一幕,哪里是后院里能见到的?
别说挨打的几个,就是陆挚本人,也吓得脸色发白。
原本沈如意是怕丢人,也不愿意向陆晚凝卑躬屈膝,才带着她几个庶出的儿女站在偏厅里观望。
但陆晚凝这一出手,可是直接把她给镇住了。
“这女人……平日藏得好深。”
沈如意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上的锦帕。
可笑她方才还以为,陆晚凝只不过是运气好,得了墨行渊的青睐,这才一朝翻身,就算回了府也闹不出什么名堂。
但看她这凌厉异常的手段,可知根本不是这样。
沈如意额头上沁出几滴汗,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后怕和后悔。
早知如此,她何必那么针对陆晚凝。
正厅院里不断传来惨叫,但没维持多久,便弱了下去。
只因这几个奴仆被陆晚凝责打,很快已经叫不出来。
陆晚凝给了她们每人几鞭,力道却控制得恰到好处,没有一个人疼晕过去。
见这几个刁奴连喊痛的力气也没了,她又接着甩了几鞭子,才回头对陆鸣晏道,“可解气了?”
陆鸣晏看着这些奴才满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心里还真有几分害怕。
但一想姐姐可是为娘亲和自己出气,便不那么怕了。
姐姐说的对,他们做错了事,便该受罚!
“解气了。”
他呼出一口浊气,忽然觉得正如姐姐所说。
他好像没那么在意这些人了。
陆晚凝一笑。
但这笑容,在众人眼里看来,当真是魔鬼的笑容。
她又一手拎着鞭子走回前厅内,陆挚看见她这样进来,竟然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他真的有点怕!
但陆晚凝只是甩了甩鞭子,将上面沾着的血和碎肉抖了下去。
随着窸窸窣窣的锁链声,鞭子很快重新变得银亮。
陆晚凝左右看看,见良山好似对这鞭子很感兴趣,干脆将鞭子往他怀里一扔。
良山愣住,“王妃,这是……?”
陆晚凝随口道,“送你了。”
良山眼睛一亮,“真,真的?!谢王妃!”
他的确是眼馋这把鞭子。
可是如此稀碎的锁链,就是最懂得制造刑具的工匠,也绝不可能做得出来。
没想到陆晚凝用完就赏给他了。
他一脸激动,小心翼翼地将鞭子收进了怀里,倒比赏了他银子还高兴几分。
陆挚将一切看在眼里,嘴角直抽抽。
他忽然有点明白陆晚凝为什么能活着走出摄政王府了。
因为她变态!
整个摄政王府都变态!
此时他根本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毕竟门口还流的一地是血。
陆晚凝不发话,他甚至不敢叫人去将那几个半死不活的奴仆抬走。
他甚至有点庆幸。
陆晚凝不是来接林月英和陆鸣晏么?
只要她将这二人带走,今后就没什么理由回侯府来找事了。
陆挚尴尬而紧张地陪着笑脸,生怕陆晚凝迁怒了他。
她的可怕,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陆晚凝挽了挽袖子,拉着陆鸣晏的小手,“你和这位大哥哥一起,等会儿陪着娘亲去王府,好不好?”
她面对陆鸣晏的时候,又好似换了个人一般。
温柔的语调,宠溺的话语,都让陆挚心里发毛。
好会伪装的女人!
陆鸣晏点点头,“晏儿会陪着娘亲的。”
陆晚凝松开手,示意陆鸣晏到良山那边去。
良山正是收了她的东西,心里高兴得紧,主动道,“属下定会照顾好林夫人和少爷。”
这话又仿佛是在打陆挚的脸。
林月英明明是侯府主母,该称为辰阳侯夫人,或是陆夫人。
但良山却只叫她林夫人,分明是与侯府再无瓜葛的意思。
陆挚心里酸酸的,这感觉仿佛不是林氏被扫地出门,而是他被女人休了一般。
但他此刻没胆子跟陆晚凝叫板,只能默不作声。
陆晚凝将母子二人托付良山照顾,自然很是放心,自个儿先离开王府,独自骑马回摄政王府了。
今日回来接人,本不期望有多顺利,但耽误的时间还是太多了。
她得赶着回去给墨行渊换药。
她这一走,良山对陆挚更是不客气。
几乎是押着他去备好了车马,收拾好林月英的行囊,又派人恭恭敬敬地将受伤的林月英抬着上了马车。
这才扬长而去。
沈如意和她的孩子们全程看着,早恨得牙痒痒。
尤其陆云霜是个沉不住气的,只等良山走远,便跺着脚道,“娘!都怪你说什么去摄政王府有死无生,否则今日风光回门的,就该是我了!”
沈如意也看不惯陆晚凝这残忍又狠辣的做派,却根本不认同陆云霜的说法。
“你少去招惹她,方才都吓坏娘了,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能说话了。幸而过了一会儿自己好了。”
她知道,似陆云霜这般被宠坏了没脑子的,根本不是陆晚凝那种人的对手。
“我与你说不通!”
陆云霜一甩袖子,奔到陆挚跟前,撒娇一般地道,“爹爹,您来评评理!为什么她陆晚凝嫁得,我却嫁不得?!您去宫里同皇上求求情好不好,这摄政王妃,本就该是我啊!”
被她这一闹,陆挚也有些犹豫。
若嫁过去的是陆云霜,必不可能这么对他!
此时,陆云霜的哥哥陆鸣远,早站在一旁目睹了全程。
他冷哼一声:“有什么好羡慕的,那摄政王都病了大半个月,说不好哪天就死了。”
“朝堂上恨他的人多得数不清,到时候只怕这威风就成了催命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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