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洗着衣服。足足洗了一个钟头,两人才各自回院子里晾衣服。夏家小院里扯了一根长麻绳,是专门用来晒衣服的。许岁宁费劲的将衣服拧干,然后又甩了甩抻开,将衣服仔细挂在麻绳上晾晒。忽然,她眉心没来由的跳了一下,隐约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她朝着外头看去,就看到昏迷不醒的夏春花被村里去镇上买化肥的邻居用拖拉机给拉了回来,却不见一起前去的温狄身影。邻居把拖拉机停在院子前,就扯着嗓子喊:“宁妹子,不好啦,小温被当成特务抓走了!”
小说详情得了许岁宁的同意后,夏春花便火急火燎的开始准备操办二人结婚的事宜。
这天中午,吃过饭后。
夏春花又将许岁宁叫到了房里,要了许岁宁的生辰八字打算去镇上的老师傅那边,给儿子和许岁宁合个八字,为两人定个婚期。
刚好温狄也要去镇上办事,母子俩便一块儿去了。
秋收已过,村民们难得有空闲,三三两两的聚在背阴处话家常。
这几日,也常有小伙伴来找沈睿玩。
每次沈睿都要和许岁宁打个报告,征得了她的同意后,才和小伙伴们一起出去玩。
“妈妈,阿狗他们又来找我玩了,我可以和他们去吗?”沈睿拉着许岁宁的袖子问。
“去吧。”许岁宁给他整理了一下翻折的衣领,才挥手说,“注意安全。”
沈睿忙不迭的点头,和她告别后,就撒欢的跑向了门口等着他的小伙伴们。
家里只剩下了许岁宁一个人。
她把院里的落叶灰尘扫了扫,简单收拾了一下家,才从屋里抱了一堆衣物出来,准备趁着下午日头好,赶紧洗出来晒晒。
蒋盈盈踮起脚尖,透过矮墙看过去,见许岁宁在井口边洗衣服。
她也赶紧回家把昨晚换下的衣服抱了过来,和许岁宁一起挤在井口边洗。
二人一边揉搓着衣服,一边闲聊。
“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
“夏婶和温大哥都去镇上了,睿睿也出去玩去了。”
许岁宁点头嗯了一声,手上用力揉搓着沈睿的衣物,上面有一块油渍怎么也洗不掉。
蒋盈盈好奇的问:“去干嘛了?”
闻言,许岁宁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红了脸,轻声说:“夏婶说要去给我和温大哥合八字订婚期。”
听见这话,蒋盈盈哎呀了一声,笑呵呵的说:“春花婶这也是着急了。”
许岁宁能够想通,蒋盈盈心里边是十分高兴的。
她身边也应该多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了,而温狄对她好对沈睿也好,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蒋盈盈说了几句恭喜的话,才又问了问许岁宁。
“你们的婚礼打算怎么办呀?”
“我想简单一点,但夏婶子和温大哥都想要办得热闹一些。”许岁宁低着头,声音有些发闷,也不知是因为害羞难为情,还是旁的原因。
“这也能够理解,毕竟春花婶只有温大哥这么一个儿子。”
蒋盈盈笑着说。
许岁宁嗯了一声,她也能理解。
只不过她毕竟是二婚了,那些形式和过程她都不太想再走一遍了。
可温狄还是头婚,该有得也是得有的。
说起来这事还是她占了顶大的便宜。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洗着衣服。
足足洗了一个钟头,两人才各自回院子里晾衣服。
夏家小院里扯了一根长麻绳,是专门用来晒衣服的。
许岁宁费劲的将衣服拧干,然后又甩了甩抻开,将衣服仔细挂在麻绳上晾晒。
忽然,她眉心没来由的跳了一下,隐约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她朝着外头看去,就看到昏迷不醒的夏春花被村里去镇上买化肥的邻居用拖拉机给拉了回来,却不见一起前去的温狄身影。
邻居把拖拉机停在院子前,就扯着嗓子喊:“宁妹子,不好啦,小温被当成特务抓走了!”
听到这话,许岁宁心头猛地跳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这怎么可能?
看到昏迷不醒的夏春花,她更是心慌不已,急忙扔下了衣裳,跑了过去。
“小温被当成了特务被当兵的当街抓走了,春花看到这一幕,受了刺激,当场就晕了过去,到现在都没醒来啊。”
邻居一见她过来,又拍着大腿说。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许岁宁咬着唇,吓得脸色苍白,连手指都在发抖,只觉得遍体生寒。
“温大哥怎么可能是特务?”
蒋盈盈听到动静,也紧跟着跑了出去。
听到两人的话,更是急得嚷嚷:“温大哥是本地人,怎么会被当成特务,这到底怎么回事!”
邻居长叹口气,只说:“三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先赶紧把春花抬进去,一会再说吧。”
惊慌失措的许岁宁这才像是回魂了一般,赶紧去扯车斗上的夏春花。
可她身子弱,夏春花这昏迷了,浑身瘫软着,她哪里抱得动。
好在闻讯赶来的乡民们看到这一幕,赶紧过来搭了把手,帮着她把夏春花从车斗里抱下来,又合力抬进了屋里,放在了床榻上。
安顿好夏春花以后,邻居才对他们道。
“我也对那群当兵的人说了小温是我们庆乌乡本地人,不可能是特务,但是他们拿出了照片,你说怎么着——和小温还真的有八成像!这特务说是在军营潜伏了好几年,这次偷了军营重要情报,还打伤了军官,部队里正到处在搜寻人呢!”
众人一听,就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肯定是认错人了,这小温也是够倒霉的,怎么就和特务撞相了啊!”
“这可怎么办?我们还是赶紧报到大队去,让大队长想想办法吧,怎么也得把人救出来啊!”
“对,得把人救回来,我们去叫上村长,一块去找部队要人,这肯定是他们弄错人了啊。”
温狄是土生土长的庆乌乡人,这邻里乡亲都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会根本没人觉得他是特务,都认为是部队那边弄错了人。
见许岁宁六神无主的模样,一个个都热心肠的给出着主意。
正说着,原本昏迷不醒的夏春花悠悠醒了过来,沙哑的叫着许岁宁的名字。
“岁宁啊,岁宁。”
许岁宁急忙走过去,看着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岁的夏春花,她红着眼应声。
“欸,夏婶儿我在呢。”
夏春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家老头子死的早,我就这么一个独生子啊,温狄他绝对不能出事啊!”
她紧紧抓着许岁宁,双手颤颤巍巍,声音更是哽咽得不行。
“部队的人肯定是认错人了!我儿子怎么可能是特务啊!他不可能是特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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