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霆埋在她锁骨下方啃咬,没多久盛年年身体发软,陌生的情欲逐渐被他唤醒,开始慢慢的回应。霍震霆从她身上微微起开,眼睛里充满着原始的欲望,呼吸沉重的问她:“我是谁?”说完还一下一下的亲她的嘴角、脸颊、愈发撩人。啊啊啊啊啊!盛年年要崩溃了,能不能不要做这样的动作!这个死变态上就上啊,居然在关键时刻停下来问她!他是不知道她现在难受死了吗!
小说详情 “起开啊,本仙女现在没空,外面还有小帅哥等我呢,下次啊~下次再泡我。”说着双手推开面前的男人想往外走。
刚走没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一股大力扛到了肩上。
“哎哎!你谁啊!放我下来!!!!”被人扛在肩上倒立着盛年年手脚并用的极力反抗着,在霍震霆身上又捶又打。
‘啪!’
“盛年年给我老实点!”火气正大的男人生气的在她翘臀上打了一巴掌警告她老实点。
“嗯?霍震霆?”被打了屁股的盛年年听到熟悉的声音以及男人身上的消毒水味总算认出来把自己扛走的是谁了。
霍震霆没理她,扛着人三两步往楼上专属他的休息室走。
酒吧员工看着自家老板好不容易来趟店里都想着上前讨好打招呼,但是看到老板铁青的脸色以及肩上扛着个醉醺醺的女人又不敢出声,只是默默的看着被用力甩得啪啪响的房间门。
盛年年被放到沙发上感受着空气中逐渐降低到气压,乖乖的坐着不敢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震霆也是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心里冷笑一声,呵,这女人可真能耐啊,自己晚上就做了台手术她就跑到酒吧喝酒就算了,还敢跟其他男人跳舞!看来是欠收拾了。
半晌,盛年年突然抬起头来,眼睛里泛着水光,抬起小手指,指着霍震霆指控:“你........你刚才打我。”
声音哽咽,仿佛就要哭出来似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霍震霆看着她这副样子火气一下就消了大半,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抓住她指着他的手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盛年年,学会倒打一耙了,能耐。”
“反正你就是欺负我了。”盛年年哼唧唧的反驳,这男人刚才打她屁股打的可疼了,主要是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看着女人撅起的小嘴,男人喉结上下滚动。
霍震霆声音不高不低的道:“那就欺负你好了。”
然后盛奶年接下来就看到男人开始解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当盛年年意识到危险来临想跑的时候,人已经被霍震霆压在了沙发角落里,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搂住她。
“霍......”霍震霆将她要说的话全部堵在了嘴里,将她反抗的手腕反剪到身后紧紧控制住。
男人的吻强势又霸道完全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又带着霸道性的惩罚,甚至还有点色情。
霍震霆埋在她锁骨下方啃咬,没多久盛年年身体发软,陌生的情欲逐渐被他唤醒,开始慢慢的回应。
霍震霆从她身上微微起开,眼睛里充满着原始的欲望,呼吸沉重的问她:
“我是谁?”
说完还一下一下的亲她的嘴角、脸颊、愈发撩人。
啊啊啊啊啊!盛年年要崩溃了,能不能不要做这样的动作!
这个死变态上就上啊,居然在关键时刻停下来问她!
他是不知道她现在难受死了吗!
“霍震霆你快点~”盛年年不敢看他眼睛,双手主动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脸色通红,声音戴着一丝娇喘。
得到回应的霍震霆弯腰将人从沙发上捞起来,走进里边的小隔间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去..........
另一边,回到家后的宋以宁已经连续吐了两次。
第一次是刚进门的时候一阵反胃,走在她后面一起进来的邢穆琛被她吐了一身,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她现在已经死不见尸了。
第二次是刚躺上床的时候,胃里一阵翻滚。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邢穆琛一看见她要吐不吐的样子,迅速的从旁边把垃圾桶塞到她手里。
宋以宁吐完之后开始解裙子拉链却怎么也够不到,烦躁的开始扯领口:“热~”
邢穆琛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冷声道:“不许脱!”
他不想在她喝醉的情况下动她。
宋以宁抬眸:“我热。”
“忍着!”男人动了动嘴唇吐出两个字。
男人脸色阴沉欺压上前:“是我对你太宽容所以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声音里带着丝丝寒意。
宋以宁忘记了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老婆在酒吧满脸醉态的跟其他男人喝酒,就算有其他女生在场也不行。
宋以宁醉酒后胆子肥了火气一上来嚷道:“你管我,我们本来就不是爱情婚姻,各过各的各玩各的。”
他自己不也是回国几天了都是夜不归宿吗?为什么她就不能去酒吧?
邢穆琛脸色铁青,双目赤红紧紧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跟他对视:“宋以宁,看来我对你太好,以至于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我花钱买来的邢太太,给我安分守己做好你应该做的事,不要去外面拈花惹草丢人现眼!。”
邢穆琛咬牙切齿一字字的说完,转身摔门而去。
宋以宁此时狼狈的趴在床上,酒醒了大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晌,她回过神来面色煞白,是啊,是她越线了。
处在这场婚姻里的两人原本就不是公平的,主导权在邢穆琛手中,从她接过那一百万起,她就已经等于接受了这场不对等不公平的婚姻,她不该有底气将自己放在和邢穆琛同等的夫妻地位上。
与其说是邢穆琛的妻子,倒不如说是上下级的关系。
当初嫁个他的身后,她就告诉过自己,只要接下来她和邢穆琛相敬如宾,那么路应该不会太难走。既然早就有这样的认知,现在为什么逾越,这不是愚蠢又是什么?
在邢太太这个位置上她只需要安分守己,察言观色,小心应付就是了。
想开了,心里的郁结顿时散去,不知不觉就沉沉睡去。
宋以宁隔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宿醉的原因太阳穴一阵一阵突突的疼,从床上爬起来看到乱七八糟的床铺以及身上皱巴巴跟咸菜似的裙子,记忆碎片一点点拼接起来,邢穆琛昨晚摔门出去之后就开车走了没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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