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R太贵了,我不需要那么贵重的戒指,更用不着专门去拍卖。司晏,我真的不习惯。”舒缓的态度很坚决,岳司晏心里咯噔一下。二人对视,岳司晏默了几秒,舌尖扫过后槽牙,没有说话。男人身子往后稍微靠了靠,从柜子上摸了一根烟,衔过一根噙在嘴角,他一边点燃香烟,一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岳司晏坐在舒缓对面,双腿微微敞开,放松着掀眼皮看向面前倔强的女人。
小说详情 岳司晏饶有兴趣地挑眉,“不要?”
舒缓淡淡道,“不要。”
她冲着男人清浅地笑了笑。
“回礼可以。但册子里的不行。
JAR太贵了,我不需要那么贵重的戒指,更用不着专门去拍卖。
司晏,我真的不习惯。”
舒缓的态度很坚决,岳司晏心里咯噔一下。
二人对视,岳司晏默了几秒,舌尖扫过后槽牙,没有说话。
男人身子往后稍微靠了靠,从柜子上摸了一根烟,衔过一根噙在嘴角,他一边点燃香烟,一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真拿你没办法。”
岳司晏坐在舒缓对面,双腿微微敞开,放松着掀眼皮看向面前倔强的女人。
“在宾大读书的时候,我住学生公寓,爷爷担心我吃不惯,就索性让曼姨去美国待了两三年,专门给我做饭吃。你懂的,在海外留学圈,只要你会做一道黄焖鸡都能成为厨神,更别提你有个专职厨师了,怎么说呢,也就是留学圈王者般的存在吧。”
舒缓听得云里雾里。
知道大少爷讲究了,连留学都有随身管家跟着。
可是,这跟对戒又有什么关系?
岳司晏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烟,缓缓继续。
“一个同系的学长,天天粘着我蹭曼姨的饭。我有时候烦了,想撵他走,他就死乞白赖地自己去求曼姨,要不是曼姨祖上跟我家太爷爷有那层关系,没准就真被那家伙挖走了……”,男人揉揉眉心继续,“后来我让学长答应了我一个条件,才勉强顺利蹭了整整三年的饭。”
“什么条件?”
“他家公司股份的优先采购权。”
“哪会有人拿自家股份这么胡闹?”
“也不算胡闹,能在宾大读金融系,哪个不是精明透顶、人中龙凤?他家公司深耕的是传统行业,当年正好被互联网经济冲击得够呛,那时候正在物色金主。阴差阳错也好,蓄谋已久也罢,岳氏一年后成为了他家公司的最大股东。”
“所以……?”舒缓越听越糊涂。
“所以什么啊所以……”岳司晏摇着头轻笑,把烟置在柜子上的水晶烟灰缸沿,忍不住用温热的大手再次轻轻摸了一下“三角梅”的小脑袋瓜。
“所以,你就不能在册子里选个对戒,支持一下咱们自家的珠宝品牌?”
讶异,恍惚,迷离,瞠目结舌。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梦幻又刺激。
今天这顿震惊三连,已经把舒缓给整不会了。
岳司晏欣赏了一会儿她的懵圈表情,勾起嘴角揶揄道。
“所以老板娘,踏踏实实地挑吧。”
舒缓努力平复紧绷的情绪,她把眼睛移到小册子其中一页。
她跟考试审题一样把所有尺寸最小的戒指都浏览了一遍,一脸茫然地皱眉。
最后,女人像完成政治任务一样选中了一款小巧精致的蓝宝石戒指。
并不张扬,但莫名又很雅致。
已经是整个册子里最接近于“朴素”二字的对戒了。
岳司晏莞尔,轻挑眉梢,温柔一笑:“夫人够低调。”
舒缓顿时精神了,她以为自己果然选中了一款最便宜的对戒,她可不想随身带着个祖宗在手上,洗手怕是都不敢摘下来,这泼天的富贵她可承受不起。
她谨慎地指着那对散发着湛蓝光泽的小玩意道,“颜色跟你很搭,又很低调质朴,不对吗?”
质朴才怪。
那是佳仕德2021年秋拍时JAR用3亿8千万拍回来的两颗艳彩蓝钻原石,这几年连续tຊ升值,再加上镶嵌工艺,估计得保守5亿了。
人家才不是蓝宝石。
不过自己的女人最后果然选了这款最别致、最昂贵的对戒,正合了他原本的打算。
他很满意。
岳司晏瞥了舒缓一眼,顿了下,尽量让自己的语调自然一些。
“我也很喜欢,那就这一对了。回头再跟吴叔去一趟JAR店里,让他们给你量下手指尺寸,还可以在原设计基础上提些修改意见。”
“嗯。”舒缓乖巧地答应。
实际上人生观都被这富贵迷人眼的一晚重塑了。
“现在轮到我要礼物了。”
舒缓紧张得要死,生怕男人突然想要个名表名车什么的。
她这几年存的私房钱之前都转账给大伯了,虽然岳司晏注资时特意强调不要她的资金,但她哪能脸大的真一分钱不掏?
事发当天下午就给大伯汇了过去,多年积蓄瞬间清零。
这要是真要个万八千的东西……
她紧抿了一下嘴唇,那只能去跟谢以芯借了。
“说吧,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岳司晏故意把这句话说得一字一顿,他的喉结动了一动,
眼神也有种猎人狩猎时志在必得的阵势。
糟了,他不会是要让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舒缓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舒缓好歹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虽然感情经历仅限于苦苦单恋,有点匮乏,但作为一个想象丰富的成年人,她的思路马上朝一个羞耻的方向狂奔而去。
没想到矜持正派、正气凛然如她,今天会被一阵珠宝雨撂倒……
这……就要献身了?
岳司晏压根没有留意到女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具体变化,他的思绪还沉浸在一个困扰了他很久的世纪疑问上。
他把烟放在一边,又把药膏、棉签放在一边。
最后把对戒册子折起。
舒缓这才注意到刚上完药的男人上身还没穿上衣服。
现在他又这般收拾妥当、整装待发、临时起意的样子……
舒缓脸红得要滴血,“别……”
“这么在意?”岳司晏讶然,继续道,“我要,你真能给?”
“司晏!”舒缓涨红了一张脸打断他,“你别……太过分!”
岳司晏忍俊不禁,没继续逗她。
凡事要适可而止,真把小姑娘吓坏了,以后不敢跟自己一张床睡了,再自己跑去影音室过夜,那可就不妙了。
不过仗着送她几个亿的艳彩蓝钻,稍微进行一次婚内骚扰,应该不过分吧?
岳司晏含笑看着舒缓,继续口头占便宜:“那我可真要了?”
舒缓为难又羞耻,简直想合掌求他放过了。
“不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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