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这种多背两趟的话,肩膀能嘞掉一层皮。要是冬天衣服穿的厚一点还好,夏天衣服本来就薄,多摩擦几下衣服都能给磨破。所以很多老乡就会在背的时候,特意垫一块毛巾,这样的话,既不会磨到肩膀,又不怕把衣服给磨破了。每两个小组一起,负责两块地。每一小组一天的任务是两百斤的缸豆,摘完今天就能拿到六个工分。顾菀和肖雯两tຊ个人跟着一起下了地,两个两个一排,一人一面开始摘了起来。
小说详情 “菀菀你说话真幽默。”
顾菀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见大家都朝着仓库走去,她也先一步朝着仓库的方向走。
“等等菀菀,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
肖雯见顾菀已经转身了,连忙追上,只是这次她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牵顾菀的手,就连说话也是走到她旁边的时候,压低了声音说的。
“没有!”
她言简意赅的说道,眉头簇起,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那为什么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我的样子!”
肖雯有些委屈的垂眸,看着像是顾菀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一样。
好在这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是想快点去拿工具上面,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想呢。
“你有不是人民币,我为什么一定要喜欢你啊?”
“啊?”肖雯惊讶的抬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可是每个字她都听的懂,怎么连在一起,她就不懂了呢?
但这个时候仓库外面站着的人多,已经开始自觉的排起了队来,她们此时正好排在队伍中间的位置。
肖雯终究还是顾忌着顾菀每次那出人意料的嘴,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继续跟她掰扯喜欢和不喜欢这个事情。
摘缸豆的工具就是一人一个背篓,到时候背篓装满了再背到大队部的仓库哪里去,到时候再统一送去公社进行收购就可以了。
背篓是用竹丝编制的,显然已经用了很长一段时间,竹丝已经有些发红,甚至有些油亮,看的出平时十分的爱护。
两边是用一根粗的有韧性的茶树枝做的背带,有些人家,要是是自己家里的背篓,也会考虑用麻布条,那种就不怎么嘞肩膀。
大家拿了空背篓都是拿在手上提着过去的,这种树枝一样的藤条虽然十分的结实,但是却也十分咯人。
往往这种多背两趟的话,肩膀能嘞掉一层皮。
要是冬天衣服穿的厚一点还好,夏天衣服本来就薄,多摩擦几下衣服都能给磨破。
所以很多老乡就会在背的时候,特意垫一块毛巾,这样的话,既不会磨到肩膀,又不怕把衣服给磨破了。
每两个小组一起,负责两块地。
每一小组一天的任务是两百斤的缸豆,摘完今天就能拿到六个工分。
顾菀和肖雯两tຊ个人跟着一起下了地,两个两个一排,一人一面开始摘了起来。
顾菀和肖雯就这样背对背,摘缸豆并不是件多难的事情,手轻轻一掐,缸豆就断了,但是耐不住今天的任务量大啊。
要是放现在,一个人一年还不一定能吃两百斤的缸豆呢。
可是在这里,今天一天的任务量,两个人就要摘两百斤。
大早上空气又好,温度也合适,大家都想早上能多摘一点,这样能早点下工,也能忙点家里的事情。
要是一上午能弄完,下午太阳大的时候,也就不用顶着大太阳到时候在地里干活,那才是遭罪咧。
等两人送了一个来回后,已经进了地里面了,不下地根本看不到这里面站了个人,而其他人也离的远些。
肖雯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边,还是有些顾忌其他人的注意,所以特意压低了声音冲着顾菀的方向喊道:
“菀菀。”
“你还是和大家一样喊我顾知青吧。”顾菀一边摘缸豆,一边冷声道。
她实在想不通,这肖雯怎么这么厚脸皮呢?她都这样冷着了,偏还上赶着。
她已经有些烦躁了。
肖雯嘴角的笑凝固了一下,眼神闪烁间快速的隐藏住了心里那抹阴狠。
“好,好,是我冒昧了,我是一看到你,我就想到我妹妹,所以才忍不住亲近的。”
顾菀抿着嘴巴,从鼻腔里嗯了一声,蹙眉看着那些缸豆,只觉得摘不算什么,就是那缸豆总是结的很高,所以总是要仰着脖子,踮起脚来。
那叶子上还有细细的毛刺一样的东西,割在脸上和皮肤上,都有些刺挠。
所以她是实在没什么心情来敷衍肖雯,偏肖雯还慢慢的磨蹭不说,像是丝毫看不出她的烦躁和冷淡一般,继续自顾自的接着说道:
“我昨天进你们房间的时候看到你蚊帐顶上的布都松开了,我哪里有些针线,要不等中午回去的时候我拿了给你缝补一下吧。”
这是还没有死心想找她的钱呢?竟然连她蚊帐上的每个补丁被拆开了一角都知道。
顾菀停下手上的动作,透过叶子看向她。
“你是还不死心?”
肖雯愣住,嘴角抖动了两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回想一下她说的话后,面色一阵涨红。但仍旧强装着镇定。
“什,什么?”
“上次你是想找我床上的钱吧,可惜那天我正好放在身上了,我的蚊帐从来没有挂起来过,要是不打开,根本看不到内里的床帐顶部,你这是翻了一次不死心又翻了第二次?”
肖雯面色一变,着急的左右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这才想穿过缸豆架子过来伸手拉她。
“顾知青你在说什么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真的没有必要对我有这样的误会,我~”
“闭嘴吧你!上次都被我抓到了,还想狡辩!”
“我!”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还有,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让我知道你翻我的东西,惦记我的钱的话,我一定会去找支书,去公社告知青办的。”
顾菀说完后,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开始摘起了缸豆了。
而肖雯还维持着刚刚想要去扯顾菀衣袖的姿势,被她这么一威胁,她嘴巴张着,半天也没有合上来。
张开的手掌渐渐的攥紧握拳,一双眼睛看着顾菀如淬了毒一般。
贱人,贱人,怎么不死了算了!
顾菀可不知道她这些心思,既然一组是两百斤,那她摘完一百斤她就不会再帮着摘了,反正到时候跟记分员说一声就可以,
想必陈沧也会同意她的做法的,毕竟又不是一个组里的,谁也不愿意去当这个冤大头,多做事情。
肖雯见在顾菀这里讨不到好,故意放慢了动作,等顾菀去送缸豆再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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