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杨艺就觉得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他不由得皱眉,“这是你之前住的那间屋子。”“嗯嗯嗯!”少女头点得向拨浪鼓,“大师,昨晚我换卧室之后,再回来,就感觉这个房间很不舒服。”两人进屋,杨艺率先就看到地上铺着的那幅画。“大师,你看,这就是我挂在墙上的东西,没有想到,外面的竹下少女嬉戏图就是掩饰,这图才是真实的意图。”一男一女站在三百六十五式春宫图前,认真的端详,场面有些诡异。
小说详情 少女二十出头,面颊消瘦,因为化了妆的缘故,倒是看不出来面色如何。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脖子下锁骨凸起,更显得瘦弱。
“周伯伯,要不这样,我单独和周小姐谈谈,你看如何?”杨艺说道。
少女眼睛发亮,看向周怀民,“爸爸,你走吧!”
“好好好,那就麻烦杨先生了。”周怀民迫不及待的答应,转过身就闪人。
杨艺:这么快!
等到周怀民走远,少女这才问道:“你是傩面大师?”
杨艺点点头:“正是我。”
杨艺目光落在少女的手腕上,“不错,那个玉镯你取下来了。”
听到杨艺的话,少女心中的怀疑顿消,“你真的是傩面大师,太好了,我正有事找你。”
少女说完,急忙打开门走出来,“大师,走,我带你去看看那幅画。”
说罢,她直接拉起杨艺就走。
穿过走廊,来到另外一个房间。
少主直接推门而入。
站在门口,杨艺就觉得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他不由得皱眉,“这是你之前住的那间屋子。”
“嗯嗯嗯!”少女头点得向拨浪鼓,“大师,昨晚我换卧室之后,再回来,就感觉这个房间很不舒服。”
两人进屋,杨艺率先就看到地上铺着的那幅画。
“大师,你看,这就是我挂在墙上的东西,没有想到,外面的竹下少女嬉戏图就是掩饰,这图才是真实的意图。”
一男一女站在三百六十五式春宫图前,认真的端详,场面有些诡异。
偏偏两人都无比认真,好像面对的就是一幅普通的画。
“好重的煞气,这图来历不简单。”杨艺郑重的说道,“你这幅画是哪里得来的?”
“是在拍卖会上拍到的。”少女不假思索就回答道,“我觉得这幅画不是特意针对我,拍卖会我不一定会去,去了也不一定会拍这幅画,有人事先安排的可能性不大。”
杨艺没有表态,而是看着少女说道:“接你一根头发,我试试。”
少女没有犹豫,随手拔下一根头发,递给杨艺。
杨艺将头发放在掌心,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不多时,杨艺双手打开,头发轻飘飘的落在那幅画上。
少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飘落的头发,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禁让她脸色一变。
“燃起来了!”少女惊呼。
只见那幅画,从头发落下的地方开始,不断的变焦,最后冒烟,开始燃烧。
淡淡的烟围成一个圈,不断的扩大。
不过短短两三分钟,便将整幅画吞噬,只剩下黑色的灰烬。
杨艺弯下腰,用手轻轻一挥,画上的灰烬尽数飘飞,露出下面一排一排的字。
少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等她看清楚上的字时,身体不由得一个踉跄。
还好杨艺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少tຊ女面色惨白,破碎感十足,“大师,这上面,竟然是我的生辰八字!”
“怎么会?这怎么会?”
杨艺从一开始,就看出,这东西就是针对少女的,但是空口无凭,所以他才会将证据放在少女的面前。
“有人故意害你,而且这人对你恨之入骨,要不然不会用这样恶毒的办法。”杨艺分析道。
少女捂着嘴,受到的惊吓不轻,豆大的泪珠落下来,“我真的没有想到,有人会处心积虑的针对我。”
杨艺打量一下屋子,说道:“那个镯子,你们拿到道观去,他们知道帮你处理。这个房间打扫以后,记得经常通风。就是这些,走吧,我去见你爸爸。”
少女靠在杨艺的身上,两人往外走。
“对了大师,我叫周舒桐,你叫我舒桐就好了。”少女虚弱的说道。
“好!”
周舒桐靠在杨艺的身上,就像是两人相互依偎一般。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引得楼下的人纷纷侧目。
“那不是杨艺吗?刚刚才获得周总的夸赞,现在就与周小姐密切成这样?”
“恐怕这杨艺原本就与周小姐要好,周总这才夸赞杨艺的吧!谁不知道周总爱女如命。”
“杨艺不是苏家的上门女婿吗?怎么这么快就另攀高枝了!”
“你都说攀高枝了,苏家的门第,哪有周家的高,同样是上门女婿,做周家的当然更好。”
“这杨艺走了什么狗屎运,苏元初和周舒桐都是咱们高海出了名的大美人,都便宜这小子了。”
……
众人的讨论,让苏元初脸色变得难看。
面对邓怀玉,她方方面面都有优势。
可是面对周舒桐,外貌上两人不相上下,但是周舒桐比她年轻,家世上,周舒桐更是比她更好。
她这是要输吗?
“哎呀!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苏元初急忙摇摇头,“我和他又不是真正的夫妻。这该死的胜负欲!”
随即,苏元初慢条斯理的端起酒杯,抿一口红酒。
楼上,周怀民看着杨艺搂着他宝贝儿女儿进来,眼睛一亮,“你们这是?”
杨艺将周舒桐放在沙发上,这才说道:“舒桐吓到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哦!”周怀民有些失望,随即关心起女儿来,“吓到了?发生了什么。”
杨艺将事情细细说一遍。
啪!
周怀民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敢谋害到舒桐的头上来,我看这些人活得不耐烦了。”
随即,他有些不放心的说道:“杨先生,以后舒桐穿的用的,能不能都麻烦您掌掌眼,我实在是担心,背后之人,会再针对舒桐。”
“没有问题的,舒桐的情况,如果想要好得更快,我的建议是,一边喝中药调理身体,同时去道观住一段时间,祛除身上的煞气。”杨艺说道。
在楼上呆了好一会儿,杨艺又为周怀民题了一幅字,周舒桐的这才恢复过来。
三人更好准备下楼,就见周常走了进来。
他先是和周怀民打过招呼,这才笑盈盈的看着周舒桐,“舒桐,生日快乐!”
周舒桐面带得体的微笑,“谢谢堂兄。”
此时周常满面通红,从身上拿出一个精致的红色小盒子,“今天早上看到你的朋友圈,堂兄很高兴,这对珍珠耳坠是我在国外的时候偶然看到我,我觉得很适合你。祝你生日快乐,平安健康,长命百岁。”
周舒桐还没有伸出手,就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讥诮声:“哟!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兄,廉价的珍珠耳坠,也配送给舒桐!”
杨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年轻女子快步走进来。
“是她!”杨艺认出来,此人不就是今天早上拦着他,要她离婚,给他五个亿的女孩儿吗?
“你认识?”周舒桐扭头,有些奇怪。
杨艺摇摇头,“有过一面之缘,不算认识。”
女孩慢悠悠的走进来,站在周常的旁边,冷笑一声:“周常,虽然你爷爷的爷爷与我爷爷的爷爷是亲兄弟,隔得有点远,不过你好歹也是我们周家的人,怎么拿出这样寒酸的玩意儿。”
周常面色涨红,“周雨桐,你与周伯伯更亲又如何,还不是改变不了你一身粗鄙气息。珍珠项链又如何,不论贵贱,都是我对舒桐的祝福和心意。”
周雨桐双手抱胸,不屑的打量周常,“你送的这低贱玩意儿,看我舒桐妹妹收不收?”
两人你来我往,丝毫不退让。
周舒桐急忙出来打圆场,“你们两人啊!从小到大,见面就掐。”
说完,周舒桐三微不可查的扭头看一眼杨艺,见杨艺神色平静,这才伸手接过周常手上的盒子。
她笑盈盈的说道:“谢谢堂哥的心意,舒桐很喜欢。”
“舒桐,打开看看,这礼物堂兄可是下了很大功夫。”周常神色激动。
“好。”周舒桐看出来了,这珍珠耳坠恐怕不是普通货色,这个堂兄恐怕要在众人面前显摆一番。
她轻轻的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对珍珠耳坠。
“水滴状的耳坠!”周舒桐惊呼。
看到周舒桐惊喜的样子,周常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耳坠曾经可是皇室所戴,非常珍贵,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谢谢堂兄。”周舒桐显然很喜欢这对耳坠。
“哗众取宠。”周雨桐不屑。
她手一挥,一位穿着旗袍的女人端着一个红色托盘进来,托盘上高高凸起,大概有五十厘米高,不知放了什么东西,用一块红布盖着。
看着这个红色的托盘,杨艺低头,和周舒桐耳语几句。
周舒桐小拳头紧了紧,轻轻点头,然后换上笑容,起身迎接周雨桐。
周雨桐高傲瞥一眼周常,来到周舒桐身边,亲密的挽着周舒桐的手臂,“舒桐,我知道你身体一直不好,就去求了这个。这可是在寺庙供奉了很久的,对人的健康很有用。”
“谢谢雨彤姐!”周舒桐笑道。
周雨桐摆摆手,“谢什么,我爸爸过世的早,伯伯待我如亲生女儿,我们俩从小感情就好,哪有那么见外。”
周雨桐说罢,向穿旗袍的女人示意,旗袍女儿揭开红布,只见红布上面,是一尊玉佛。
“舒桐,这玉佛能够让你心灵平静,减少梦魇,睡得安稳。”周雨桐一脸关切,“让人直接送你房里去吧!”
“先放这里吧!我的房间刚才弄脏了,正在打扫。”周舒桐面色微微一红,意有所指的看一眼杨艺的地方。
周雨桐这才发现,房间里面还有这样的一个人。
她淡淡的瞟一眼杨艺。
居然是他!
周舒桐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
难怪对她的五个亿不感兴趣,原来是有更好的选择。
软饭男!
周雨桐不屑的冷笑。
“堂姐,堂兄,快进来坐。”周舒桐挽着周雨桐的胳膊,两姐妹坐在沙发上,亲密无间。
周常也到另一个沙发上坐下来。
周舒桐吩咐旗袍女人将佛像放在桌子上,随即拿出刚才周常送的耳坠。
她将耳坠拿出来,对着窗户的光线,欢喜的说道:“这耳坠真是漂亮,堂兄还是那么有眼光。”
周常谦虚的一笑,“那是因为堂妹漂亮,戴上什么都好看。”
“马屁精!”周雨桐翻个白眼。
周舒桐噗嗤一笑,“你们两人啊,今天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暂停吵架。”
周雨桐瞪周常一眼,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周常推一推眼镜,“我和雨桐妹妹闹着玩儿的,我们兄妹的感情,都是很好的。”
“这就对了。”周舒桐拉过周雨桐,“你看堂兄都这样说了,你还计较不成。”
周雨桐还扭着脸,不愿意看周常,撇撇嘴道:“他那是拍你的马屁,我和他哪有什么感情!”
“诶,堂姐这话就不对了,要不这样吧!”周舒桐将周雨桐的肩膀掰过来,看着周雨桐的脸,继续说道,“堂兄这耳坠,我就借花献佛,送给堂姐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周雨桐和周常脸色齐齐大变,异口同声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周舒桐噘着嘴,看着周常,“堂兄既然送给我,那就是我的东西,难道我还做不了主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这耳坠是我送给堂妹你的生日礼物。”周常紧张的说道。
周雨桐也冷着脸,“谁稀罕他的东西!”
“你们两个还真是!”周舒桐气馁,“那要不这样,这耳坠堂姐就戴今天一天,表示一下心意,也算是我这寿星的愿望,如何?”
周雨桐和周常互相看向对方,周雨桐没有说话。
周常再次推眼镜,“舒桐堂妹,这怎么能行。”
“难道堂兄舍不得?”周舒桐反问道。
周常语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周雨桐冷声骂道:“谁稀罕他的破东西,我是不戴。”
这句话,顿时让周舒桐沉下脸来,“那堂姐的意思是,我就配戴这样的耳坠咯。”
周雨桐这tຊ才惊觉她说错话,立马道歉哄人,“舒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看不惯他,不喜欢他的东西。”
周舒桐将玉坠放在桌子上,沉着脸起身,站在门边。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周雨桐,目光里没有一点笑容,“堂姐,你是不喜欢戴,还是不敢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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