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不治了,不用你弄了!”钱母彻底翻脸。得疼成什么样才会喊这么大声儿啊?老陈头懒得去理外孙的前丈母娘,对老钱头说着:“这肉不清理干净根本不行,疼肯定会疼但也不会疼成你叫的这样儿。”这就是不能吃疼而已!老钱头:“……”主要就是没做好准备,加上有点害怕。“这伤口得天天消毒啊,让家里人来做。”“老哥,真是麻烦你了,我这脚去医院折腾了多少回,人家也治不好后来也不愿意给我治……”老钱头道谢。
小说详情 “你非要来,她就能治她也不能管我啊,平时就她最坏!”钱书桐一路走一路同母亲抱怨。
她妈明知道她最不想跟姓金的人打交道,还偏偏拽着她来丢人现眼。
“你现在求人家就好好沟通好好说话!”钱母是属于现用人现交。
用得上了,低气一点不要紧。
用不上了,就一脚将人蹬开。
“我没求她!”
“那你姥爷怎么办?等死啊!”钱母没好气怼女儿:“你一会去八卦找趟金城,问问金城他姥爷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金城的姥爷是村里的赤脚大夫,不是医院那头整不明白她也不想找这种。
逼上梁山,实在没得选了。
“我不去!”
“让你去就去!”钱母狠狠给了女儿两记白眼。
钱书桐惹了一肚子的气,按照母亲说的去了八卦。
结果去了以后听旁边的摊主说金城这批货赚了不少钱,她这憋着的火好像又突然之间灭了。
离婚这段时间……午夜梦回,她也有想过金城,想过她姐说的那些话。
回了娘家,出来进去人人都用眼睛盯着,钱书桐也有点不习惯。
再说当初她恨的是金丽红得到了一切,得到了金城的疼爱,也是恨金城自己没本事,那现在不是赚钱了嘛。
没好气拉着一张脸到了摊子前。
金城:“……”
金城一见前妻,这胃又隐隐疼了起来。
你说怪不怪,就好像做了病似的,之前几天都没有疼,现在准时准点针扎似的疼。
钱书桐板着脸:“我姥爷脚趾有点烂了,医院那头治了好几回治不好,想让姥爷过去给看看。”
金城只觉得后脖颈子莫名一阵紧。
“行,我回去姥爷说一声。”说着话他起身,从身上摸出来抚养费,递了过去:“给孩子的钱,你拿着吧。”
钱书桐很想接过那钱直接摔金城脸上!
有你这样示好的?
不是说你赚了挺多钱,怎么不拿出来?
舍不得?
“当时离婚我就说过,以后孩子归我养,我不会要你家一分钱!”她咬住这点不放。
金城眼睛眨都没眨,又把递出去的钱,收了回来。
不要就算了!
总给总给,他给的也厌烦!
上赶子不是买卖,爱要不要!
“行,这事我收摊以后就给你办,没事儿的话,那你……回去路上……慢走啊。”金城送客。
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想跟前妻瞎聊,也没的瞎聊。
钱书桐见前夫这个死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刚去矿院找丽红帮忙,丽红这话说得这个硬啊,差点没噎死我跟我妈,说她看不了这病。”
金城道:“她也不是看这个的,看不了正常。”
钱书桐赌气说:“那她是不是我小姑子?是不是应该帮忙跑一跑?眼睁睁看着我束手无策她跟没事人似的,出去帮我找找人找找医生不行吗?过去她占家里多少便宜,我同她计较了吗?读书可着她供,人家是大学生你是什么?你就是个臭卖货的!不是我爸看上你,我一个街道户口嫁你个农业户?”
最后他还不领情!
金城听着听着,听见熟悉的话,身体微微一动。
那种上不来气的感觉,又来了!
过去没离婚,回了家成天听她唠叨。
现在好不容易离了婚,她还要跑到摊子这里来唠叨他!
“你赶紧走吧!”
他出声赶人。
前岳母跟书桐都属于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类型,难听的话他也不爱说。
两人之间毕竟还有个孩子,要是能好好交流,尽量别把脸面扯碎了。
要是不能好好交流,那就干脆少说两句得了。
钱书桐被前夫的态度惹毛了,上手将摊子上的东西扬了一地。
金城的太阳穴狠狠乱跳了两下。
晚上六点,金城的姥爷带着金丽红登了钱书桐姥爷的家。
姥爷详细看了看那脚趾,伸手按了按。
老钱头失声叫了出来。
“爸,你怎么了?”钱母见对方这样用力按,心中特别不爽。
难怪是赤脚大夫,看病怎么毛毛躁躁的?
“里面应该是化脓了,有些腐烂的肉得清理干净。”丽红姥爷说。
说着话去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盒子。
“看着点。”姥爷叫丽红认真看。
家里这么多孩子,他就喜欢金丽红!
可能是因为自己是学医的,这个孩子也是学医的,且这个孩子比他还要优秀。
清理腐烂的肉这个过程并不容易,清理不好还会二次复发,而且糖尿病人的这种毛病,到了最后都不好治。
姥爷认认真真清理里面,嘴上说着:“你看这里头都这样了,还怪不能走路。”
能走路那就怪了!
“那……怎么办啊?”钱书桐姥姥一脸焦急。
“清呗还能怎么办。”老陈头一脸镇定自若。
见过比这难处理一千倍的场面,这些就是小儿科!
用自己弄的药布贴上去,用手使劲按了按。
“我爸这头上都是汗,等等再弄吧。”钱母看着自己父亲实在太难受了,想要喊停。
治病也得有个中场休息时间的吧。
老陈头就在钱母说话的功夫,直接一个用力,用力将药布扯了起来。
“嗷……”
老钱头嗷叫了一声。
声音震天响。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不治了,不用你弄了!”钱母彻底翻脸。
得疼成什么样才会喊这么大声儿啊?
老陈头懒得去理外孙的前丈母娘,对老钱头说着:“这肉不清理干净根本不行,疼肯定会疼但也不会疼成你叫的这样儿。”
这就是不能吃疼而已!
老钱头:“……”
主要就是没做好准备,加上有点害怕。
“这伤口得天天消毒啊,让家里人来做。”
“老哥,真是麻烦你了,我这脚去医院折腾了多少回,人家也治不好后来也不愿意给我治……”老钱头道谢。
人家这么大的岁数,早就不给人看病了,不是前亲家的关系,根本不能管这种破事。
“随手的事。”
老钱头叹气:“书桐这孩子,没有福分啊,金城多好的孩子,结果她非要折腾闹离婚。”
知道这事以后他跟老伴也说了女儿多少次了。
可听女儿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瞧不上金城户口,瞧不上金城工作。
老两口一寻思,得,也甭劝了,劝不动!
看都没看上,怎么可能过到一起去。
离虽然离了,还是欠人家一句道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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