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滴酒不沾的。纪明臣眯着眼看她。傅瑾柔一身白色旗袍,身姿如弱柳扶风,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他瞥了一眼桌上饭菜,嫌弃地说:“你能不能别整天做这些没用的事。”傅瑾柔被他眼底的嫌弃刺伤,心骤然一缩:“我只是……想对你好。”她用尽所有学习如何当好他的妻子。可结婚四年,她似乎只是一个完美的纪夫人,却唯独不是他的妻子。纪明臣冷笑一声,忽然就上前,一只手抓住她的下颚,粗暴的吻了上去。
小说详情天空阴云密布,将太阳遮得严严实实。
傅瑾柔满面苍白的被程桓搀扶着从医院出来。
走到车边,只听他低声问:“你活不过三个月这件事……真的不告诉纪明臣吗?”
傅瑾柔目光微滞,遂平静开口:“不用告诉他,程律师,你帮我准备离婚协议吧。”
说这句话时,她心如刀割。
程桓拉开车门,傅瑾柔踉跄上了车。
车子往帝景别墅开。
傅瑾柔拨通了手机里排第一位的号码。
“嘟嘟”两声后,就传来纪明臣冷漠的声音:“有事?”
傅瑾柔嘴角扯起一抹笑意,温柔道:“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吗,我会做你喜欢吃的红烧排骨。”
“随便,我还有事,不说了。”
电话那头响起纪明臣不耐烦的声音,同时,听筒里还有一个女人娇媚的嗓音:“纪总,我们继续呀。”
傅瑾柔嘴角的笑转化为苦涩。
他所谓的有事,就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可她不敢多说一句,怕说了以后,连纪夫人的名分都保不住。
“还有事吗?”
傅瑾柔放在膝上的手攥紧,尽量维持平静地说:“早点回来,我等你。”
帝景别墅是四年前,她和纪明臣结婚时的婚房。
里面的温馨装修都是她一点点布置的。
傅瑾柔做好晚餐,等着纪明臣回来。
冷掉的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指针指向十一点。
大门被一双修长的手推开,纪明臣走了进来。
傅瑾柔抬头望去,只见纪明臣修长身姿扶着玄关柜站着,白色的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俊俏面容上多了两抹红。
她连忙迎上去,微微诧异:“明臣,你喝酒了?”
他一向滴酒不沾的。
纪明臣眯着眼看她。
傅瑾柔一身白色旗袍,身姿如弱柳扶风,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他瞥了一眼桌上饭菜,嫌弃地说:“你能不能别整天做这些没用的事。”
傅瑾柔被他眼底的嫌弃刺伤,心骤然一缩:“我只是……想对你好。”
她用尽所有学习如何当好他的妻子。
可结婚四年,她似乎只是一个完美的纪夫人,却唯独不是他的妻子。
纪明臣冷笑一声,忽然就上前,一只手抓住她的下颚,粗暴的吻了上去。
男人嘴里辛辣的酒味,让傅瑾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二哥,不要……”
这个称呼,让纪明臣骤然清醒过来。
他一把将她推开,嘲讽的看着她:“你催我回来,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不是的……”
傅瑾柔小声辩解。
纪明臣看着她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倒胃口,和她擦肩而过。
傅瑾柔看着他消失在楼上的背影,心中苦涩无比。
忽然,喉间涌上腥意,她飞快跑到厨房,趴在水槽边上。
“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血池。
她一慌,立即打开水龙头,看着清水将血水冲干净。
她和纪明臣青梅竹马,她自小就喜欢他。
可上大学后,两人分隔两地,等她去看他时,他已经和她的表姐许鹿吟在一起。
她自此按捺下这段苦涩的初恋,可谁知许鹿吟却突然要出国。
那次,是她第一次见纪明臣喝得烂醉如泥。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傅瑾柔关掉水,走出厨房。
刚好,纪明臣从楼上下来,将手上拿着的文件随手摔在桌上。
里面的文件被摔了出来。
傅瑾柔一眼就看到了纸上黑色加粗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
她满脸惊诧看着他。
纪明臣下巴指了指茶几,冷声启唇:“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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