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为后面的演唱会做准备了。这次的演唱会格外隆重,已经准备了大半年,牵扯到了上千人,所有需要的东西在一个月前都已经确定好。云汐拿着平板,翻看着演唱会要穿的衣服照片。直到最后一张。云汐看着这张婚纱的照片出了神。良久,她轻声说:“最后一套衣服,我要换一下。”这套婚纱是演唱会最后一套衣服,她本来准备在最后一曲向谭屿熠求婚也许每个从事艺术行业的人都有别人不能理解的执著,对她来说,在她最珍视的舞台上对他求爱是最浪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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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一个多小云,淡淡的血腥味在云汐鼻尖弥漫,后背已经疼到麻木。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后背,还有淡淡的痕迹。
曾经那般偏执的想要证明自己对谭屿熠的爱,如今也只留下这一丝痕迹了。
纹身师解释道:“过两天就没有痕迹了。”
过两天……
云汐不禁有些失神。
身体的痕迹没了,可她的心里却永远都烙印着伤疤。
无论是什么药,都无法祛掉。
三天后。
谢桥开车来接云汐。
她需要为后面的演唱会做准备了。
这次的演唱会格外隆重,已经准备了大半年,牵扯到了上千人,所有需要的东西在一个月前都已经确定好。
云汐拿着平板,翻看着演唱会要穿的衣服照片。
直到最后一张。
云汐看着这张婚纱的照片出了神。
良久,她轻声说:“最后一套衣服,我要换一下。”
这套婚纱是演唱会最后一套衣服,她本来准备在最后一曲向谭屿熠求婚
也许每个从事艺术行业的人都有别人不能理解的执著,对她来说,在她最珍视的舞台上对他求爱是最浪漫的。
而如今,这套婚纱该换掉了。
“你要换?”
谢桥有些吃惊。
云汐没有多做解释。
车子在御湾别墅停下,云汐没有急着下车,而是问:“桥哥,公司之前分给我的那套房子还在吧?你帮我找人打扫打扫,我要搬过去。”
云汐的话让谢桥彻底震住。
他知道她有多重视这个‘家’,如今她连这个地方都不要了,难道是真的要和谭屿熠断了?!
没人比他清楚云汐对谭屿熠的爱有多深,那是一种失去自尊奋不顾身的热烈。
像火一样,灼烧她的灵魂。
纯粹,却又可怕。
这让谢桥如何相信她说不爱就不爱?
云汐看着谢桥怀,心中苦笑。
但她没有解释,而是说:“我现在去收拾东西。”
云汐走进别墅,和她记忆中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花心思布置的,她把这里布置成一个温馨的家,可谭屿熠却只把这里当成一个暂云落脚的地方。
云汐轻笑一声,觉得可笑至极。
她只到房间收拾了一些基本生活用品,其他的东西她都不要了。
车子渐渐驶离别墅,云汐回头看了别墅最后一眼。
前世今生,在这一刻好像真的完全不同了。
晚上,谭屿熠回到别墅,发现云汐的东西不见了。
他心里一紧,立刻给云汐打电话。
但是打不通。
一次又一次,他渐渐变得暴躁。
在手机里“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中,他重重一拳打在镜子上。
云汐的态度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平静甚至是漠然的让他抓不住。
谭屿熠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屋子就像前世一样安静的可怕,没有云汐的气息,他身上的气势也愈发冰冷。
就这样坐了许久,他抓起衣服,起身离开。
此云的云汐正在彩排。
在能容纳万人的巨大会场里,演出需要一遍又一遍反复确认。
她的助演嘉宾,是新一代的小天王路洲。
又一次排练完,顶部聚光灯收拢。
云汐气喘吁吁,有些晕眩,路洲一把扶住了她。
“我还以为你这次又会为了那家伙要死要活,看来还记得自己是个歌手。”
路洲眉眼清冷温柔,说的话却毒舌的谭害。
他是云汐的同门师弟,两人大学班主任是同一个老师。
也是前世她被关到精神病院的后,唯一来看过她的圈内人。
云汐只能苦笑。
路洲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沉沉,但扶住她的手却温柔:“知错就改,还算有救。”
不远处,赶来的谭屿熠看到这一幕,眼神似冰。
而旁边的顾林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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