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差别后,江听晚微怔,接着咬下唇,微瞪着美目,眨巴眨巴,看上去别提多可怜了。傅行洲:“……”好吧。周允扫了眼后座,见傅行洲没说话,懂了他的意思,朝着江听晚的公寓开车而去。江听晚见到路线往回转,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脸色亦渐渐好转,又接着道:“我是真的没事,只是今天有些累,只想好好回去睡一觉,明天精神就好了,这么晚还麻烦你们,实在是抱歉。”没一会儿,就到了公寓门口。
小说详情 出了警察厅,外面的冷风袭来,可江听晚始终觉得,鼻尖那抹血腥味散不开,胃里一阵翻涌作呕。
呼吸也愈发的不顺,氧气不足的感觉,十分难受,双腿渐渐软绵无力。
才走了几阶台阶,眼前的视线混乱起来,忽然间天旋地转,怎么也看不清脚下的台阶。
下一秒,她直接朝着地面倒去。
旁边的傅行洲手快,一把搂住她的腰,见她脸色不对,呼吸急促。
一句怎么了还没问口,她软绵绵的声音响起:“我好像,有点晕血……”
话落,她急急的喘息起来,脸色愈发的苍白。
傅行洲将她直接打横抱起,大步往车内而去,天窗打开,空气流通。
“开车,去医院。”
周允一边驱车,一边拿出车里备着的药箱里,拿出葡萄糖递给傅行洲。
傅行洲接过,扶着她,一点点喂进去,她的脸色才渐渐好起来,只是脑袋仍昏昏沉沉的。
等她彻底清醒时,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依偎在傅行洲的怀里。
他的体温微热,隔着衣料渡过来,实在令人不安,她的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撑着身子坐下来,然后看向窗外,一片茫然。
“是要送我回去吗?”
她的确是些累了,想回去好好休息。
“医院。”
闻言,江听晚顿时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一脸正色:“我不去医院!”
协议上有,有明确写着不能随意去医院开处方药或是打针,不然,也不会给她配一位高级医生照顾饮食起居。
“你刚晕倒了,不能保证一定是晕血,最好是检查一下。”傅行洲淡淡的说着。
主要是他担心,顾霆均对她造成的心理阴影过大,全面检查是最好。
“没关系的。”江听晚摇摇头,扯出勉强的笑意:“我只是晕血,是老毛病,以前就出现过,没其他大问题的,现在已经好啦,没有任何不适。”
见他面不改色,她抿了抿唇,示弱的说了句:“其实是……我害怕打针。”
傅行洲的眉锋微皱,想起上次在医院见到她时,她面对着许玟意母女两人跟一屋子的医护人员,一副彪悍模样,哪里像怕打针的样子?
“不打针,可以配药。”他的声线,莫名轻了几分,带着一丝丝诱哄的意味。
听出差别后,江听晚微怔,接着咬下唇,微瞪着美目,眨巴眨巴,看上去别提多可怜了。
傅行洲:“……”
好吧。
周允扫了眼后座,见傅行洲没说话,懂了他的意思,朝着江听晚的公寓开车而去。
江听晚见到路线往回转,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脸色亦渐渐好转,又接着道:“我是真的没事,只是今天有些累,只想好好回去睡一觉,明天精神就好了,这么晚还麻烦你们,实在是抱歉。”
没一会儿,就到了公寓门口。
江听晚伸手去推开车身,旁边的人忽然动了动,坐座往边陷了下。
“江小姐。”
光听晚转过头来:“傅先生,还有事吗?”
傅行洲眸光暗沉,只道:“不要拿自己当饵。”
江听晚抿唇颔首。
她知道,他是指在警察厅,特意故意激怒顾霆均的事。
“你无法想像,一个成年男人动怒后的力气,会有多大。”
闻言,她缓缓抬眸,认真的问:“如果,傅先生你是我的话,短短一朝之间,失去人生所有的一切,没有亲人、朋友,遇到别人欺负你,你要怎么办?”
傅行洲的视线游弋过来,暗光中,他的脸沉如佛像般:“我会用实力碾压他们。”
说着,他见着她拢起的细眉,眸色微深:“可是在暂时无法抵抗的敌人面前,率先要做的是先保存实力,韬光养晦,保护自己才是首位,以暴制暴,正面交锋,只会输得更快。”
江听晚垂眸,将他的话,铭记于心。
“谢谢。”她下车后,朝着他微微鞠了一躬。
感谢他的帮忙,亦感谢他的指点。
车内的傅行洲,目送着她离开,直至看不到,才道:“走吧。”
公寓内。
江听晚刚回到家里,从包里拿出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
是傅先生发过来的。
是一串地址。
她这才想起来,他的外套还得送到他家去,她回了一句收到,明天空了就送过去。
次日。
江听晚难得睡了一个饱觉,不想太早去打扰傅行洲,特意挑了个午休后的时间段,准备前往昨晚的地址处。
只是刚出门,手机收到一通电话。
自从江家破产后,她相当于没有亲人朋友,手机除了收到些程序通知,几乎不会响起。
拿起手机一看,她的脸色微变。
是程叔打来的,程叔是跟着爸爸的董事,也是顾霆均拿到江家公司的最大阻力,因为他的坚守,所以顾霆均一直在找理由,合理接收公司。
肯定是跟公司有关!
她没多想,赶紧接通电话:“程叔。”
“听晚,你最近还好吗?”略带沧桑的声线,透着些许关心。
江听晚心头微颤,连想到所里的爸爸,情绪低沉:“挺好的,谢谢程叔惦记,你打电话过来,是因为公司出事了吗?”
因为顾霆均的强力手段,公司里的董事跟同事,也不敢擅自联系她。
不到万不得已,程叔不会主动联系她。
就像傅行洲说的,在实力尚未强大之前,自保更重要。
“嗯,今天顾霆均来公司了。”
江听晚眉心紧蹙,不敢相信的问:“怎么会,他昨天才被拘留的!”
“他本人没到,是助理来的,公司处境本就岌岌可危,他还要垄断公司最后续命的项目,一口气都不想让江家剩,这是逼着我们去求他开恩。”
程叔语气满是焦急与无奈:“趁着他最近不能来到公司,你看有没有来公司一趟,见见大家,商讨应对方案,还有你爸那边,至少说一下是个什么情况,好让大家心里有底。”
“我知道的,程叔,你帮我召集其他叔叔,我现在就打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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