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婆婆和言千岁对视了一眼,心中的惊骇升起,那种惊骇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见到这条巨蛇白琉璃的程度了。白琉璃,外公温临,母亲姓温,我姓百里。这些字联系起来,加上眼前这个少年的年纪,已经足以拼凑出他的身份了。难怪他面对言千岁的骨上开花,也觉得习武之人会这样的十分寻常,难怪他敢对针婆婆说她要付出代价这样的话,难怪他敢一个人跑来这龙首街开酒肆。“镇西侯府的小公子!”言千岁低呼道。“小白,给我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们
小说详情针婆婆和言千岁对视了一眼,心中的惊骇升起,那种惊骇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见到这条巨蛇白琉璃的程度了。
白琉璃,外公温临,母亲姓温,我姓百里。
这些字联系起来,加上眼前这个少年的年纪,已经足以拼凑出他的身份了。难怪他面对言千岁的骨上开花,也觉得习武之人会这样的十分寻常,难怪他敢对针婆婆说她要付出代价这样的话,难怪他敢一个人跑来这龙首街开酒肆。
“镇西侯府的小公子!”言千岁低呼道。
“小白,给我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们!”百里东君轻轻拍了拍那条白琉璃的脑袋。
白琉璃似乎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话,长尾一扫,将整扇门扫得粉碎,针婆婆连同言千岁眼疾手快,迅速地避开了,但那两名侍从就运气没那么好了,被一尾巴打了出去,倒在地上哀嚎着爬不起来。
“打得几天下不来床就行了,不要伤人性命。”百里东君补充道。
言千岁对着针婆婆低声道:“镇西侯怎么也会掺和到其中来,我们现在该如何做?”
“镇西侯怎么会派一个不会武功的孙子来管西南道的事,这事情有问题,先把他制住,然后再想接下来的事,镇西侯又怎么样?山高皇帝远,西南道的事,西南道自己管!”针婆婆手一挥,一片长街,灯火阑珊而上,每间屋子里都传出了不安的声响。
“不好。”雷梦杀低喝一声,“她要喊出整条街的人来帮忙了,那样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打他!小白,这老太婆弄翻了我的酒,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暴殄天物,本来我可是打算都给你喝的啊!你说这恨不恨?”百里东君高呼道。
白琉璃似乎听懂了后半句话,它回过神,忽然俯身,将那流淌在地上的酒水吸入了嘴中,它弹了弹身,一身白甲瞬间露出了红光,随即长尾一扫,逼得针婆婆和言千岁连连避闪。针婆婆挥出银针三十,连白琉璃的皮都伤不到分毫,言千岁砍刀劈了一次又一次,可劈到那极为光滑的蛇身上,就被卸得没有半点力道了。
“打蛇没用,直接打他。”言千岁气喘吁吁地说道。
百里东君瞬间扭转颓势,也一时来了兴头,他高呼道:“小白,给我再狠狠地打!”他没有留意到的是,一根极细极小肉眼无法看清的银针已经不知何时破空而出,直奔他的咽喉而去,只是在只差一寸的时候,两指忽然出现,将那银针夹在了手中。百里东君惊骇地转过头,对上了雷梦杀的笑容,雷梦杀将银针丢在了地上:“小兄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百里东君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他拍了拍小白的脑袋:“我们走!”
“还有我!”司空长风拿着长枪在下面大喊。
“带上他!”百里东君话音刚落,白琉璃就一个俯身疾落而下,百里东君伸出手一把将司空长风拉了上来,三个人一条巨蛇,直奔长街出口而去。
长街两边的店铺大门全都猛地打开,那些平日里安然淡定的店家们全都变成了一脸的凶神恶煞,但是那白琉璃行得极快,穿行在长街之上,所有试图靠近的人都被逼得连连退后,直到行到长街尽头,白琉璃竟忽然放慢了速度。
“怎么了?”司空长风不解。
百里东君皱眉道:“寻常的人白琉璃不会放在眼里,它一定是感受到了危险才会停下来,可是多可怕的人,才会让白琉璃感受到危险?”
长街尽头站着一个一身锦衣华袍的人,他身形高大,背对他们而立,却有种慑人的气势,他缓缓转过身,摸了摸自己的那抹白色眉毛,望着正冲自己行来的白琉璃,微微一笑:“今天还真是有很多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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