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病人,怎么可以让她睡在病床上呢?”想到这里苏棠连忙下地,叫醒了宴君尧。宴君尧睁开那双深邃的眼眸与她的视线相撞,苏棠突然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连忙别开了视线。“怎么了?”慵懒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响起。“啊,我,那个,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养,你还是躺在病床上休息吧。”苏棠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道。“没事,我在沙发上躺着也挺好的。”宴君尧弯眸笑着说道。苏棠之前很少看见宴君尧对自己笑,更多的时候是冷漠,她没想到他笑起来会这么好看。
小说详情这么看着看着,苏棠居然有了些许的睡意,这一低头竟是不知时间的流逝。
宴君尧醒过来,抬眸便映入了一张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单单是侧颜就美的令人惊心动魄。
宴君尧忍不住想起来当初大石头将自己压下去的时候跟苏棠的对视,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像头小鹿撞进了他的心里。
吹弹可破的皮肤光滑细腻,宴君尧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苏棠的脸,捏了捏她脸上的肉肉。
见她微微蹙眉,宴君尧像个犯错的小贼一样心虚的收回了手。
然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将苏棠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了自己的病床上,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着苏棠睡觉的样子。
三年来,他从未仔细观察过苏棠睡觉的样子,从未发现过她这么漂亮,就连睡觉都那么的温雅。
他想起来之前,苏棠刚嫁给自己的时候,一双眼睛像是刚哭过一样湿漉漉,像一只迷路的小鹿,带着几分怯意和好奇的看着他。
她嫁给自己的时候,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可那一晚,她好像很兴奋,但自己却因为被苏家算计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在她的身上。
再后来,苏棠再也没有露出过那种眼神,而是平淡恬静,望着他的眸光像一潭温水,眼底满是对自己的温柔和宽恕,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一丝妩媚和风情。
可他那时候只感觉那是她为了爬上自己的床勾搭自己的手段,所以对她他从来都是冷言冷语。
无论自己再怎么反感她,她都像一个不会生气的玩具一样,任人拿捏。
直到他得知她亲手将余洁儿推下楼梯的时候,她的眼底满是惊慌失措,她张了张嘴,焦急的向自己解释着什么,可自己却想不起来她到底想说什么。
直到她回来,似乎完全变了,眼神里面再也没有了他的存在,而是对他深深的绝望和冷漠,那一瞬间他有种莫名的恐慌。
就好像一直在自己手中掌控的玩具突然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再后来便是这次他跟她困在密闭的空间里面,他一低头就能对上她的那双漂亮的眼眸。
他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甚至认为苏棠并没有那么反感他,最起码他从她的眼眸中看出了别的情绪。
那情绪,不属于厌恶和嫌弃。
宴君尧坐在病床边静静看了一会儿才收回自己的视线,然后自己蜷缩在了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上午清晨时分,苏棠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视线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模糊不清。
然后一脸懵逼的发现自己在病床上坐着。
“等等,她不是趴在宴君尧的床边睡着了吗?难不成她在做梦?”
她抬眼望去,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高大身影,不用猜,这体格肯定是宴君尧。
“是他将自己放在病床上,然后自己在沙发上睡觉的?”
“他还是病人,怎么可以让她睡在病床上呢?”
想到这里苏棠连忙下地,叫醒了宴君尧。
宴君尧睁开那双深邃的眼眸与她的视线相撞,苏棠突然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连忙别开了视线。
“怎么了?”慵懒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响起。
“啊,我,那个,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养,你还是躺在病床上休息吧。”苏棠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道。
“没事,我在沙发上躺着也挺好的。”宴君尧弯眸笑着说道。
苏棠之前很少看见宴君尧对自己笑,更多的时候是冷漠,她没想到他笑起来会这么好看。
“医生说我需要再留院观察几天。”宴君尧开口说道。
“啊?”苏棠没想到宴君尧会主动告诉自己这件事。
宴君尧本来想给苏棠点她喜欢的口味和餐点的,但是却突然反应过来他一点都不了解苏棠喜欢吃些什么。
所以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苏棠,我订了早餐,你就留下来一起吃吧。”
“哦,好。”苏棠顺着应承了下来。
苏棠说完这句话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有时候嘴比脑子快真的很麻烦。
她本来应该回去自己的房间的,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只好说自己去洗漱,一会儿再过来。
看着苏棠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连宴君尧自己都没发现嘴角微翘的笑意。
余洁儿得知了宴君尧成功被救出来的消息,便坐着飞机直接从H市赶来了宴君尧所在的医院里面。
李特助得到自己总裁的指令去附近的花店看看有没有什么精美的花束,李特助正打算去就跟来寻找宴君尧的余洁儿碰个正着。
“李特助,君尧哥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没通知我,还是靠我自己打听得知的消息!”余洁儿气呼呼地说道。
啊这……
李特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当初情况太危急了,我急忙组织人员去看情况,所以才没通知余小姐。”
“你这是要去哪里?”余洁儿没好气地问道。
李特助随便搪塞了一个理由,余洁儿一听知道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就命令李特助带自己去宴君尧的房间。
李特助脸上有些为难,自己总裁跟苏小姐正在房间里面共进早餐呢,她要是去了那不是纯属捣乱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让你带本小姐去就去,难不成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余洁儿眼睛立刻微眯了起来。
“属下不敢。”李特助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
这余小姐张口就给自己扣这么一顶高帽子,他真心有些消受不起。
余洁儿双手环胸用命令的语气道:“那就带我去见君尧哥哥。”
李特助无奈之下只好带余洁儿去自己总裁的病房,只盼着他们已经解决了早饭才好。
不一会儿,护士小姐便将宴君尧订的餐点端了过来,“宴先生,这是您订的两份早餐,请慢用。”
因为受伤的缘故,碗里是一点荤腥都没有,苏棠这一顿被迫的吃下来,简直就是寡淡无味。
宴君尧见苏棠提不起吃的兴趣也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不知道苏棠的口味。
正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余洁儿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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