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琛挠了挠后脑勺,欲言又止,像是有难言之隐。盛寒封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放松了僵硬的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不打紧,你随意说。”“是这样,盛律。”韩以琛犹豫着说,“清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愿意到您这来工作,我劝说了她很久,她就生气了,最近在和我冷战。”小丫头敢爱敢恨,还记着以前的事呢。盛寒封扯了扯嘴角:“她有自己的想法,谁也勉强不了,你多让让她。再说,我这里也不是最好的去处。”
小说详情为了保护她的名声,他刻意给自己营造了一个花心多情的人设,身边的女伴一个接一个的换,且不能和她有一点相似。
是想告诉所有人,他身边的那个人可以是任何女人,也不会是她谢清歌。
盛寒封躺在床上,被褥上被寒风吹得冰冷蚀骨,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
他睁着眼,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许久,他低喃道:“也好……”
谢清歌和别人在一起,也好。
除了他,谁都能给她一段光明正大的恋爱。
他们可以自由的在阳光下聊天、亲吻。
他们可以放心的和对方承诺将来,梦想未来。
没有见过深渊的人不知道生活在阳光下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所幸他知道,也就不必她去涉险。
盛寒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尾音蜿蜒,也诉不尽内心悲凉与创痛。
他明明想明白了,但是心间还是有着一丝不甘。
她曾经那么爱他,他曾一伸手就能拥抱住她。
是他先放的手....
盛寒封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他叹了一口气。
他站了起来,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一张谢清歌的照片,他将照片放在胸口。
才缓缓的进入睡眠。
重逢一别后,盛寒封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再见过谢清歌。
倒是见过几次谢父,跟他讨论国内律所的现状。
在他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是,韩以琛来到‘盛氏事务所’,希望可以面试。
盛寒封亲自面试的他。
一轮下来,确定韩以琛的能力不错,是个可用之才,便敲定了他。
面试结束后,盛寒封扯松领带,装作不经意地开口问:“清歌最近怎么样?”
韩以琛挠了挠后脑勺,欲言又止,像是有难言之隐。
盛寒封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放松了僵硬的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不打紧,你随意说。”
“是这样,盛律。”韩以琛犹豫着说,“清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愿意到您这来工作,我劝说了她很久,她就生气了,最近在和我冷战。”
小丫头敢爱敢恨,还记着以前的事呢。
盛寒封扯了扯嘴角:“她有自己的想法,谁也勉强不了,你多让让她。再说,我这里也不是最好的去处。”
“您太谦虚了,谁不知道‘盛氏事务所’现在是最好的律所,我在这里一定能学到不少!”韩以琛笑得腼腆,带着大男孩独有的阳光气质。
盛寒封一时看怔了眼。
这才是该和谢清歌在一起的人,年轻,帅气,带着股拼劲,无惧无畏。
韩以琛身上所拥有的东西,是二十岁的盛寒封都不曾拥有过的。
片刻,他淡淡收回目光,站起身:“好好干吧。”
“您放心盛律!”韩以琛和他挥了挥手,他的笑容里带着自信与阳光,还有对未来的期许。
盛寒封离开办公室,扯着领带的手无力垂下。
九十的差距,果然还是太明显了。
这是盛寒封这么多年来少有的挫败感。
她大概与他在一起是很快乐的吧?
至少,比他为她带来的快乐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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