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接过毒药,仔细查看了一番,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堂下的柳文柏,沉声道:“柳文柏,你可知罪?”柳文柏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站起身来,傲然道:“大人,这毒药虽然是从我府中搜出,但并不能证明就是我下的毒。何况,我与池清月无怨无仇,为何要害她?”我冷冷一笑,走到柳文柏面前,沉声道:“你与池清月无怨无仇?你逼迫她茶坊中的琵琶歌女委身于你,结果被她打将出来,难道这就是无怨无仇?”
小说详情就在这时,余旧突然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包东西。
他走到我面前,低声道:“侯爷,这是昨夜从柳文柏府中搜出的毒药,与中毒之人所中之毒一模一样。”
我闻言,心中顿时一喜。
我示意余旧,将手中的毒药递给县令:“这是昨夜从柳文柏府中搜出的毒药,与中毒之人所中之毒一模一样。”
“这足以证明,下毒之人并非池清月,而是另有其人!”
县令接过毒药,仔细查看了一番,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他看向堂下的柳文柏,沉声道:“柳文柏,你可知罪?”
柳文柏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他站起身来,傲然道:“大人,这毒药虽然是从我府中搜出,但并不能证明就是我下的毒。何况,我与池清月无怨无仇,为何要害她?”
我冷冷一笑,走到柳文柏面前,沉声道:“你与池清月无怨无仇?你逼迫她茶坊中的琵琶歌女委身于你,结果被她打将出来,难道这就是无怨无仇?”
“你为了报复池清月,竟然下此毒手,简直是丧心病狂!”
柳文柏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又看了看堂上的县令,突然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我知错了……”
县令见状,看了我一眼,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他一拍惊堂木,沉声道:“柳文柏,你下毒害人,如今已证据确凿!来人,将他拿下,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此言一出,堂上顿时一片欢腾。
池清月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我走到她面前,将她扶了起来:“清月,你受委屈了。”
池清月看着我,微微摇头,垂下眼眸勉强牵出一抹笑来:“今日,我又欠了侯爷一份人情。”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强撑着这份疏离的酸涩开口:“清月,我们之间何须谈及‘欠’字?”
“你本无罪,我不过是还你一个公道罢了。”
我看着从昨日到今天都是孤身一人的池清月,不禁问道:“裴饮雪呢?你受此牢狱之苦,他怎么不来?”
池清月闻言,望向天远处的青黛山峦,颇有些无奈。
“昨日刚好是他礼佛的日子,一早便去了玄隐寺,需得数日才能归来。”
望着她的侧脸,我不禁想起牢狱相见之时,她也仍像现在这样淡定从容,不见多少惊惧惶恐之色,忍不住发问。
“若是我昨日也不曾来此,你会如何应对?”
“那就即便是变成逃犯,我也要竭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池清月闻言,微微笑着,说出的话却是那样离经叛道却又合乎情理。
看着池清月清丽的脸,想起她此番遭受,又想起在幕后下棋的文王。
我不禁怀疑,文王会对池清月下手,恐怕是受我牵连。
思及此,我竟一时拿不准该如何面对池清月,只好委婉暗示道:“近日晋国风大,恐会波及于你,你可愿先随我去别处安置?”
“无妨,风雪终有止息时,我不惧。”池清月微微笑着答。
走出衙门时,午后和煦的阳光照在池清月的脸上,将她的面容映衬得格外柔和。
然而刚走出衙门不远,周围百姓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远处升起滚滚浓烟,火光冲天,我们几乎同时意识到——那正是池清月的茶坊,水云榭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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