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凝,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谢晚凝平静地说道:“什么话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都是属于我的东西,姑姑若是喜欢,我赏给姑姑便是,但若想吞掉我母亲的嫁妆,诸位还是要做好丢人的打算。”她早已不怕丢脸,她想要的是属于她的一切。“放肆!”谢永福怒急,怒喝一声,一巴掌就要甩在谢晚凝的脸上。却被司剑一脚踹了个正着。昔日叱咤疆场的谢将军如今已经老了,他跌坐在地上,浑身写满了狼狈二字。
小说详情 “玖哥哥,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我正好想回谢家看看,正好带她回去探亲。”
知道谢晚凝自有她的打算,裴翎玖自然没有意见,“带上司剑。”
他不放心谢晚凝自己回去。
谢晚凝深吸一口气,心中早已有了定夺。
谢家也是时候接受她的报复了。
她起身,带着柳墨兰,很是低调地回了谢家。
谢永福与谢如霜见柳墨兰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很是心疼。
“谢晚凝,你这是作甚!?”
他们一如既往,眼中最先看到的人只有柳墨兰。
这样的事情谢晚凝已经习惯了,心中平静如水。
“谢将军,你应该叫我玖王妃。”
她有王妃的身份在,就算谢永福是她的父亲,也必须要行礼。
谢永福面露怒意,“谢晚凝,你以为你嫁给玖王就能爬到我的头上不成?”
“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是提醒你,如今我是玖王妃,做什么事之前还是要斟酌一番才是。”
显然,谢永福不准备管这么多,正要发怒,却被身边的谢如霜给拦了下来。
“晚凝,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先把墨兰放开,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没必要如此大动肝火。”
她倒是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
可惜,谢晚凝对她这幅嘴脸早已熟悉,也知道,这不过是她的伪装而已。
“姑姑说得对,我确实是想跟你们好好谈谈,柳墨兰嫁到玖王府之后的事情想必你们都十分清楚吧?”
这段时间,柳墨兰定是和他们打了不少小报告。
“关心子女平日里过得如何,是我们为人父母应当做的,晚凝不会是想说这些事情不合规矩吧?”
“自然不是,我只不过是想提醒姑姑,你的这个女儿连你一半的伎俩都没有学会。”
谢晚凝很是自然地坐到了主位上。
按理来说,她是玖王妃,坐在这个位置上无可厚非。
可谢家人瞧见她这般,可就不高兴了。
“柳墨兰与裴元奕的事情暂且不说,毕竟那腌臜事说出来都要脏了我的嘴,今日我来,是想说说她陷害我一事。”
说着,谢晚凝对司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谢晚凝今日所做之事说出来。
越听,谢如霜的脸色越发糟糕,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柳墨兰,隐含责怪。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他们若是想护住柳墨兰,只能任由谢晚凝发问。
“晚凝,此次的事情确是墨兰不对,你若是要什么补偿,说出来便是,姑姑必定不会吝啬。”
谢晚凝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眉宇间带着一丝笑意,看着谢如霜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姑姑放心,我要的只是属于我的东西而已……我要母亲留给我的嫁妆!”
她说得掷地有声,像是早已记在心间一般。
前厅的人脸色均是变得奇怪起来。
或惊讶,或不屑,又或是惊怒。
谢晚凝将众人的神色皆收入眼底。
“怎么?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吗?我只是要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她的东西,必须要回到自己身边。
眼看谢晚凝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谢永福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怒意。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母亲的嫁妆怎会是留给你的?”
“父亲稍安勿躁,我敢说是我的,那必然就是我的,母亲在世时就已经与我说明,若是你不认账,便将此事闹到衙门,届时丢脸的是谁,无需我多说。”
她依旧是笑盈盈的,看起来单纯无害。
谢永福却很清楚,这件事确实有可能。
“晚凝,你出嫁之时谢家未曾亏待你,也是十里红妆,你母亲的嫁妆也花了大半,怎会……”
“十里红妆?姑姑可知我母亲的嫁妆有多少?”
谢晚凝打断了她的话,心中很是不屑。
没有人比谢如霜更加清楚那嫁妆有多少。
“姑姑手上带着的镯子,头上带着的头面,哪一件不是出自我母亲的嫁妆?却说我母亲的嫁妆已用去了大半,未免可笑。”
她随意在她身上一扫,便能看出这些东西出自何处。
“用着我母亲的东西,说出这样的话,姑姑就不怕夜里会被我母亲找上门吗?”
闻言,谢如霜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她平日里最是忌惮此事,如今被谢晚凝如此直白地点出来,心中很是惊慌。
“晚凝,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谢晚凝平静地说道:“什么话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都是属于我的东西,姑姑若是喜欢,我赏给姑姑便是,但若想吞掉我母亲的嫁妆,诸位还是要做好丢人的打算。”
她早已不怕丢脸,她想要的是属于她的一切。
“放肆!”谢永福怒急,怒喝一声,一巴掌就要甩在谢晚凝的脸上。
却被司剑一脚踹了个正着。
昔日叱咤疆场的谢将军如今已经老了,他跌坐在地上,浑身写满了狼狈二字。
谢晚凝瞧见他这副模样,终于想起了柳墨兰那狼狈的样子像谁。
原来是像她的父亲。
柳墨兰与谢家分明只是表亲,能这般相像,也是有意思。
“父亲莫要动怒,我不过是与你们谈论此事,你如此激动,被玖王府的人打了,我也不能为你讨公道,让你白白挨打,女儿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
她一副着急的样子,但心中是如何想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此时谢家无人敢开口,谢永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父亲,此事如此简单,不过是要我母亲的嫁妆而已,你怎么就如此生气?这些是母亲留给我的,想必你们也用不到,这偌大的将军府,该不会连已故的将军夫人的嫁妆都要贪吧?”
这事要是传出去,不管是真是假,谢永福都别想着之后还能抬得起头来。
谢晚凝对此事心中有评断,说话自然很是大胆。
“谢晚凝,你当真是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永福这才是沉声开口。
之前的谢晚凝,最起码还在他的控制范围内,可如今的她,已然不是他能对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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