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台下四面接二连三响起机枪上膛的声音。“砰!砰!砰!砰!”一个接一个武生脑袋被子弹爆开了花,倒在台上,脑浆混着鲜血浑淌一地,染透了姹紫嫣红的戏服。亓清挡在主席身前,朝那道透明屏障一抬手,屏障即刻收敛入她手中,消失不见,而深陷其中的钢刺随之掉落一地。“今天我们来这儿听戏,安保工作是由你们驻防军负责的吧?”主席阴鸷地睨着亓清。“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亓清身侧,陶特赶紧窜
小说详情 随即,台下四面接二连三响起机枪上膛的声音。
“砰!砰!砰!砰!”
一个接一个武生脑袋被子弹爆开了花,倒在台上,脑浆混着鲜血浑淌一地,染透了姹紫嫣红的戏服。
亓清挡在主席身前,朝那道透明屏障一抬手,屏障即刻收敛入她手中,消失不见,而深陷其中的钢刺随之掉落一地。
“今天我们来这儿听戏,安保工作是由你们驻防军负责的吧?”主席阴鸷地睨着亓清。
“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亓清身侧,陶特赶紧窜了上来,点头哈腰地道歉,“我只检查了那些戏子有没有带枪械,漏了道具。”
主席根本没理陶特,对着亓清道:“自己份内工作不做好,反倒去管些有的没的!”
陶特吓得连忙朝身后招了招手,让两个小兵端上酒水:“都是我的错,不关亓军长的事,我给您赔礼道歉,自罚三杯,啊,不,十杯谢罪!”
他斟满一杯,正要往嘴边送,主席拦下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亓清:“让属下赔礼道歉,亓军长这是不给我面子啊~”
亓清捏牢拳头。
陶特还要再拉扯,亓清制止住他,从他手里拿过酒杯:“是我的错,我赔礼道歉。”
主席脸色舒缓了,道:“十杯。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亓军长也当警署的案子没发生过。”
亓清酒杯举在半空中,停滞良久,随后仰头,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接着又斟满一杯。
连续十杯过后,她头昏眼花,摇摇欲坠。
恍惚中,面前仿佛燃烧起灼灼火焰,火光里,一座座保守派的门楣豁然倒塌。
嗡嗡作响的耳边传来孩童哭泣,还有老妇的咒骂声:“刽子手!畜生!我们家满门忠烈,当年征战蜂族立下赫赫战功,如今狡兔死走狗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你记着,只要还有一个保守派的人活着,就不会放过你!”
无数尖叫、哭嚎、厮杀萦绕在她身边,她仿佛听见许多声音在喊:“我们不会放过你!”
又来了……
她捶了捶太阳穴,强迫自己清醒。
“亓军长,你还好吧?”陶特立马扶住她。
主席满意地鼓了几下掌,吩咐散场,众财阀由保镖们拥簇着离去。
戏院里只剩下亓清、陶特和一众士兵。
“我送你回住处吧?”陶特问。
亓清摆摆手:“不用了,我一个人走回去,路上吹吹冷风,头脑能清醒些。”说罢,摇摇晃晃走出戏院。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陶特脸上的关切之情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抹杀意从他眼底划过。
他支开其他士兵,独自走上戏院顶楼平台,往下张望,在纵横交错的巷道中,迅速捕捉到了亓清的踪迹。
“宁远街,白梅巷,一个人。”
陶特对着手腕上闪烁着蓝光的智能手环说。
02 遇刺
早春深夜,下起了稀落小雨,平添几分寒意。
宁远街区是联邦首府的高端休闲区,供财阀权贵们享乐,远离闹市,僻静安宁,少有霓虹喧杂,多是古朴雅致的青石小巷。
此时的亓清烈酒烧头、脚下虚浮,便倚靠在白梅巷的一棵梅树下,仰面迎着细雨,闻着雨中淡淡梅香。
一朵过于脆弱的白梅连细雨的冲刷都承受不住,从枝头掉落,坠到她手中。
她拿起白梅,看了会儿,然后放入嘴中细细咀嚼。梅花的清冷香意流连于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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