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机场见到少夫人却走了,难道不是不想见的意思?”“你……好。”权珩打算将错就错,给她一点苦头吃吃。“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自己负责,我现在命令你寸步不离守着她,人要是丢了,我唯你是问。”程严叫苦不迭,为什么两夫妻吵架,受伤的却是他?另一边。明艾在酒店大堂和几个前台斡旋了好久,甚至连手机里结婚证的照片都拿出来了,她们就是不让她上楼找权珩。
小说详情 江凌川提前跟外公外婆说了要回家,于是老两口亲自派他的表哥郑以宸来接人。
郑以宸难得看见表弟身旁有美人在侧,一下车就忙不迭吹口哨调侃江凌川:“哟,这是要见家长的节奏?”
江凌川下意识瞥了一眼在斜后方打电话的明艾,小声说道:“她是我朋友,你别乱说。”
“呵,谁相信?这几年也没见你带哪位女性朋友回家过啊。”
明艾挂断电话走过来。她素面朝天却依旧清纯动人,眉宇间的忧愁更添几分楚楚可怜,让人一见就忍不住生起一股保护欲。
郑以宸终于得见她的真容,眼睛里闪着两道精光,“朋友是吧,介绍给我!”
明艾一到二人跟前,江凌川立刻拉着她介绍,毫不犹豫。
“哥,这是权珩的太太秋若晚。”
郑以宸心下震惊,愉快的的神情立刻变得不悦。但还是咧出一个微笑,伸出手来,“权太太你好,我是凌川的表哥郑以宸。”
明艾浅浅回握,“你好以宸哥,叫我晚晚就好。”
江凌川见她眉心的愁思不散,问道:“程严怎么说?他告诉你酒店地址了吗?”
明艾丧丧的,“他说没有权珩的同意不敢告诉我地址。”
“权珩肯定不想见我。”
她尴尬一笑,垂眸盯着鞋尖,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江凌川求助郑以宸,“哥,帮我查查阿珩现在在哪家酒店。”
郑以宸听到这个荒唐的请求,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意思是:你没病吧?
“查权珩?你怎么不上天。他是我想查就能查得到的吗?”
“那查程严,他在哪阿珩肯定就在哪。”
江凌川的迂回查人办法很奏效,郑以宸立马就查到了程严在长洲酒店登记过。
兄弟俩将明艾送到那后,她和二人在酒店门口道别。
“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们了,要是有机会,在离开安城之前我请你们吃饭。”
郑以宸搭着江凌川的肩膀,吊儿郎当地说道:“哪有远道而来的客人请吃饭的道理!我来做东,在家里摆一桌尽尽兴。择日不如撞日,那就明——欸欸欸!”
江凌川嫌他话多,直接把人推到一边,神色严肃,“你真的不要我和你一起上去找阿珩?那头倔驴说不想见你,可能真的不会见你,如果我在的话——”
“多大点事!”明艾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不想见我,我就把程严叫下来偷偷带我上去!程严要是不答应,我就一哭二闹,闹到权珩下来为止。”
江凌川在心里抹了把汗,既然她有如此决心,那么他就不用担心了。
“那我们就回家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们家在鹤鸣府A区一号院!等着你来做客!”
被赶走的郑以宸又回来了,嬉皮笑脸的。
“晚晚我们走了,真走了。”
江凌川立刻捂住他的嘴,拖人上车。
车上,江凌川狂踩油门泄愤,厉声道:“我说了她是阿珩的老婆,你对她这么过度热情,想干什么?”
郑以宸无辜、可怜又弱小地在副驾驶座上缩成一团,委屈道:“我不想干什么,我这是在为你争取机会。”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停在路边,江凌川的脸正在酝酿着风暴,“你有病?我需要什么机会?”
“你喜欢她不是吗?”
江凌川怔愣两秒,“当然不是。阿珩这么对她,我同情而已。”
郑以宸悠悠点头,“行行,同情而已。那你再多同情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再来问你一次,你喜不喜欢她。”
“她已经结婚了,你幻想也要有个度。”
“那件事情之后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看见你的眼睛对女人有光,我才不相信你对她完全单纯。我不管,我就是没有道德。”
“没道德就去坐牢改正。”
长洲酒店,总统套房。
程严从酒店大堂上来,跟权珩报告,“权总,少夫人已经来了,她正在大堂等你。”
权珩从韩峙的资料中抬起头,“她和凌川?”
“没有,就少夫人一个人。她一再给我打电话,我就忍不住下去了一趟,直接跟她说你不想见她tຊ。”
权珩:“……”
他把手头的平板往桌上一丢,“我什么时候说不想见她了?”
“您在机场见到少夫人却走了,难道不是不想见的意思?”
“你……好。”
权珩打算将错就错,给她一点苦头吃吃。
“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自己负责,我现在命令你寸步不离守着她,人要是丢了,我唯你是问。”
程严叫苦不迭,为什么两夫妻吵架,受伤的却是他?
另一边。
明艾在酒店大堂和几个前台斡旋了好久,甚至连手机里结婚证的照片都拿出来了,她们就是不让她上楼找权珩。
最后她们被磨得没有办法了,直接说道:“权总说了谁放你上去谁的工作就不保,权太太求求你了,别为难我们了好吗?”
“他不让我上去是吗?那好,我就在这里坐着等他。”
明艾到大门旁的沙发上坐得稳如泰山,“权珩,我就不信我蹲不到你。”
没过多久,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
明艾冲着大柱子后面鬼鬼祟祟的黑影无奈地喊着,“程助理,你站那偷看我不累吗?过来歇会吧。”
程严冒出颗头,“少夫人,您要在这里坐一晚上吗?开间房去休息吧,我帮您开怎么样?”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不用盯着去休息了,毕竟人就在酒店里,不可能会出什么事。
明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轻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权珩在使调虎离山之计,我要是走了,再找到他就难了。”
“您不会要在这坐一晚上吧?”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两只眼睛就盯着这扇门,看他往哪里跑。不见我,这辈子都不可能。”
明艾懒洋洋地斜靠着沙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电梯的方向。
她打算就这么盯着,直到权珩出现为止。
程严见她下定了决心,只能在心中叹了口长气,注定熬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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