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被话一睹,心有不甘。但想着,这人确实比自己有见识,也不是个会随便多事的人。再想起刚刚那一群人个个似乎都配着剑,气势不凡,就连那拿出来的令牌都是与众不同。隐隐的,还觉得那些人带着煞气。每日在这城门看着行人来来往往,也看的出这些人不一般。虽爱钱但更怕事惜命的他,最终还是将不甘的话咽回去。不过,还是好奇地问身边同僚:“那令牌你认识?他们是什么人?
小说详情 几人说的热火朝天,终于记起还有一外来人。
老板好心解惑,“她啊,是赏金猎人,专门给官府捉拿江洋大盗的。”
“原来如此。”
书生刚刚那颗听八卦听的惊恐的心松了一口气。
想起那张笑起来有点慵懒,却貌美如花的那张脸,不禁有点心神荡漾。
可又想到她刚刚竟然提了一颗人头穿街走巷,以及刚刚那一鞭子,他又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胆子一向不大的他赶紧低下头吃面。
街头被众人议论纷纷的宋引玉在两刻钟后走进了朱华街最中间的苏阳衙门。
“沈姑娘,这次是谁啊?
见到她,守门的衙役热情的和她打着招呼,还有人立马热情的来给她牵马,看的出来,他们之间已很熟稔。
“五百两。”宋引玉毫不矫情的将缰绳扔给他们,懒散地回了三个字,就提脚迈进了衙内。
“五百两?”守门的两个衙役你看我,我看你,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看她那火红的衣裙消失在影壁后,对视的两人恍然大悟一般,异口同声:“难道是金刀狼?”
两人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可他们想了一圈,目前值五百两赏银的好像也只有那金刀狼。
他们想向宋引玉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想,可回头,哪里还有宋引玉的身影。想要冲进去确认一下,无奈两人又正在当值,没有办法走开。
两人觉得宋引玉手里提的就是金刀狼的首级,可又觉得太过玄幻。
那金刀狼在他们这衙门里最近的名头那可是响的很,莫说商旅,就是他们衙门,都不知道折了多少人在他手里。
他们大人前段时间还特意派了人前去围剿,都是死伤惨重,无功而返。
若不是如此,他的人头赏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涨,一直涨到五百两。
那可是他们十几年的俸禄啊。
如今宋引玉把他的人头给提了回来,这能不让他们失惊和诧异吗?
可一想到那个提着人头进门的人是她,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毕竟,比金刀狼更凶狠的人物也折在了她的手里。
那可是仅用不到半年时间,就成为了苏阳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人物。
若真是杀了金刀狼,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稀奇的。
一盏茶过后,见着宋引玉一脸财迷地点着银票从他们面前走过,两人终于彻底相信那让他们大人夜不能寐的金刀狼真的是折在了她的手里。
看着她手里的银票,两人是又羡慕又佩服,不禁疑惑,这女人到底是何方妖怪。
戌时正点,除去一些特殊的地方此刻还是灯火通明外,热闹的苏阳城已经慢慢安静下来。连接北城门的朱华街从北到南,也没有见到几个人。
守城的士兵正准备将城门关闭,就见一队人马护着一辆大黑马车朝着城门走来。
本还犹豫着要不要放行,就见为首的青年掏出了一块汉白玉令牌放到他眼前。
令牌上硕大的晋字让他一愣,旁边的同伴同样一愣,不过,那人眼中更多的是惊奇。
原来那人原先是军营里的一百夫长,后因为触犯军纪被发配至此处守城门。
他并未见过那汉白玉令牌,可却比另外那人有见识。
令牌上铁画银钩的晋字让他心中一触,再看那上面有些奇怪的花纹图案,惊奇演变成敬畏。
他丝毫不敢耽搁,赶紧招呼着同僚给这群人马放行。
看着这庞大队伍通过,那呆愣的士兵终于回过神来。
他见人就这么进了城,心中很是不满。可想着旁边同僚算是他们的头,也不敢太过放肆,正想说两句,被人抢了先。
“他们的钱你赚不了,就算赚了,怕也是没命花。”那同僚显然深知他的性格,开口戳破了他的心思 。
士兵被话一睹,心有不甘。但想着,这人确实比自己有见识,也不是个会随便多事的人。
再想起刚刚那一群人个个似乎都配着剑,气势不凡,就连那拿出来的令牌都是与众不同。
隐隐的,还觉得那些人带着煞气。
每日在这城门看着行人来来往往,也看的出这些人不一般。
虽爱钱但更怕事惜命的他,最终还是将不甘的话咽回去。不过,还是好奇地问身边同僚:“那令牌你认识?他们是什么人?
同僚答得干脆:“晋王府。”
“晋王府?”士兵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仔细一想,刚刚那令牌上刻着得的确是个晋字。
他当然不认识晋王,但这晋王陈穆愉和晋王府,整个天楚却是无人不知。
乍听“晋王府”三字,他的大脑有些当机,呆呆地看着那越走越远地一行人,愣愣开口:“那他们这是要去官衙?”
同僚哪会知晓那些人的目的地。
不过,他们走的是朱华街,再想着他们的身份,去官衙的可能还是极大的。
士兵的好奇被勾起来,又忍不住问了旁边的人几句。
好在这些事都离他们这些小人物极远,聊了几句,他们也聊不出个四五六来,又加上累了一整天,就不再关心这些事,各自和交班的人做好交接,就四散而去,各回各家。
其实他们猜的并未有错,一刻钟后,刚刚进城的一行人,在官衙门前停下。
府门已经关闭,没了值守的压抑,少了白日的肃穆和威严。
只是,门口的石狮子,和四周安静的氛围还是让平常人对此地有着敬畏。
云泽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叩响了大门上的铜环。
好一会儿,才有人不耐烦的来开门。人还未出来,声音倒是先至了。
“谁啊?大晚上,敲什么敲,不怕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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