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飞沉微微偏过头,看向身边的孟初弦。她摇摇头,抬手将他的外套拢得更紧:“我不冷,倒是你不能着凉,万一咳嗽,怕伤口裂开。”薄飞沉将她的手包裹进掌心中:“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唠叨的潜质。”孟初弦抬起眼,有些嗔怪的看他一眼。“风大,快上车吧。”远处的季流景撑着一把伞,站在雨中,看着他们上车,离开。他握着伞的手紧了又紧。季流景心中的不甘心,不舍得,在一次次的试探和接近中,被孟初弦和薄飞沉的互动击得粉碎。
小说详情又过了两天,孟初弦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给薄飞沉擦拭完脸和手之后,捧起床头的书开始轻声读起来。
这是一本国外的小说,她最近很喜欢。
温暖和煦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困倦的孟初弦趴在窗边轻轻的睡着了。
没过多久,床上一直睡着的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薄飞沉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孟初弦的脸颊,短短几天,她瘦了很多。
孟初弦倏然睁开眼,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她猛然站起身体,按响了一旁的呼叫铃。
她的眼眶陡然变红了许多。
薄飞沉抓住她微颤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他微微拧着眉,看着她瘦削的tຊ脸,声音有些低沉。
孟初弦回握住他的手:“以后别这样吓我……”
从来没有在他眼前哭过的女孩,眼中滚落大颗大颗的泪花。
薄飞沉的心陡然一紧,连忙抬起手给她擦泪:“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孟初弦俯身,紧紧抱住他。
……
半个月之后,薄飞沉的身体彻底好了,终于被允许出院。
孟初弦收拾好东西,挽着他的手臂往外走。
走到医院门口,却发现外面的天气比之前冷了很多。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意大利的已经从深秋入了冬,树上的叶子掉了许多,满地都是落叶。
“冷不冷?”
薄飞沉微微偏过头,看向身边的孟初弦。
她摇摇头,抬手将他的外套拢得更紧:“我不冷,倒是你不能着凉,万一咳嗽,怕伤口裂开。”
薄飞沉将她的手包裹进掌心中:“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唠叨的潜质。”
孟初弦抬起眼,有些嗔怪的看他一眼。
“风大,快上车吧。”
远处的季流景撑着一把伞,站在雨中,看着他们上车,离开。
他握着伞的手紧了又紧。
季流景心中的不甘心,不舍得,在一次次的试探和接近中,被孟初弦和薄飞沉的互动击得粉碎。
她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
只是照常的生活,按部就班的过自己的日子,就已经让他觉得,他不该去打扰,不该去纠缠。
越纠缠越心痛,越试探越难过。
季流景又在意大利呆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他像是一个窥探别人幸福的小丑。
在孟初弦和薄飞沉出现的各种场合,静静的看着他们之间的相处,看着他们像是最普通的恋人。
高尔夫球场,薄飞沉从后面拥着孟初弦,教她击球。
温泉度假酒店,他牵着孟初弦的手赏雪。
在孟初弦生日当天,薄飞沉送了她一个只属于她的艺术馆,里面摆满了最顶级的摄影装备。
那天,意大利的天空上,几百架无人机在空中表演。
季流景站在酒店的阳台上,看着那些无人机不停的变换阵型。
许多路人驻足观看,发出阵阵惊叹。
他看向不远处的桌子上,那里静静的躺着一枚戒指。
那还是七年前,他向孟初弦求婚时,特意找人打造的。
季流景走到桌子边,将那丝绒质地的盒子轻轻打开,里面的戒指在夜晚闪闪发光。
只是这钻石的微弱光芒,和窗外的无人机光芒相比,显得无比的微弱。
季流景缓缓的摩挲了一下,又将那戒指盒子缓缓盖上。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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