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冉直接笑了:“肖家妻主真是礼数周全之人,上来就这么大一个礼,真是生分了,快起来吧。”门外一堆聚集在一起看热闹的村民,这才刚开始闹事,就聚集了这么多人,看来这个肖家妻主是有备而来。肖家妻主丢了面子,一把扯过身后的夫郎,怒骂道:“看到我摔了,不知道扶一下么!”旁边的三个她家小崽子,一女两男,都有些被吓到了,其中女孩还算是淡定。宋听冉冲着萧玉尘招了招手,他立马跑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面露喜色,带上在路边捡来,也一直用于砍柴的斧头,出门了。
小说详情 时晏发了话,大家都回了房间,他伫立在原地,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屋紧闭的房门,随后回去安睡。
次日,宋听冉还没习惯这边的生物钟,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床,是在一阵叫骂声中醒来的。
她迷迷糊糊侧耳听着。
“时晏,我们在家等了你一上午,结果你倒好,在家逍遥自在!”
宋听冉一阵大喜 ,赶紧穿鞋穿衣服,这不妥妥的送钱了吗?
推开门,时晏十分焦虑的站在院中,萧玉尘手里拿着扫帚,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俩人见到自家妻主醒了,有些闪躲。
时晏刚要开口解释,宋听冉一抬手,道:“我知道,不用说了,把大门打开,我来会会他们。”
萧玉尘手里的扫帚依旧拿着,将门锁打开,外面的人本来就在很大力的拍门,这么一搞,直接摔进来一个。
宋听冉直接笑了:“肖家妻主真是礼数周全之人,上来就这么大一个礼,真是生分了,快起来吧。”
门外一堆聚集在一起看热闹的村民,这才刚开始闹事,就聚集了这么多人,看来这个肖家妻主是有备而来。
肖家妻主丢了面子,一把扯过身后的夫郎,怒骂道:“看到我摔了,不知道扶一下么!”
旁边的三个她家小崽子,一女两男,都有些被吓到了,其中女孩还算是淡定。
宋听冉冲着萧玉尘招了招手,他立马跑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面露喜色,带上在路边捡来,也一直用于砍柴的斧头,出门了。
肖家妻主见时晏还在,也就没有阻拦,因为萧玉尘总是会去做一些粗活,一身的腱子肉,有的是力气,村里人都知道。
“我说宋听冉啊,时晏跟我家定好,每隔一天就去上一次课,今天让我们全家人白白等了一上午,这事总要有个交代。”
宋听冉看了看时晏,站的笔直,有种读书人的傲气所在,她给了他一个微笑,对着门外喊道:“大家伙既然都在,也给评评理,他们肖家,不光三个孩子要听课,两个大人也要听,还只付一份钱,并且拖欠。”
这男先生本来就是地位低的,而且宋听冉向来不喜欢时晏看书习字,本来以为他对于找上门来这件事,怕的不行,没想到居然什么都说了。
“他时晏没来教习是事实,这般作风,为何要付钱?”
外面的村民都是墙头草,谁说一句都觉得在理,现在更是议论纷纷。
宋听冉觉得时晏的手被气的颤抖,她走过去,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小声的说:“这事是他们的错,不是你的问题,你来处理,我给撑着。”
时晏惊讶的看着自家妻主,自古家中有事,都是妻主出面,他只是家中的大夫郎,怎么敢出面做主,处理事情?
宋听冉直接退后了一步,肖家妻主得意的不行,以为是她害怕了。
谁知,一直沉默的时晏开口说了话:“我这里有之前,肖家拖欠束脩的证据,一笔一笔,都是肖家妻主亲自按的手印。”
“你居然敢直接这么跟我说话!”
门口的村民们都炸了,肖家也炸了,一个夫郎,居然敢在这种场合上说话。
“这宋听冉不得打死时晏啊,啧啧啧,他胆子可真大。”
“你看肖家妻主的脸色,太难看了。”
议论声中,萧玉尘领着周村长赶来,他事情办好,就直接退到了宋听冉的身后,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肖家看到周村长并不害怕,反而是直接告起了状,这事在路上的时候,她已经听萧玉尘大致说过一遍,肖家并不占理。
时晏双手抱拳,对着周村长一拜,说道:“村长,这是肖家欠我的束脩,一次课一文钱,共欠十文整。”
肖家知道拿着欠条 ,她只是不想支付束脩,所以才按的手印,本意就是抓住时晏是男先生,又有彪悍妻主的原因,想把这钱拖黄了,现在都被翻了出来,她开tຊ始后悔了。
“肖家妻主,你可认?”周村长问道。
“我今天是来解决时晏没准时来上课的事情,可不是解决这些破纸。”
周村长没有看向时晏,而是直接看向了宋听冉,但是她似乎是在看热闹,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如果妻主不管了,怕是时晏占理,也要吃亏的。
时晏回头看看宋听冉,她微笑,用嘴型说着加油,他不明白这是什么含义,难道是,事情解决了,还要给家里买荤油的意思?
“说话啊,你们宋家的人都死光了?”
肖家妻主急死了,周村长让她稍安勿躁,稍微冷静一些,都是同村邻居,难免有矛盾,解决就好。
时晏鼓足勇气,再次开口,说道:“正常束脩都是半年一交,上完半年也就没有了关系,再想上课,是要继续交下半年的,我这一次一交,就不存在于去不去的道理。”
“你一个夫郎,出来做先生已经是抛头露面了,我们肖家体谅宋家穷酸,这才愿意让你来交,现在仗着你家妻主疼你,居然敢想半年交一次束脩,真是给你脸了。”
肖家妻主指着时晏的鼻子骂,宋听冉走了上来,这气势直接吓退了她。
别说,这大身板也不是一无是处,吓唬人还是很有用的。
“周村长,想必事情您已经听明白了,我们只想要回时晏被拖欠的束脩,请您做主。”宋听冉对周村长说话十分敬重。
“谁说这欠条是我签的了?不是我签的,是时晏伪造的。”
肖家妻主话一出,她家夫郎吓的双腿都哆嗦,周村长更是皱起了眉头。
宋听冉直接无语,甚至有些想发笑,说道:“不承认没关系,咱们就一起去镇上,找镇长帮忙对比手印,实在对比不出来,还可以击鼓鸣冤,找县令大人,咱们每家每户的人都是登记在册的,上面手印一对比,就真相大白。”
温礼和桑承一直都在边上听着,其中温礼心里一惊,他当初是在跟着自家哥哥温辞来的,没有被写在宋家里面,他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不算是宋家的人。
桑承也没有注意到温礼的情绪,一心关注时晏那边的情况。
肖家妻主慌了神,将那些欠条拿过来细细看着,忽然那就扇了他家夫郎一巴掌,力度很大,骂道:“是你按的手印,也不记得提醒我,我怎么会拖欠束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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