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流筝进来,秋月就挣扎要起来,却牵动到伤口,顿时她就摔回去了。秋月立马倒吸一口凉气。堑她疼的不行,可是看见谢流筝直流眼泪,秋月还是强忍着安慰她,“小姐别哭了,我一点也不疼!不信,我走几步给你看看?”谢流筝立马将她摁住,“秋月,你个傻姑娘,你为什么要护着我?明明我能自保的,对方不敢真的对我动手,你却傻乎乎地冲上来了,还受看这么重的伤。”一想到这,谢流筝就心疼到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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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姑娘,这可是古董花瓶,切记不能乱碰的!如若坏了一个角,那可就要周姑娘赔偿上万两白银!”
谢流筝突然折返回来说了一句,也不等周盼儿反应,她就翩然离开了。
周盼儿见状,很想砸烂这花瓶,但是想到这花瓶价值上万两白银,她就算有钱也不能如此浪费。
于是她伸出手,不得不缩了回去。堑
院子里谢流筝却沉声吩咐照看的下人,“盯着点,如果她失手打碎了什么,全都找平西侯要钱!”
女债父偿,天经地义!
谢流筝在商言商,自然不会跟平西侯客气的,谁让他的宝贝女儿在别人府里乱拿别人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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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花瓶价值多少,自然是她说了算的。
反正花瓶一旦碎了,就修复不起来了,也没人知道它是真是假了。
谢流筝被自己的小脑袋瓜狠狠聪明到了,她原本因为周盼儿重伤了秋月的悲痛心情,也得到了舒缓!
只是想到秋月,谢流筝脸上的笑容尽数褪去。堑
随后她就急忙去找秋月。
看到谢流筝进来,秋月就挣扎要起来,却牵动到伤口,顿时她就摔回去了。
秋月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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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的不行,可是看见谢流筝直流眼泪,秋月还是强忍着安慰她,“小姐别哭了,我一点也不疼!不信,我走几步给你看看?”
谢流筝立马将她摁住,“秋月,你个傻姑娘,你为什么要护着我?明明我能自保的,对方不敢真的对我动手,你却傻乎乎地冲上来了,还受看这么重的伤。”
一想到这,谢流筝就心疼到要死。
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大意了,早知道她就不把秋月带在身边了,这样秋月也不会因为要保护她而受伤!堑
前世的秋月不就是如此死心眼,一心只有她这个大小姐。
哪怕自己落魄了,秋月还是将她当做唯一的大小姐。
“秋月,我的好秋月!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最厉害的大夫,治好你的!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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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秋月点点头,“我自然知道小姐会帮我找最好的大夫!”
看着她强忍着痛,谢流筝知道自己留下来,这个傻姑娘也不能好好休息。
于是谢流筝就安排了一个跟秋月相熟的婆子,贴身照顾她。
“王妈,你好生照顾秋月!需要什么直接找方管家拿,另外每天都要熬药看着她喝完,立马塞给她一颗蜜饯,她最怕苦了!”堑
谢流筝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大堆,王婆子听的直楞,她怎么觉得秋月这小妮子这日子过的怎么比小姐还要舒适?
但是这话她可不敢乱说的。
只是当方管家送来了谢流筝吩咐的物件,王婆子立马被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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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些难道都是给秋月的?小姐待她就如同亲姐妹那般呀!”
也不怪王婆如此惊讶,实在是谢流筝吩咐的太细致了,给秋月拿来好几匹特别柔软的云锦缎。
要知道这比云朵还要柔软的锦缎,那可是在京城贵女们才穿得起的东西。但是谢流筝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直接给秋月搬来了好几匹。
王婆羡慕到不行,另外谢流筝还安排了几个绣娘,给秋月赶制这些云锦缎。堑
除此之外,秋月的吃住也都是最好的东西,什么燕窝,鸡汤,不在话下,谢流筝觉得从大厨房送去会凉了,还特地为她开设了小厨房,有专门的厨娘负责秋月的饮食。
王婆子自然也跟着沾光了。
她不住地跟秋月比划着谢流筝送来的东西,“小姐可是真心疼你!送了那么多的好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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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秋月呜咽着点点头。
她自然知晓小姐对自己的疼爱,只是她觉得自己又没保护好小姐,却还享受小姐安排的这一切。
看着她哭,王婆子立马急了,“祖宗,你可千万别哭!万一叫小姐知道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再说小姐赏给你这些,是为了你安心养病,你哭什么呀?”
被王婆安慰到了,秋月也觉得自己不该哭,遇到这么好的小姐是她的福气。堑
“王婆你说得对!我不该哭,小姐待我这么好,我要快些好起来,然后伺候她!”
王婆点点头,“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谢流筝不知道秋月跟王婆的对话,她此刻正坐在书房中,什么人也不许进来打扰自己,她必须要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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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在伤到我身边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
虽然周盼儿她动不得,但是那名叫文山的侍卫,谢流筝却不会放过他的。
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如此重伤秋月,谢流筝定会让他不死也退层皮的。
“方成,进来一下!”堑
随后谢流筝想到了一个地方,她扬声叫来了方成,让他给自己准备了一套男士的衣袍。
不过她还是等天色暗了,才悄悄从后门溜出去。
谢流筝一路快走,不一会就来到了后巷的一家简易的茶馆里,她一进门,就看见伙计在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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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不好意思,我们打烊了!”
但是谢流筝却不急不躁地朝着对方抱拳,“天王盖地虎!”
“蘑菇放辣椒!”
对方立马接了一句,谢流筝一听,差点乐了,但是她强忍着没笑出来,而是低声对着伙计说了一句。堑
“我找掌柜的。”
伙计一听,立马朝着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谢流筝如愿地走上楼去,身后的伙计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看见,他就麻利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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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茶馆一下子就黑了。
谢流筝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信步朝着楼上走去,结果她还没走到二楼。就听见一道雌雄难辨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
“客官是从何得知我这地方的?我看你倒眼生得狠。”
谢流筝被吓了一跳,她原以为对方在楼上等着自己,却不曾想对方不知何时冒到了她的身后。堑
如若对方出手,那自己必死无疑!
但是谢流筝很快冷静下来,对方既然没有立刻动手,那就说明他有些迟疑。
谢流筝也是前世的时候,听人提过一下,没想到扬州城当真有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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