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处的傅奕陵也看到苏绣楠骑着马过来了,还是刚刚赏画的那套。苏绣楠走近,傅奕陵没看着她,看着地上,似乎是想发现点线索,就是开口说的话与他极为不符,“苏姑娘怎么没继续赏画了”?“这画哪有查案子有意思,我还要在京城待上些时日,这些日子就和你一起查案吧”。傅奕陵内心是有点高兴的,面上却丝毫不显,“姑娘自便”。苏绣楠跳下马,冲他眨眨眼,“那我就跟着你了”。
小说详情 这些日子苏绣楠都没什么事。
这日苏绣楠没有出门,就在客栈的小院里练剑,苏绣楠最喜欢练剑的时候,但是总有不速之客打扰。
苏绣楠看到傅奕南的时候,已经练完了一遍,正在擦额头上的汗珠。
苏绣楠放下剑,走过去行礼,“民女苏绣楠参见王爷”。
傅奕南想要去扶她的手臂,“平身”。
苏绣楠快些起来,朝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谢王爷,不知王爷过来所为何事”?
傅奕南看了周围一圈,“前日没有和苏姑娘赏成画,本王很是苦恼”,说着就望向后面的侍从,“秦棋,把那幅画拿过来”。秦棋递给傅奕南。
苏绣楠此时不得与他共商这画,她只能期盼傅奕南早些走。
江南烟雨图摊放在桌子上,两人就这么看着,谁也没先出声,最终还是苏绣楠忍不住,她想探讨完,傅奕南赶紧走。
“不知王爷可有何看法”。
“这画画的有春时烟云连绵人欣欣,夏时喜木繁阴人坦坦,秋时明净遥落人肃肃,冬时昏霾翳塞人寂寂”,傅奕陵说着还思索了几分,“这画总给人萧瑟之感”。
苏绣楠没想到他竟有两把刷子,不禁对他另眼相待。
苏绣楠逐渐与他认真的讨论起来,“但是殿下可知,江南并不是这样的,这倒像是山水图”。
“哦,还请苏姑娘解惑,江南何样”?
苏绣楠望着远方,似在回忆,明明才离开家不久,好似有些想了。
“江南啊,江南春天是千里莺啼绿映红,夏天是胭脂雪瘦熏沉水,秋天是淡烟疏柳月华清,冬天是溪梅晴照生香,总之,没有这些萧瑟之感”。
傅奕南看着她的样子,渐渐痴迷。
傅奕陵进来就是这幅女子吟诗,男子静静的看着她,好一对璧人。
傅奕陵黑着脸开口,“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傅奕南看着他,“你知道就好”。
苏绣楠看着他来了,眼里的惊喜是藏不住的,“你怎么来了”?
傅奕陵看到她这副样子,怒气才稍减,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生气。
傅奕陵正了正声色,“苏姑娘进京时所遇的匪徒,姑娘可还有印象”?
苏绣楠仔细回忆了当天发生的事,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来,恐有蹊跷,“当时那些人好似从京郊就一直跟着我们,到了快进城才动手”。
傅奕南在旁边插了句嘴,“到京城才动手”?
“是的,王爷,就好像是不图财物,像是挑衅”。
傅奕陵听着她的话,也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好,本王先走了,就不打扰姑娘和宣王”,说完疾步走了。
苏绣楠用极小的声音说着,“诶,诶,什么叫不打扰我和宣王,说的你好像吃醋了”。
“王爷,民女今日已乏,恐招待不好王爷,王爷先请回吧”。
傅奕南看着她这副失神的样子,好像确实乏了,便先走了。
苏绣楠看着他离开后,牵着马从另一个门走了出去,准备去找傅奕陵。
刚刚傅奕陵来问她那日的事,他现在定是回了那个地方再去看看,苏绣楠独自赶了过去。
果然,还没到那处,就看到了一队人马,那一身白衣,清冷出尘的气质,不是傅奕陵还能是谁。
在那处的傅奕陵也看到苏绣楠骑着马过来了,还是刚刚赏画的那套。
苏绣楠走近,傅奕陵没看着她,看着地上,似乎是想发现点线索,就是开口说的话与他极为不符,“苏姑娘怎么没继续赏画了”?
“这画哪有查案子有意思,我还要在京城待上些时日,这些日子就和你一起查案吧”。
傅奕陵内心是有点高兴的,面上却丝毫不显,“姑娘自便”。
苏绣楠跳下马,冲他眨眨眼,“那我就跟着你了”。
傅奕陵将头扭到一边,嘴角轻勾。
刚刚傅奕陵将其他人派去了其他人遇到匪徒的地点,待陵王府集合。
两人将地上的痕迹再看了一遍,虽然过去了几日,但这个地方鲜少人走过,这痕迹估计还是几日前的。
“王爷应该是有猜测了,看这砍下的树枝,虽然是剑所致,但是这刀口又与我们大燕人用剑使的力度不一样”。
傅奕陵看了一眼手里的树枝,“确实,只怕就是苗疆人了”。
“原来王爷一直有怀疑的人啊”。
“只是怀疑,如今确信,接下来就是怎么抓到他们了”。
苏绣楠说着话,脚还不老实,踩着地上是树枝与草丛。
突然,苏绣楠“啊”了一声,然后往后退了几步,蹲下来,捂着小腿蹲下。
傅奕陵一眼就看到了还在吐着蛇信子的蛇,直接一剑扔过去,正中七寸,蛇成了两半。
傅奕陵走到苏绣楠身边,“把手拿开,我看看”。
苏绣楠将手拿开,傅奕陵就看到她渐渐发紫的伤口,傅奕陵二话没说,就将苏绣楠的腿扶着,将伤口里面黑色的血一点一点吸出来。
傅奕陵唇瓣微凉,刚吻上去了时候将她惊了一下,可能是在用力,唇瓣渐渐变得温热,饶是大胆如苏绣楠,也不禁红了脸颊。
“你,你”,苏绣楠不知道说什么。
傅奕陵吸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望向苏绣楠的时候,唇上还有几丝血,让他清润的脸庞竟有了几分妖冶。
苏绣楠抬手为他擦去血迹,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怔住,苏绣楠的手还停留在傅奕陵的唇上。
苏绣楠反应过来,准备将手拿开,却被傅奕陵握住,用力一拽,将苏绣楠打横抱起,放在自己马上,自己也跳上马。
苏绣楠就这么坐在傅奕陵的马上,其实她腿受伤了一点,也可以骑马的,她没有明说。
要说之前,苏绣楠只是觉得傅奕陵好看和特别,但如今好像对他有了旁的心思,可苏绣楠不知,觉得一个人特别就是喜欢他的开始。
傅奕陵将女子拥在身前,平时看着她能打能斗,如今拥在怀里,竟然如此娇小,这苏父怕是没给她吃饭吗,不然怎地如此娇小。
其实苏绣楠一直是正常女子的体型,甚至比一般女子要高上些,要是被苏绣楠知道傅奕陵心中是想法,估计要替自己的父亲喊冤。
傅奕陵将苏绣楠送到她住的客栈,苏合见自家小姐被陵王送回来,看着好像还受伤了,连忙迎过去。“小姐这是怎么了”?
傅奕陵先跳下马,又将苏绣楠扶下来,“无事,无事,我就是被咬了一嘴”。
苏合看向苏绣楠的腿,看着那伤口处的两个眼,赶紧派人去请了大夫。
傅奕陵见有苏合照顾苏绣楠,就与她道别,先走了,若是被传出去,使者一天见两位黄子,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呢?饶是傅奕陵如此小心,还是叫人看到了,只不过好在没有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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