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工作进程,计算着自己还有多久能结束工作之类的。你要说他完全没这个意思吧,开头还知道写句不古不今的‘吾妻亲启’,你要说他对她这个妻子有什么想法,但里面的内容又让她完全打消这种念头。不过他到底是写了,而且一写还洋洋洒洒好几页。余舒曼心里终归好受了一些。她读完信,其它收好,起身出了房间,打算叫安安洗澡,走到客厅不见人,就知道他肯定又去找明程了。
小说详情 明程想了想,也算合理,点了点头,“那就把有的给我吧。”
有就行,至少让她知道自己真的给她写过信。
陆铁生冲着陆凡偏了偏头,“去吧,把剩下的信拿出来给你二哥。”
陆凡转身去了陆铁生的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信件交到明程手上,明程数了数,有九封,还不错,留了一多半。
“那我先走了!”取了信明程就出门了。
坐着公交车直奔余舒曼的住处。
刚到家中,安安就迎了上来,指着电视里的一个节目问道:“爸爸,刚刚这个台有预告,说周四晚上会请专家进行天文研讨,我听到里面有个专家和你的名字一样,是你吗?”
明程摸了摸儿子的头,“嗯!”
一抬头就看到电视里正播着的科研频道,笑着问他“你喜欢看这些?”
“是啊!”安安重重的点了点头。
明程将背包放好,陪着儿子一起坐在沙发上。
安安好奇问道:“爸爸,电视里说那个仙女星座,几十亿年之后会和我们的银河系首次相遇,并且为融为一体,这是真的吗?”
明程点了点头,“嗯,不过这只是科学家通过它们的运行轨迹进行推断的。”
“什么运行轨迹?”安安的眼睛睁着大大的,眼里满是好奇。
“就是活动的规律。”
“为什么因为这个运行轨迹就会相撞呢?”安安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明程都很耐心的回答,“因为仙女星系是离我们地球所在的银河星系最近的一个星系,由于星系群中的引力,它们都在朝同一个方向运行。”
余舒曼端着菜摆在桌上,听着男人极有耐心和对儿讲着什么‘引力、光年、漩涡’之类的词汇,有些好奇的走过去多问了一句,“你说这些他听得懂吗?”
明程还是第一次见她对自己和安安的讲解好奇,突然有点小紧张,“不懂没关系的,可以在他脑海里种下一颗种子,只要他还对这件事保持着兴趣,迟早会懂的。”
安安漆黑的眼睛里闪着光芒,“妈妈,爸爸好厉害,刚刚电视上说要请的专家是爸爸哟。”
余舒曼轻‘嗯’了一声,“洗手吃饭吧!”
明程见妻子的反应平淡,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但想到沈教授也上过几次讲座的,而他不过一个研讨会而已,在舒曼心里应该算不上什么很特殊的事吧。
他牵着安安去后院洗了手,规矩的坐在桌前,起筷吃饭。
吃完饭,按照惯例,明程去洗碗。
余舒曼看着明程放在沙发上的包,比平时鼓了一半,这是准备搬过来住了?
明程洗完碗从回到客厅,走到沙发上的包前,翻出了那几封信递到余舒曼面前,“这是我当初给你写的信,被我家人收下了,一共十六封,现在只能找到九封了。”
余舒曼一抬眸,就看到了男人极为真挚的眼神,虽然还不知道信里面写了什么,但对他认真消除误会的态度,她有些动容了。
余舒曼伸手接过信,又看了一眼他手上提的包,“你的东西收拾过来了么?”
“嗯!”明程点了点头。
余舒曼看着明程少得可怜的家当,目光不由得再次落在了他身上,每天都是两套工服来回换洗,鞋子也一直是同一个款式,都不知道换过没有。
混到他这种级别,还这么简朴的实在不多。
又或者他们这种人根本就不在意穿什么,就像父亲一样,不过父亲年轻时有爷爷奶奶打理,成家后有母亲打理,而明程好像没有人替他考虑过这方面的事。
余舒曼本想说没收拾的,但信拿在手上,她说不出来了,“你等等!”
随后进了房间,抱了两床盖被出来,“住东屋那间吧。”
明程接过她手上的被子,自行走到余舒曼指定的那间房间。
那间房间从前是沈教授住过的,里面的书桌、书柜都是一尘不染,连光秃秃的床板和架子也擦得光亮,一看就是有人长期打扫的。
他将垫被放好,再铺上了床单,又将被子叠好放在了床头。
门被敲响,是安安进来了,“爸爸要不要帮忙?”
“帮爸爸把包里的衣服取出来放进衣柜。”
安安听话的将衣服放好,好奇道:“爸爸,你就这么点衣服啊?妈妈的衣服可多了,整个柜子都装不下,还时常送给程阿姨呢。”
明程笑了笑,“男人要这么多衣服干什么?”
多了收拾起来也麻烦。
安安想起自己的那小半柜衣服不吭声了,对比起妈妈来,他原本还嫌少的。
余舒曼根本不知道儿子的想法,此时正坐在桌前看着明程写的那些信。
除了开头‘吾妻亲启’那几个字,余舒曼再也找不到任何夫妻间该有的亲昵言语,更像工作报告,说自己每天在忙什么,又问她在忙什么。
接着就是工作进程,计算着自己还有多久能结束工作之类的。
你要说他完全没这个意思吧,开头还知道写句不古不今的‘吾妻亲启’,你要说他对她这个妻子有什么想法,但里面的内容又让她完全打消这种念头。
不过他到底是写了,而且一写还洋洋洒洒好几页。
余舒曼心里终归好受了一些。
她读完信,其它收好,起身出了房间,打算叫安安洗澡,走到客厅不见人,就知道他肯定又去找明程了。
“安安,出来洗澡!”
“不要,我和爸爸一起洗!等会还要和爸爸一起睡。”
余舒曼:!!好吧,乐得清闲。
第二天一大早,余舒曼起床的时候,就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味,走到厨房,就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正背对着她,锅里冒着水蒸气。
这是在做早饭?余舒曼没想到明程这么能干,比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爸爸强了好多啊。
意识到这个想法,余舒曼吓了一跳,她干嘛要拿明程和父亲比?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明程连忙转过身来,看到余舒曼笑道:“我煮了面,安安还在睡,你晚点再叫他,我吃过之后就要去上班了。”
“好!”
余舒曼刷完牙回到客厅,就看到餐桌上摆了两碗面,没动的那一碗上面还放了一个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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