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与…”傅君牧可怜巴巴的声音传到傅清容耳边。傅清容叹气,放下笔记本电脑,将一杯温水递给傅君牧嘴边,小心翼翼地喂给他喝,“好些了吗?”傅君牧“咕咚咕咚”几口水下毒,嗓子终于润了些,“嗯,还行吧…”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昨晚怎么回事儿?”傅清容双手交叉坐在床边,摘了蓝光眼镜,捏了捏鼻梁。傅君牧的身上除了她昨晚给他注射的药剂,没有任何注射的痕迹,而且那种药物,席云舒昨晚也说了,目前只有从口入的。
小说详情 安全通道这边还真没什么人,傅清容很快抱着傅君牧来到了门口
而席云舒也早早在等候了。
“大哥,”席云舒语音开门,傅清容与傅君牧上了车,“小叔这是怎么了?”
她来的路上已经告知交警那边了,所以去医院的路上很轻松。
“被人下了药,我已经同哥说了,让他在那边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儿。”傅清容脸色很是不好看,嗓音里也犹如夹杂冰碴般。
席云舒是傅二爷的女儿,和傅三爷的女儿一样都是随母姓。
现在是京洛医科大学的医学类研究生,虽然还是在校研究生,但早早就开始接手一些医药类的研究与一些病人了。
席云舒知道傅清容口中的“哥”是周家的那位。
“我给小叔先打了镇定剂,多久能到医院?”
“不用十五分钟,医院那边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席云舒清声回答,“哪个蠢货敢给小叔下药,霍家的那群人怎么搞的!”
傅四爷在傅家是绝对的团宠级别,最小的那位岁岁大人都得让着的存在。
“确实该让他们好好给个交代。”
“唔…”怀中的傅君牧有些焦躁不安,手不自觉地想往傅清容身上摸。
傅清容今日着了一套竹青色水云纹直襟,也因而傅君牧只是在她身上乱摸。
傅清容伸手束缚住他的手,“有宽布带吗?”太阳穴嗡嗡地跳。
“没有宽布带,有一条我上次的披帛可以吗?”席云舒摁了自动驾驶模式,摁了另一个开口,一个暗柜打开,席云舒将里面的淡青色披帛取出递给傅清容。
“可以。”
傅清容快速用披帛将傅君牧的双手束缚,“难受…”傅君牧红着眼,紧紧地贴在傅清容身上,“热…”嗓音含糊不清。
“云舒,空调温度再调低些。”
“知道了,大哥,我尽快开。”席云舒满口答应,将速度提到最高。
席云舒的这辆是驺吾飞影系列最新款,外加了云端系列。
三人很快来到了医院,席云舒领路,傅清容抱着傅君牧。
“大哥,这是市面上还未来得及流通的最新型春药,如果不因为大哥你及时给小叔注射了特殊的镇定剂,小叔现在怕是必须得找个…”席云舒后面的话没说,即使这样傅清容也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傅清容为躺在病床上的傅君牧盖了盖被子,眼眸冰寒,“市面上尚未流通,那来源便必定有问题,后面的人查到,直接和三叔或者三叔母说一声。”
傅三爷夫妇都是军界的要员。
席云舒和傅清容见面的次数也不多,但也是第一次见傅清容这般生气。
“我明白。”席云舒低声回复,“大哥,你今晚在这儿陪小叔吗?”
“嗯,小叔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我听三叔说岁岁送到你那儿去了,你若是不回去,岁岁那边…”不仅是席云舒,傅家的人如今都知道自家的那个小魔王现在在静水闲居。
“无妨,有知予在,我已经和知予说了。”傅清容看向席云舒,“你明天不是还有交流会吗?先回去吧,有我在这儿陪着小叔就行了。”
席云舒点点头,自己明天确实还有个交流会,“好,那大哥我就先回去了,小叔有什么情况你及时和我说。”
“嗯,二叔与二叔母若是问起,你便如实回答就好。”
“好。”
翌日清晨,傅君牧醒来的时候,傅清容已经做好了粥,在一旁拿着笔记本电脑忙工作了。
“阿与…”傅君牧可怜巴巴的声音传到傅清容耳边。
傅清容叹气,放下笔记本电脑,将一杯温水递给傅君牧嘴边,小心翼翼地喂给他喝,“好些了吗?”
傅君牧“咕咚咕咚”几口水下毒,嗓子终于润了些,“嗯,还行吧…”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昨晚怎么回事儿?”傅清容双手交叉坐在床边,摘了蓝光眼镜,捏了捏鼻梁。
傅君牧的身上除了她昨晚给他注射的药剂,没有任何注射的痕迹,而且那种药物,席云舒昨晚也说了,目前只有从口入的。
“裴五去哪儿了,他为什么不在你身边?”
“喝酒了?”
傅清容一连三个问题,傅君牧是一个都不想答。
但在她那和蔼可亲(极具威慑)的清俊绝美脸庞下,傅君牧低着头,时不时地瞥她一眼,“就…马失前蹄嘛,裴五中途看见个美人儿,就先走了,然后…没忍住,喝了些…”
“我保证!就喝了一点点!!”傅君牧还特意做了一个“拿捏”的手势。
“我也没想到有人竟然敢在霍家办的宴会上下药啊,而且还是给我下。”
“真当老子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啊!”
“等老子找到给老子下药那人,老子一定非要将他千刀万剐了不成!”
傅君牧是恨的牙痒痒,他堂堂在京洛混迹多年的傅四爷竟然翻车了!
也不对啊,他的体质一般的春药对他没什么作用了啊。
“是市面上还未流通的新型春药,如果不是镇定剂打的及时,小叔你怕是…”傅清容解答他的疑惑。
傅君牧了然地点了点头,“我就说,我体质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嘛!”
“等等,”傅君牧看向傅清容,眉头皱了皱,有些疑惑反问,“阿与,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镇定剂?”
目光移到傅清容腰间的锦囊。
宴会上是绝对不会随时储备镇定剂的。
再者说,那种情况下除非是随身携带,否则从哪里能迅速弄到一支镇定剂。
且听阿与的意思,那镇定剂的效果相当不错。
傅清容微愣,只是将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阿与,你还在打镇定剂,是吗?”傅君牧的声音有些微颤,他知道傅清容的病情,以为这么些年了,已经好很多了。
可现在…
傅清容没有回话,将一旁的粥递给傅君牧,“先吃早饭吧,温度刚刚好。”
“阿与,回答我。”傅君牧握住傅清容的手腕,态度有些强硬。
——
傅四爷:裴五这个不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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