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实在太巧,看到这一幕。“你又是哪里来的?”祁衡晦气的扫了眼来人,安舒恬跟着瞪眼看回去:“收起你们的自以为是,也别再在我面前晃悠,我从来都不是非谁不可。”就像陈漾说的,我不是非得依附谁。我的人生不是没有谁就会完蛋,我结婚也一定是找一个我喜欢的,我愿意嫁的,如果没有,我可以一辈子一个人。反正,这个人永远不会再是段知瑾。安舒恬说完,拉着陈漾就走。
小说详情 暗自做好决定,安舒恬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担心安母的情况,她还是想在手术室门口守着。
只是不曾想,在这里,她还能遇见祁衡——
“哟,不是有未婚夫要结婚了要和他断了吗?不是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说把他晾在楼下不在意他死活吗?那你现在巴巴的赶来干什么?”
祁衡站在病房门口,自上往下打量完安舒恬,尤为不屑。
“如果你真能那么绝情说到做到,我还能高看你一眼,结果闹成这样,你自己也不觉得丢脸?安舒恬,少作点吧。”
一连两句,祁衡自信的样子,看的安舒恬实在想笑。
“让开。”
她皮笑肉不笑,勉强还算客气。
偏偏祁衡要把脸伸到她面前让她扇。
“还装呢?我劝你啊,别拿乔,段与是爱你不假,但以他现在的身价,根本不愁没人结婚,想嫁给他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鲤,你再看看你自身的条件,掉过一个孩子,年纪也大了,要我说,该低头的时候就低点头,反正字后都是要和段知瑾结婚的,现在闹得这么僵干什么?折磨来折磨去不还是自己老公?”
安舒恬总算知道,段知瑾鹤祁衡怎么玩一块儿去的了。
两个都是听不懂人话还自信的要死的普信男,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祁衡却压根没察觉安舒恬眼底的嫌弃,继续所谓的‘好言相劝’。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段知瑾不就是你最好的选择?除了他还有谁要你?你现在拿乔,仔细又出什么意外,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说白了,你不就是想要段知瑾心生愧疚对你弥补?点到就行了,非得把人整死你才甘心不成?”
他笃定的样子,亦如从前,安舒恬忽然就笑了。
“那就让他去找吧。”
她其实一直搞不懂,到底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她不会离开?
段知瑾也这样认为。
他打定了他不会走,所有他有恃无恐。
可时间这种东西最淡人心。
没有人会一直喜欢谁,更不会喜欢一而再伤害自己的人。
祁衡第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以为安舒恬在服软。
冷笑一声,刚要开口,对上她毫不在乎的眼他才猛然回神。
“安舒恬,你就非得作死是不是?你……”
“安舒恬是一个个体,为什么在你们眼里,她一定要依附谁?”
安母的手术结束,陈漾是来找安舒恬的。
只是实在太巧,看到这一幕。
“你又是哪里来的?”
祁衡晦气的扫了眼来人,安舒恬跟着瞪眼看回去:“收起你们的自以为是,也别再在我面前晃悠,我从来都不是非谁不可。”
就像陈漾说的,我不是非得依附谁。
我的人生不是没有谁就会完蛋,我结婚也一定是找一个我喜欢的,我愿意嫁的,如果没有,我可以一辈子一个人。
反正,这个人永远不会再是段知瑾。
安舒恬说完,拉着陈漾就走。
祁衡脸都气歪了,偏偏,陈漾走到拐角还要刻意回头。
“忘了说,你还有句话也不对,安舒恬很优秀,所有从来都不是别人不要她,她多的是选择,我就是她的选择之一,如果她愿意,我可以立刻和她结婚。”
他说的轻飘飘,眼里还带着笑,语气却莫名让人胆寒。
安舒恬拉着陈漾走出去好远,才笑着回头朝他道谢。
陈漾却给了她一份病例,脸色远没有刚刚轻松。
“手术已经结束,这次车祸倒是不严重,只是你母亲情况很不好,她身上的癌细胞已经扩散,院方的意见的是,老人家年纪大了,能不折腾就不折腾了,没意义。”
安舒恬的笑瞬间僵在嘴角,良久,才沉声开口:“你觉得呢?”
“我的意见也是,放弃,癌细胞扩散的很快,就算化疗也不过是徒增痛苦。”
眼泪已经在眼里打转,安舒恬又问:“还有多久。”
“最多六个月。”
陈漾不会骗安舒恬。
可这也意味着,她这一辈子和母亲的缘分,只剩最后六个月……
安舒恬收紧掌心,眼泪落下来的最后一刻,仰起了头。
“我去看看她。”
安舒恬赶到病房的时候,助理刚出来,正要去找她。
“我刚还在找你,老板现在醒了,意识也清醒,肯定不会再认错人,如果你想好了,可以趁现在进去和她聊聊,但是千万注意,别让她太激动。”
鼻尖的消毒水味太浓,催着人清醒。
安舒恬一再压抑情绪,确定眼泪不会失控才进门。
未曾想,安母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
四目相对,安舒恬有一瞬无措,掐了把指尖刚要开口,安母却径直略过她,看向助理。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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