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她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景落瞬间脸都红透了,身上也染上了一层蜜色,整个人都娇媚许多。簿北臣涂好了抬头,就见她红彤彤的脸,眸色暗了暗。他拿过浴巾给她包住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害羞?”对上他幽深火热的眸子,景落感觉自己浑身都滚烫起来,耳根子火红火红。tຊ簿北臣眸色越来越幽深,缱绻,睨着她娇媚的模样,俯身过去噙住她的嘴,吻住她。
小说详情 景落面颊绯红,一脸无语。
她转开头,多少还是不好意思,毕竟某爷一身齐整。
她没注意到的是某爷也好不到哪去。
簿北臣目光扫过她瓷白的娇躯,恰到好处的饱满,不盈一握的柳腰,眸底瞬间涌起了一股炽热。
喉结滑动了下,目光黏在她的身上都舍不得移开了。
几天没吃到肉的男人,面对着她这副娇美的模样,禁不住起了反应。
簿北臣抬高她的右手臂,打开莲蓬头,小心翼翼打湿她的身子,挤了沐浴露在她身上搓着泡泡。
所到之处,景落都感觉自己那块烫的很,她眼神游移,都不敢对上某爷的视线。
“你……”
感觉到他的手不正经起来,景落面颊绯红瞪了他一眼。
男人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他的俊脸上投下一层魅惑的阴影,带着一丝坏劲的样子,更是帅的惊心动魄。
“我不戳洗仔细点,怎么干净?”
某爷说的一脸正经,但是手掌还是忍不住掌握了下,在她身上点着圈圈。
景落面红耳赤,让他给自己洗澡就是个错误。
她感觉某爷在撩拨她,却又找不出证据。
簿北臣移开手掌,继续给她搓洗,医院的病房就只有淋浴,没浴池,简陋了些。
簿北臣扶着她,让她坐在椅子上,仔细给她搓洗了一遍全身。
“可以了!”景落忍着脸红,有种煎熬。
太过亲密了。
簿北臣凤眸深深睨着她,俯身在她耳边低喃了句,“想了?”
“你才想!”景落反驳了句,吃口否认。
簿北臣眉眼染上一抹笑意,没再逗她,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他拿过莲蓬头打开,试了下水温,才给她冲洗干净。
水珠无可避免的溅到了他昂贵的衬衣,黑西裤上面。
衬衣打湿后,露出他身上精壮的肌理,透着一股狂野的性感。
景落看了下移开视线,她不能多看,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簿北臣觉得给她冲洗干净了,才关掉莲蓬头,拿过干毛巾给她擦拭干身上的水珠。
“我给你抹点药。”
他转身拿过抹蚊子包的清凉油,一点点涂抹在她的身上,异常专注认真。
景落心口微动,“一会再抹吧,你衣服也湿了,先换衣服?”
“我不要紧!”簿北臣坚持给她涂完,涂到她腿的时候,男人半蹲在她面前。
抬起她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这个姿势……
让景落瞬间脸都红透了,身上也染上了一层蜜色,整个人都娇媚许多。
簿北臣涂好了抬头,就见她红彤彤的脸,眸色暗了暗。
他拿过浴巾给她包住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害羞?”
对上他幽深火热的眸子,景落感觉自己浑身都滚烫起来,耳根子火红火红。tຊ
簿北臣眸色越来越幽深,缱绻,睨着她娇媚的模样,俯身过去噙住她的嘴,吻住她。
刚刚洗完澡的洗手间,雾气氤氲,有点让人窒息。
景落被他热烈的吻撩拨的,也忍不住回应他。
簿北臣在即将失控的时候,打住,打横抱着她出去。
景落窝在他的怀里,像只缺氧的鱼儿,轻轻浅浅的喘息,脑子有点空白。
簿北臣把她放在床上,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休息,我去洗个澡!待会继续……”
景落对上男人邪魅的眸子,囧的不行,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低吼道:“才不要继续!”
簿北臣站在床边,看着她,嘴角渐渐上扬。
这女人怎么这么可爱?
他拿了一套换洗衣服,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澡。
景落躲在被子里有点闷,听到洗手间那边传来的水流声,才拉下被子,呼吸空气。
满脸通红,眼睛时不时瞄着洗手间那边,脑子里面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簿北臣站在莲蓬头下,下颚微微仰起,单手撑在墙壁上,水流打在精壮的胸肌上,往下流淌,划过块状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下……
景落吞了下口水,急忙打住,真的不能再想了。
都怪簿北臣刚刚在洗手间吻她,惹的她心情都不平静了,老是想到那些事上面。
她抬手捏了下自己的脸。
此时,景仲宣接到警局的电话,带着方悦龄就急急忙忙赶过来。
“我女儿在哪,我们要见她。”
“我女儿到底出什么事了,被你们带来警局?”
两人着急不已,都不知道景诺为什么在警局,方悦龄口气还带着质问。
“两位里面请!”
景仲宣跟方悦龄对视一眼跟了过去,在审讯室里面见到景诺的一瞬间,两人都吓了一跳,辨认了一会才确定是自己的女儿,景诺。
“爸,妈……”景诺坐在那,动弹不得,哭了起来。
“小诺,是我的诺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谁,谁欺负你?告诉妈妈!”
看到景诺手脚都打着固定支撑板,明显骨折,脸颊红肿,惨不忍睹的样子,方悦龄崩溃了。
哭喊着扑上去抱住景诺,心疼又气愤,恨不得把对方挫骨扬灰。
“痛……”景诺被方悦龄抱住的瞬间,差点就又痛晕了过去,脸颊红肿的厉害,说话困难。
景仲宣从震惊中回神,一脸心疼,急忙拉开方悦龄,“诺儿身上有伤,你别抱住她!”
方悦龄急忙松开她,心疼不已,“对不起,妈妈刚刚没注意,诺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告诉爸爸妈妈,是谁欺负你!”
方悦龄眸底透着阴狠。
“妈,是……是景落!”景诺想说簿北臣,但是还是憋住了,满脸愤恨。
“景落?”方悦龄瞪大的眼睛,像是索命的厉鬼。
景仲宣一怔,怎么还跟景落有关了?
“怎么回事?”他们都好久没联系了。
“那个小贱人,她居然把我们诺儿打成这样,还是人吗?”方悦龄气愤怒骂,“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把我们诺儿欺负成什么样了?好狠心啊,要是让我们诺儿成了残废,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先听听诺儿说!”景仲宣脸色阴沉,没想到是景落把景诺打成这样,也是气愤不已。
景诺对上景仲宣的目光,有些心虚,又委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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