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确定。”我瞪大双眼,将我心中的怒火表现出来。他停下了动作,“你在挑战我。”我,“……”他收回手,“你会回来求我的,到时候我不一定会再帮你。”他搁下这句话,喝完我刚才给他倒的水,大步流星离开了这里。我懵了,呆靠在窗上。也许,我真的得罪他了。可是不这么做,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样。他在街上拦我,带我到酒店见秦自怀,以及他送我回来,并跟我进入公寓的视频照片,在第二天被人发布到网络上,引起不少的热议。
小说详情走进屋里,我没有对他说任何的请,我像往常一样,在门口换了双拖鞋,将皮包挂在衣架上,然后到主卧室换了身衣服。
出来的时候,客厅里没人,我四下寻找,看到他一人靠在阳台上的躺椅上,一脸的惬意。
我倒了杯水给他,斜靠在落地窗旁边,双手环抱在胸前,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阳台外面林立的高楼。
“你为什么要跟别人说我是你女朋友?”我就刚才跟秦自怀饭局一事,好奇地问道。
梁政洵喝着水,“我总不能说你是我老婆吧!”
我被逗笑了,但也开始自我嘲笑,“也是,我是你包养了三四年的女人,是你见不得光的小情人,到了那样的饭局,总得有个像样的身份,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就不怕他们当中有人跟别人说?”
梁政洵抬头看我,眼神冷冰冰的,似乎对我说的,并不是很在意。
他放下水,起身离开躺椅,走到我面前。
我吓得立马站直身子,紧紧地贴在窗边上,“你要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他盯着我的眼睛,眼里的冰冷如同寒冬,我周围的气温骤降,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说过,我要是怕了,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你不怕,我怕。”
我试图从他身侧走开,可他一手撑在窗上,将我挡下。
“你当初可是说过,要当我老婆的。”
我瞪大双眼,“我几时说过这话?”
他扬起唇角。
我回想,分道扬镳时,我好像说过这话,他当时有点生气。
后面我去找许安如,他也指出这事,一直在责斥我的痴心妄想。
我心虚,“我,我那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并没有想要当你的老婆。”
“真的没有?”他的手指戳着我的胸口,我一把打开,他反抓住我的手,我用力挣开,“我说没有就没有,随你信不信。”
他那张脸一点点地贴近我,我偏过脸,“你说过只是上来喝杯水的。”
他蹭上我的耳垂,我感受到他的呼吸很烫很烫,我推着他的身体,“梁政洵,你不要让我恨你。”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我以为他会放过我,没想到他对着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几时没恨过我?”
自从我母亲被杀后,梁政洵每次出现,只要我情绪一失控,我总会把恨挂在嘴边。
现在说这话,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我已经帮你见到了刘玥欣,你得完成昨晚没完成的表现。”他松开钳制住我的手,一点点地游至我腰上。
猛地一搂。
我整个身体贴在他身上,嘴里也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热,我的耳根亦是烫烫的。
我看着面前正炽热锁定我的男人,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一阵羞耻,“原来这就是你在我拒绝后依然要帮我的真正目的?”
“你真的希望我不帮你?”他反问我一句。
“刚开始,我或许还希望,等我知道你在给我挖坑时,我就不是那样想了。”
他笑了,手探入我的衣间,轻抚我背后的肌肤。
我很不适,用力推开他的手,他力大,我推不开,我没好气地瞪着他,“我很不喜欢你这样对我。”
“你确定?”他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十分确定。”我瞪大双眼,将我心中的怒火表现出来。
他停下了动作,“你在挑战我。”
我,“……”
他收回手,“你会回来求我的,到时候我不一定会再帮你。”
他搁下这句话,喝完我刚才给他倒的水,大步流星离开了这里。
我懵了,呆靠在窗上。
也许,我真的得罪他了。
可是不这么做,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样。
他在街上拦我,带我到酒店见秦自怀,以及他送我回来,并跟我进入公寓的视频照片,在第二天被人发布到网络上,引起不少的热议。
他被挖,我也被挖,甚至连我父亲,连我母亲也被挖。
于是,从抨击梁政洵出轨,同情许安如的新闻,一下子被我们全家人占据。
我父亲当年庭审判决的视频相继流出,我母亲被杀害的小道新闻也跟着曝出,甚至有些营销号为了博取流量,找到精神病院,挖出我外公外婆舅舅我二叔小姑他们所有的信息和资料。
不堪打扰的二叔黎恒才终于打来电话,“我很想知道,网上报道你跟南洋集团的梁政洵是情人关系,可是真的?”
“是真的。”我如实回答。
而此刻的我,正在看着电视,吃着东西,悠闲得很。
“你知不知耻的,竟然跟有未婚妻的男人搞在一块?你搞就搞了,还把我们搞到网上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手机每天都有人打进来,骂我的,斥责我的短信没有几百条也有几十条……”
“二叔,你骂我有什么用呢,当初我爸出事的时候,我妈去求你,你要是出面帮忙,或是资金上资助一下我们,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做别人的情人,再说了,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对方的未婚妻又是有名人士,媒体跟拍,深挖,我也控制不住,你要是怕牵连,像当年那样,出一个澄清的说明书,告知所有人,你黎恒才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若再打扰,会动用法律手段。”
我振振有词,黎恒才气得我都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你真是不要脸,跟你爸一个德性,我不帮你们,是对的。”
我挑眉,“那你就别再怨我。”
黎恒才二话不说,直接挂断了电话,我冷笑,继续吃着我的东西,看我的电视。
而接下来的几天里,网上的舆论并没有停止发酵,梁政洵也没有出面澄清,倒是在国外打比赛的许安如,面对记者的提问,脸色都不太好,全都由工作人员以不方便回应私人问题为由推脱掉。
大概是受了些影响,许安如没能进入六十强,早早就结束了比赛,甚至有人看到她当天就坐飞机回国。
一下飞机,国内的媒体记者蜂拥而上。
面对各种犀利的问题,许安如终于做出了回应。
“政洵跟对方只是普通朋友,他是受到对方父亲所托,在一些方面出手帮对方,并不像网上所说的那种包养关系。”
“我相信他,就像他也相信我一样,希望大家不要过度地揣测我跟他的爱情,我们很好,一直都很好,同时也希望大家不要去打扰别人的过去,毕竟谁也不想的。”
媒体根本不嫌事大,并且他们真的神通广大,我在酒吧与梁政洵会面,以及我出入他别墅的照片都被他们拍到。
一时之间,这些内容也将我父母那些案件压了下去。
而我呢,再次被挂上网,同时也坐实了小三这个身份。
也正因为如此,我的店被人砸了,迫使关门,我给赵玲结算了所有的工资,让她另寻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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