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尚风原本正是起劲,闻言不禁眼神微动,随后忽然就笑了:“行了,今日苏夫人刚醒,我等冒失去见,实在不妥,改日再说吧,我今日还约了县令之子,是时候去见见了!”“公子,我这就让人去准备马车。”青竹会意,就要去准备。“不必,今日就让青松陪我前去,那种地方,青竹你以女子身份前去,实在不妥。”李尚风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却让青竹傻眼了。“公子,我可以女扮男装!”
小说详情 “公子,是否让奴婢去请粉衣离开?”
李尚风笑着摇头:“不必,让她进来吧,这小丫头,有活力,看着喜人。”
青竹垂下头,只低声应了“是”,就去开门。
“哟,是粉衣来了,和爷说说,到底什么事,这般匆忙。”李尚风说着话,语气轻快几分,还带上些逗趣意味。
粉衣进来,老老实实行了个礼,并不急着回话,而是打量起李尚风的脸色,半晌,才回话:“公子,前个瞧着您气色还不错,怎么今天又差了些,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不待李尚风回答,粉衣瞥了一眼桌子里的饭菜,再次开口:“公子,桌上饭菜您是一口未动,好歹吃上两口呀。”
“不说饭菜了,今个的菜,实在难吃的紧。”
李尚风摇摇头,带上几分嫌弃,转移话题,“粉衣你刚刚不是说谁醒了,到底怎么回事?”
粉衣闻言,眼神都亮了几分:“公子,奴婢正要说呢?后院客房的苏夫人醒了,您可知是为何而醒?”
“到底为何?”
粉衣也不卖关子,只将在客房所见,一一道出,其中还不乏自己的崇拜之情。
“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看来我是要去见上一见了。”李尚风带着兴味起身。
粉衣在旁边附和:“奴婢也觉得公子可以和苏夫人一聊,她对美食的造诣,必定不浅,公子说不定得些妙法,从此胃口大开呢?”
青竹再也忍不住了,出口制止:“粉衣,不可胡说,那等村妇,能有什么见识?即使有些见识,不过是乡野间的粗鄙之法,如何上得了台面,入得公子法眼?”
粉衣住了嘴,低着头还在小声嘀咕:“苏夫人本来就很厉害嘛......”
一旁的李尚风原本正是起劲,闻言不禁眼神微动,随后忽然就笑了:“行了,今日苏夫人刚醒,我等冒失去见,实在不妥,改日再说吧,我今日还约了县令之子,是时候去见见了!”
“公子,我这就让人去准备马车。”青竹会意,就要去准备。
“不必,今日就让青松陪我前去,那种地方,青竹你以女子身份前去,实在不妥。”
李尚风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却让青竹傻眼了。
“公子,我可以女扮男装!”
“青竹,下去吧,唤青松过来!”
李尚风说着,又招手示意,“粉衣,你陪着爷下去吧。”
“是,公子!”
青竹立在原地,半晌未动,直到她的公子再也看不到,才慢慢松开衣袖中,握成拳头的双手,掌心是一排指甲入肉的伤口,沁出血来,可是她丝毫不在乎,只是嘴里低喃:“公子,你真的不在乎我了吗......”
后院客房内,苏明媚和苏安乐也话过家常,自然明白自那日之后,后续的一切事宜。
不过张管事为何对自己如此优待,甚至是礼遇有加,苏明媚很是不解,但是这一切,她都会慢慢弄清楚的。
“安乐,时间不早了,咱们今日跟张管事道个别,该回村了。”
苏安乐没有反对,点点头:“娘,我也是这样想的,这几日多亏了福记的张管事,咱们是该去道个别,不知回了村子,咱们还住在王婶婶家吗?”
苏明媚没有犹豫,直接说道:“自是不妥,之前也是我太想当然了,这事,等回了村子,看看北山脚那处盖房子的进度,再行定论。”
“娘,那王婶婶她们一家,咱们以后是不是要远着——”
苏明媚不待苏安乐说完,直接打断:“安乐,听娘跟你说个故事吧。”
苏安乐不解,苏明媚的故事已经开始了:“冬日大寒,雪地里有条冻僵了的蛇,路过的农夫见了,有些不忍......”
一个简单的农夫与蛇的故事说完,苏明媚才说:“安乐可能明白?”
“娘,我知晓,可是咱们也不是那丧尽良心的蛇,娘你想法子为他们设陷阱,本就是报恩之举,我们没有对不起——”
“安乐,住嘴!你还没有明白,首先你要知道,血缘亲人,都可为了钱财致我们于死地,更何况你王婶婶和咱们一家并没有任何亲缘关系,咱们落难之时,她能不遗余力帮我们,已是看在儿时情分,或者说是当年你外祖父的仁义之举!”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王婶婶一家不过是在高兴之余,欠了考虑,原就不是什么大错!再说,你觉得当日凶险程度,你王婶婶就一定要冲上来送死吗?她不过来,我才是真正欣慰呢?”
苏安乐低头不语,苏明媚继续说着:“当日那么些人,不乏年轻力壮之辈,他们挑唆事端,陷我于险境,又不曾伸手助我,你不曾怨怪,反倒是因为你王婶婶与我们有恩,关系亲近,对她生出疏远的心思,何曾对得起她多年来的照拂?”
“安乐,我知你不是孩子心性,更是受了许多苦,但是做人,还是得有正确的认知,不能钻了牛角尖,我希望你能平安喜乐,可不是只有表面的安乐,而是从里到外,都安乐常在!”
苏明媚说着,抱住了扑进她怀里的小丫头,轻抚着对方发顶,没有再说什么。
屋外,等了许久的王慧兰,见俩人久不出来,就准备敲门,给苏明媚认个错,谁知正巧就听到苏明媚所说之话,心中顿时泛起无数涟漪,眼泪也不禁充满眼眶。
她还担心,甚至刚刚还在恶意揣测,小媚儿刚刚醒来之时,推她的那一下,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给她脸。
想来,是她错了,如此思忖,顿时没了道别的心思,整个人匆忙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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