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呵,她想想又不禁冷笑,她现在的处境还有什么余地去心疼别人?她冷不丁看向姜琳,“你和楚璟修结婚了吗?”“结婚?”姜琳不明白楚矜何出此问,“我们怎么可能结婚。”楚矜像听见天大的笑话,“你不知道吗?他让我到处去传你们之间见不得光的感情,传到他满意为止,否则他就要把离婚的原因全推到我身上。”“不可能……”姜琳刚要反驳,脑海中回闪过这次回来之后和楚璟修相处的种种细节,他确实没有再避着外人,公开场合也跟她举动亲昵。
小说详情姜琳在车上预想过好几遍和楚矜见面的情况,或许会遭到很愤怒的咒骂,或许会被哭着指责。
不管哪种情况她都接受,在楚矜的角度来说,她就是第三者,这无可辩驳。
直到陆商谨的车停在一所精神病疗养院门口,她茫然的跟在陆商谨后面下车,“这是……”
“走吧。”
陆商谨没有解释,他走在前面带路,四周的环境让姜琳心底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不可能是她想的那样吧……
脚步在一间上锁的病房前停下,陆商谨和医生交谈了几句,医生开锁后嘱咐:“尽量不要刺激到病人。”
姜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开的门,病床上空荡荡,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披散着枯草般无光泽的头发,坐在飘窗上盯着外面。
女人听到脚步声回头,姜琳看清了她的脸:过分瘦削苍白的面孔,一对黯淡无光的眼珠,发白干裂的嘴唇。
变化很大,但这个人确实是楚矜。
“你来啦。”楚矜从飘窗上跳下来,眯着眼睛一步一步朝她靠近,突然笑了笑:“你被楚璟修抓回来了?你果然被他抓回来了。”
姜琳很难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面前这个女人和之前优雅得体的淑女是同一个人?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震惊的和楚矜对视。
“你出去,我要和她单独聊。”楚矜不容否定的目光投向陆商谨。
在得到姜琳的意见后,犹豫中陆商谨离开了病房。
“楚矜姐……你……”
“看到我这个样子很惊讶?”楚矜双手摸着自己的脸,喃喃道:“是不是很难看,像跟疯子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姜琳立刻想到楚璟修,“是楚璟修把你关起来的?”
楚矜摇摇晃晃爬到床上抱膝坐下,“他觉得我自导自演,先帮你逃跑,又派人绑架你,我解释了很久,可他不愿意听。”
其实绑架这件事,姜琳也怀疑过楚矜,那些绑匪不要她的钱,目的就是想让她死,而知道她逃跑路线的只有楚矜一个人。
她皱着眉头,“那些绑匪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楚矜自嘲地笑笑,“原来你也怀疑我,我确实跟朋友说了你的事,但那些绑匪与我无关,楚璟修早就查出来主谋是谁,他为了替你出气,费了不少手笔。”
想起黄薇薇,楚矜既气她自作主张私底下报复姜琳,又心疼她现在家破人亡的下场。
心疼?呵,她想想又不禁冷笑,她现在的处境还有什么余地去心疼别人?
她冷不丁看向姜琳,“你和楚璟修结婚了吗?”
“结婚?”姜琳不明白楚矜何出此问,“我们怎么可能结婚。”
楚矜像听见天大的笑话,“你不知道吗?他让我到处去传你们之间见不得光的感情,传到他满意为止,否则他就要把离婚的原因全推到我身上。”
“不可能……”姜琳刚要反驳,脑海中回闪过这次回来之后和楚璟修相处的种种细节,他确实没有再避着外人,公开场合也跟她举动亲昵。
楚璟修仿佛不怕媒体和舆论,一切都如此自然,所以他是要把这段关系公之于众?
他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他不怕影响公司的声誉了吗?
楚矜欣赏着姜琳精彩的表情变化,语气嘲讽:“你跑了那么多次,楚璟修怕了,他终于决定要跟你结婚,永远跟他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你明白了吗?”
“我不会嫁给他。”姜琳坚决地摇头,又想起楚璟修那句“过几天来接你”,如此平淡日常的口吻,好像她根本不会离开,只是去旅游几天就会回到他身边。
心突然往下坠。
楚矜打量了她好一会儿,看姜琳的表情不像骗人的,她不在意地笑道:“反正你们的事情也跟我没关系了。”
“你……看起来没有生病。”姜琳犹豫中开口,楚矜的谈话听起来很有条理,不像是精神病人。
既然没有病,那她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楚矜突然大笑起来,下一秒面目狰狞,恶狠狠道:“有病的是他们!是楚璟修!是楚兆年!”
“我答应楚璟修会向外界透露你们的事情,也做到了,办完离婚手续我就回家了。”
楚矜仍然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她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一段失败又可怕的婚姻,回家的路上她想:要好好痛哭一场,毫无保留地跟妈妈倾诉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迫不及待地开门,家里却空荡荡的很安静,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她依稀想起来,妈妈很早就说过要去国外旅游一段时间,难道已经去了吗?
爸爸常开的车停在门口,或许是一起去了,保姆不在,她拎着行李箱慢慢往楼上走,走到父母卧室门口,里面传来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女人娇滴滴的埋怨:“你到底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呀,难不成你不想认儿子了?”
男人无奈道:“怎么会?这不是涉及很多共同财产问题吗?我已经找了最专业的律师,你再等几天。”
“好吧,再相信你一次,要是这次还不离,你就永远别想见我和乐乐!”
“离离离!马上就离!乖乖,几个月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才不想你……唔——不行不行,门没锁呢。”
男人急不可耐:“没人,她去国外暂时不会回来。”
似乎笃定这栋别墅里只有他们,这对男女极其放肆。
楚矜轻轻地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父亲楚兆年的大腿上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尖叫着拢住自己领口往被子里缩,楚兆年抬起头错愕的和她对视。
“爸?”楚矜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一瞬间觉得他竟如此陌生。
楚兆年有意拦住她探究的视线,挡在她面前尴尬地笑道:“你怎么回来了?我们出去说。”
她没有后退,满脸震惊地指着床上的女人,颤抖着质问: “这是你和妈的卧室,你带别的女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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