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如今只有他们三人,佣人下午也被放了半天假。煮好饺子,贺朝露邀请赵姨一起就餐,赵姨从来明确知道景荣的规矩,婉言拒绝。却听见蒋明镜在一旁附和:“赵姨,今天就一起吃吧。”赵姨拿围巾擦了擦手,笑着说:“诶,好嘞。”蒋明镜一口好像吃到了一个硬物,拿出来看竟然是枚硬币。赵姨开心道:“哎呀,蒋先生,吃到了贺小姐包的硬币饺子。”贺朝露开心地站起来,蒋明镜正皱着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小说详情来了北方,贺朝露才知道饺子的重要性,逢年过节都得吃饺子。
她看着窗外的雪,瑞雪兆丰年,竟然这么快就要过年,哥哥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好睡好?
她手里不停速度又快,赵姨笑着夸:“贺小姐,您的饺子包的真好,很少有年轻人会包饺子了。”
贺朝露笑而不语,两人包的速度要快些,很快两大盘饺子就包好了。
“赵姨,今天为什么要包饺子啊?”
赵姨惊讶地说:“贺小姐,不知道吗,今天腊八了。”
贺朝露也惊讶,感叹时间飞逝,喃喃道:“这么快啊,这就到腊八了。”
“我还买了腊八蒜,做了腊八粥,今天难得蒋先生也在,正好一起过个团圆的腊八。”
贺朝露笑了笑,好奇问:“他不陪家里人过节吗?”
赵姨敛起了笑容,静了一会儿,才说:“这不该我说的,先生,这么多年腊八都没有回过蒋家,一直都是一个人过得,有时也回来找我,吃我做的饺子,这恐怕是我能说的全部了。不过今年,有您陪他过,先生一定很开心的。”
“哦。”贺朝露狐疑,蒋家这么一大家子人,他怎么会一个人过节呢,虽然以前她也不过腊八节,但哥哥却会陪她一起喝腊八粥。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好像从别人口中得知的他,与她认识的他完全不一样。
也许因为腊八,蒋明镜放了董叔假,让他去陪伴家人。
偌大的别墅如今只有他们三人,佣人下午也被放了半天假。
煮好饺子,贺朝露邀请赵姨一起就餐,赵姨从来明确知道景荣的规矩,婉言拒绝。
却听见蒋明镜在一旁附和:“赵姨,今天就一起吃吧。”
赵姨拿围巾擦了擦手,笑着说:“诶,好嘞。”
蒋明镜一口好像吃到了一个硬物,拿出来看竟然是枚硬币。
赵姨开心道:“哎呀,蒋先生,吃到了贺小姐包的硬币饺子。”
贺朝露开心地站起来,蒋明镜正皱着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真的诶,只有这一个都被您吃到了,祝您新一年财源滚滚。”她拱手作揖。
蒋明镜愣了一下,继而轻笑,“坐吧。”
他无奈摇头,如果是赵姨,绝对不会这么做,除了她还能有谁。
饱餐后,蒋明镜回书房处理公务,贺朝露则去了小木屋做佛雕。
接下来几日,蒋明镜都没有出景荣,和她一起窝在家里,贺朝露想这倒是难得,不过即便在家,他也忙碌工作,有时候,她在楼下看书,都能听到他边下楼边打电话的声音,醒来,身边的床铺也是冰凉,他早早就去健身房锻炼。
好在他未曾限制她,到了冬天她就像小猫一个,喜欢窝着不动,也许是太瘦了,让她很难保持温暖,即便开了暖气,也常常手脚冰凉,需要那个热水袋捂着,越是这样便越不想动了。
第三日,雪终于停了,太阳出来了。
她懒懒散散起床,边下楼边打哈欠,却见楼下蒋明镜,上衣没穿露出孔武有力的臂膀和八块腹肌,身上脸上都留着汗,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
他也看到她了,走上前去,她侧身让道,对他说了声早,撇过脸去,脸上早已红透。
他捉住她的手,低头附在她耳边说:“我浑身上下,你哪儿没见过?”
她的脸更红了,蒋明镜闻到了她身上好闻的木质香混杂着水蜜桃洗发水的味道,加上雪白里透红的小脸,真的让人想要一口把她吃掉。
她抽出手,推了推他 ,低声说:“你快去洗澡吧,汗臭味。”
蒋明镜轻笑,终于放了她。
“晚上,我的生日派对,一起去。”
贺朝露早从赵姨口中得知他是十二月的生日,拖了这么久,这都一月份了,以为是没有那个生日派对了,竟然还要办。
“好。”她点点头,想起上次从英国买的袖扣还在箱子里。
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玉镯,这镯子怕是退不掉了,要么还是把那袖扣送给他吧。
到了傍晚,贺朝露放下手中凿刀,她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提早回房间收拾。
如果蒋明镜不在,她平日就在主卧隔壁的客房睡觉,所有她的衣物也摆放在那里。
她想这次应该不用太正式,就挑了件白色软糯毛衣,下半身是浅褐色呢子裙,转头看见在衣帽间角落的行李箱,她蹲下从行李箱内袋里掏出那只装有袖扣的礼盒,却还在犹豫要不要给他。
想了一会儿,还是把小盒子放进了大衣。
果然,外头赵姨在叫她了,她拿起大衣走了出去。
她下楼站在最后一级木质台阶上,蒋明镜正站在玄关处,穿着休闲,竟同她一样穿了一件白色毛衣,不过是高领的,脖子上是英伦格子围巾,外套是黑色呢子大衣,她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西装以外的衣服。
看她呆呆地望着他,他伸出手,温柔地笑了笑:“过来。”
她乖乖小跑过去,在他面前刹车。
身后赵姨跑了上来,“诶呦,乖乖,赶紧把围巾围上,外面天冷。”说着便帮她围上围巾。
她笑着对赵姨道谢。
转身抬头,就瞧见蒋明镜正在看着她。
刚刚贺朝露从楼梯下来,蒋明镜便已经注意到了,她今天穿了件休闲的白色毛衣,竟和他不谋而合,脖子上的小兔子围巾倒没见她戴过,很衬她,像是个软糯白嫩的元宵。
她抬头主动挽上了他的手臂,他很开心,从英国到现在,她难得一直很乖巧,要是这么一直乖下去,该多好。
“走吧。”他轻声说。
她点了点头。
早上还是大艳阳天,还以为不会下雪,到了傍晚,竟又开始下起了小雪,前几日的积雪还在庭院里未曾化透,过这一晚恐怕又要积起来了。
从窗外看去,都能想象寒风刺骨,好在从地库出发,并没有吹到风。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座高档私人会所门前,是上次她来过的。
上次她未注意,如今从贵宾通道走,先到了大厅,才发现这家会所叫做梦死。
醉生,梦死。真是适合这里的名字。
一路安保依旧极其严格,只她与蒋明镜走贵宾通道,一路畅通无阻。
走到半路,蒋明镜遇到了熟人,同那人打招呼,两人对视,贺朝露也认出了他,莫淮左。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点头示意。
“二哥,人都齐了,就等你了。”
“嗯。”蒋明镜淡淡道。
“那个有件事儿......”莫淮左看了贺朝露一眼。
蒋明镜摸了摸她的头,轻柔说:“让他先带你去包厢等我。”
贺朝露明白他们应该是谈生意上的事,涉及私密,不好让她听到,她点了点头,乖乖听话跟着侍者走。
刚到包厢门口,恰巧门从里面打开,有人出来,带领的侍者恭敬地冲tຊ着来人叫了一声:“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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