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个个骑马,而驻守在合涧村的将士是没有马的,等到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奔出好几里路,楚云飞厉声呵斥住要去追赶的阿忠等人到:“穷寇莫追!”这里地形复杂,一旦进山,易守难攻,势必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他命手下打扫战场,清点损伤,重伤九人,轻伤二十八人,死了六个。合涧村村民居住的地方离存放兵器的地方有些距离,虽听得到这边的厮杀,但未受影响。对方除去逃走的,死了二十一个,有几个重伤的,还未等楚云飞盘查,也都咽了气,只剩下被俘的五个。这五个人被带到楚云飞面前,还没等楚云飞开口,就见他们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然后一个个相继倒
小说详情 当他们赶到合涧村的时候,已经见不远处尘土飞扬,杀声四起。知道形势严峻,他们不敢耽搁,径直进了村,但见两方人马已经在厮杀,楚云飞一声令下,所有人加入了战斗。
对方近百人,虽然着装各异,但都手握大刀和长枪,且作战不似土匪一般,反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楚云飞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
驻守在合涧村的将士们,加上今天他们带来的,人数和对方不相上下,几乎是一对一的战斗,在战场上,这样的对阵是最难的,往往耗费时间、死伤严重,好在楚云飞手下的士兵都是久经沙场历练出来的,不管是武力值还是作战经验,都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就算当初和扈凉国作战,对方也占不到丝毫便宜,因此,不到一炷香时间,局面就被扭转,一番围剿,对方伤亡严重。
对方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续着胡须,左边脸颊上有一颗醒目的黑痣,虽骑着马看不出具体身高,但也大概能目测出他个子不算太高。大概是看出他们已经落了下风,他将手放在嘴里一吹,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响起,所有人像是受到某种命令,立马停止了战斗,手里的缰绳一勒,向着黄草坡方向疾驰。
他们个个骑马,而驻守在合涧村的将士是没有马的,等到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奔出好几里路,楚云飞厉声呵斥住要去追赶的阿忠等人到:“穷寇莫追!”
这里地形复杂,一旦进山,易守难攻,势必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他命手下打扫战场,清点损伤,重伤九人,轻伤二十八人,死了六个。合涧村村民居住的地方离存放兵器的地方有些距离,虽听得到这边的厮杀,但未受影响。对方除去逃走的,死了二十一个,有几个重伤的,还未等楚云飞盘查,也都咽了气,只剩下被俘的五个。这五个人被带到楚云飞面前,还没等楚云飞开口,就见他们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然后一个个相继倒地,口中吐出了黑褐色的液体。
楚云飞眉头紧锁,刀削般的脸上露出一抹阴狠:这哪里是土匪,明明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死士,看来有些人坐不住了。
回城的路上,楚云飞心情有些沉重,毕竟死了六个兄弟,他命人做好这几个死者家属的安抚工作,特意嘱咐抚恤金双倍。
他们趁这次机会,在当地几个县衙的协助下,将那批兵器运回了城里,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还是放在军营里才保险。
一番折腾,楚云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傍晚,夕阳的余晖照在府门,将“平南候府”几个鎏金大字衬得格外耀眼,他抬头望一眼,沉默地进了府。
第一时间,老夫人知道了楚云飞回府的消息,忙叫廖嬷嬷去叫他过来。
老夫人见楚云飞风尘仆仆,满身疲惫,责备的话没能说出口。“事情解决了吗?”老夫人心疼地问。
“嗯,已经解决了,祖母放心。”楚云飞回答。眼睛不似往日那般有神,反而多了一些疲惫。
“你刚忙完回来,祖母本不好再说什么,可是我们楚家是明事理的人家,你祖父一直教导你们要知恩图报,不能背信弃义,如今恩人的孙女刚嫁过来,先是云鹤那小子逃婚,现在又让她独自回门,于情于理,我们理亏呀,我对不起你爷爷的嘱托,对不起穆老爷子的深情厚谊呀!”老夫人说着,不知不觉就带了哭腔。
“我明白,祖母,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这就去追赶回门的队伍。”楚云飞说完就要走。老夫人叫住他:“回来,那丫头是今日午后才出发的,他们一行人都是乘坐马车,走不快,你今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日一早出发,完全来得及。”
楚云飞一想,也好,昨日一早开始,他精神高度紧张,长途跋涉、奋力厮杀、转运兵器......一件件事情堆积在一起,他没合过眼,确实需要休息一下,他们几个驾马车,近两百里路,最少需要两日,而他骑马,而且是战马,,差不多一日便能到,他明早出发,完全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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