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大家的稻种都已经撒下去了。大伙儿没有停歇,都忙着去开荒。程大福带着几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老把式大概估计了一下山谷里的可耕地面积,应该有个几千亩地。说是开荒,其实也就是划分出一片自己中意的地方,做上田坎,洪水刚退,山谷里只剩下厚厚的一层肥沃的淤泥,还没有来得及长出杂草,省了人们松土和除草的功夫。山谷里水源充足,小河横穿山谷,将山谷一分为二,每一块地都能保证用水,每一个位置都是好位置,主要看大家以后想要在哪里盖房子,田地当然是离家越近越好。
小说详情 当程星晚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戌时了,山洞内却灯火通明,一片欢声笑语。
下午抓的鱼一家分了两百斤,并三只甲鱼。
家人们分工明确的杀鱼,清洗,剁鱼块,腌制,忙得热火朝天。
连小孩子都欢天喜地的在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丝毫没有了往日的愁苦痕迹。
人们对幸福的定义其实很纯粹,家人平安,能填饱肚子就行。
深夜,程老头和张氏忙碌了一天躺在床上,这一日经历了大悲大喜,两人都没有睡意。
“老婆子,我感觉今天像做梦一样,怎么这么不真实呢。”
张氏在他手臂上用力拧了一下。
“哎呦,痛死我了,死老婆子,你想谋杀亲夫吗?”
“这会儿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吧?”
“没做梦,嘿嘿.....,不是梦,是真的!”
“今日的鱼也是咱小孙女变出来的吧。”
张氏扭头白了他一眼。
“不然你以为那水潭里还真能长出那老些鱼?”
“我就猜是咱乖宝变的,唉,乖宝还太小,不行,明日我得跟她说说,不能随便使用仙法,万一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
他翻身起床,从枕头下摸出一把满是铁锈的钥匙,将床头边大木箱上的锁打开,从里面捧出两颗婴儿头大的桃子。
“老婆子,这两个桃子怎么办,桃子已经成熟了,留不了太久,若不赶紧吃了,烂了就可惜了。”
“咱们把它吃了吧。”
“行.....!”
不是他们两个当老人的自私,实在是这东西目前见不得光,虽说自家的孩子都是秉性纯良的人,但是就怕哪天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惹来祸害。
第二日一早,天刚亮,大伙儿便神清气爽的扛了家伙什下到山谷里做秧田。
昨天中午已经将稻种泡水了,今天早上起来,发现稻种已经发芽了。
程泽礼昨晚已经在闺女空间里恶补了农业知识了,所以今日他便跟夫子吿了假,挽起裤腿亲自下到淤泥里去教大家怎么整地,育苗。
他让大伙儿将小河里的淤泥和沙石掏上来,堆成一条比河道更高的小路,并在每块地的田坎两头分别开了一个入水口和一个出水口。
沙石被掏上来后,河道下降,田里淤积的水都排到了河里。
“播种时应该做到宁稀勿密,越稀苗越壮,秧苗插下去后才长得更快。”
“秧苗长到三寸高,便可移栽了。”
.............
都是做惯了农活的老把式,程泽礼只需稍微讲解示范一下,大家便都心领神会的上手了。
到了下午,大家的稻种都已经撒下去了。
大伙儿没有停歇,都忙着去开荒。
程大福带着几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老把式大概估计了一下山谷里的可耕地面积,应该有个几千亩地。
说是开荒,其实也就是划分出一片自己中意的地方,做上田坎,洪水刚退,山谷里只剩下厚厚的一层肥沃的淤泥,还没有来得及长出杂草,省了人们松土和除草的功夫。
山谷里水源充足,小河横穿山谷,将山谷一分为二,每一块地都能保证用水,每一个位置都是好位置,主要看大家以后想要在哪里盖房子,田地当然是离家越近越好。
程老头家选的是山谷中央位置,他看中了旁边半山腰的那个七八亩地大山窝,山窝平坦,光照充足,地势高,遇上洪水也不怕,非常适合做宅基地,多出来的地方还能做菜地。
日子在大家的忙碌中一天天的过去。
程星晚喝奶,睡觉,进空间种粮、收粮,时不时趁着家人抱她出来放风时偷偷的往水潭里,秧田里放灵泉水。
田里的秧苗噌蹭蹭的往上长,不到十天就已经有八九公分高了,而且颗颗都有五六个岔枝。
“这才七八日,秧苗便长得这般高了,往年稻谷撒下去得有个把月才能长这么高。”
“快去请泽礼过来看看,能不能移栽了。”
“看来咱们程家村今年丰收在望呀!”
........
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金色的光芒,照耀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
在这片广袤的田野中,一群面黄肌瘦的汉子,脸上却洋溢着幸福和满足,怀揣着对丰收的希望,正说说笑笑的插着秧苗,为这片土地注入了新的生命力。
就在这忙碌中,程星晚满月了。
尽管家里现存的粮食不多了,但是张氏也没打算亏待自己的小孙女,该有的仪式感还是得有的。
她本打算先请两位哥哥家以及李氏的娘家李夫子家一起简单吃一顿饭就行,其他村人等乖宝周岁收了粮食再补请他们。
谁知,刚吃完早饭,村里的妇人们便大包小包的提了东西上门了。
“三婶子,今日是咱们囡囡满月,怎没听你叫我们喝满月酒呀?”
“就是,三嫂子,咱们程家老才得了这么一个娇娇女,这满月酒怎么能不办呢。”
“先说好了,乖宝的满月酒可不能少了我。”
..........
“不是不请大家,实在是.......实在是.....。”
张氏满脸窘迫,难为情的说道。
“唉!大伙儿也应该能明白我的难处不是?”
“噗嗤!”
赵桂花见平日里从容淡定的张氏红了脸,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当时为了啥,原是因为这呀,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喏,难不成你以为我们是奔着你家米缸来的。”
说罢便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张氏,张氏打开一看,是十斤糙米,并五六斤左右熏制的野猪肉和鱼干。
“使不得,使不得,快拿回去,上次乖宝出生你们送那老些东西过来我这心里已经过意不去了。
眼下这秧苗才插下去,本身大家的缸底都空了,这粮食还得留着救命的,我怎能再收你们的。”
“婶子,你就收下吧,我这拿都拿来了,哪有再提回去的道理。”
“不成,不成,你要是再硬塞,可就休怪我生气了!”
见赵桂花坚持不肯将粮食收回去,张氏虎着脸佯装生气。
“哎呀,三嫂子,你怎这般不知变通呢,你就说我们自个儿在家做饭得不得费粮食吧。”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自然得费粮食,没粮食咋做饭。”
张氏不明就里,回答道。
“那不就是了,在家也得吃粮食,来你这也得吃粮食,左右不过是换个地方吃饭罢了,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就是,就是,赶紧收下,咱们好开始准备午饭了!”
排在后面的妇人一窝蜂涌进来,三下五除二便将大家带来的粮食,肉菜混一起了。
“唉,不对,本该是我出粮食请大家吃的。”
张氏被她们的说辞绕进去了,待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唉,唉!我该怎么说你们才好!”
“啥也别说了,赶紧将乖囡囡抱出来给我们稀罕稀罕先,一会儿还得做饭呢。”
“就是,就是,我都好长时间没抱着乖宝了,这心里头可是想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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