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轩哥儿,这么早?”陈婶对宋轩的态度已然比从前好太多了。陈金宝也热情招呼宋轩进屋。“陈叔身体怎么样了?我来约他进山打猎的。”“好多了好多了,如今生龙活虎的。”说着朝里屋大喊道,“陈阿大!淹死在茅坑里了?轩哥儿来了。”又转头对宋轩一通感谢,最后说道:“要是没轩哥儿你呀,我家老陈估计早都见到他老娘了。”不多时,一个精干的小老头从屋里小跑出来。
小说详情 卫所的军纪涣散。
两个负责训练的军官还没到时间便提前喝酒去了。
宋轩也没有逗留,收拾好东西离开。
若是凭实力比拼,三天后的比试他不惧任何人。
但他心中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胜过罗通呢?’
这一切都取决于选拔胜出后的利益到底有多大。
到时候见机行事吧,反正现在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回到家,芸兰很热情地将他迎进门。
饭菜早已做好,放在锅里热着呢。
自从宋轩不准她出去做活后,想来是她在家里无聊,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架纺织机。
“你真是闲不下来,不累么?”
芸兰笑着道:“没有事做,浑身难受勒。轩哥儿你快坐,今晚吃鱼。”
“哪里来的鱼?”
“哦,陈叔他们来过,专门来谢你的,这鱼便是他拿来的。”
“陈叔好了么?”
“看样子是好了。他想约你一起进山,我告诉他你参军去了。”
宋轩又想起打猎的事来。
参军前他去‘帽儿山’近处转了转,每日收获颇丰。
但他十分疑惑,为何附近的猎户却都只在牛儿坡后山打猎呢?
明天军营没有安排,只让自己练习。
不如找陈叔一起进山去探个究竟。
饭菜端上桌来,芳香四溢,宋轩的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起来。
自从练武之后,他的饭量是一日比一日大。
今天更好,芸兰不知从哪里搞了一个小木桶来,索性直接给他盛了一桶米饭。
他知道这是芸兰爱惜他,可这也太——
说出去,真成了‘饭桶’了。
一通风卷残云,桌上的饭菜被消灭得干干净净。
芸兰在一旁眯着眼笑,不时给宋轩投来赞许的目光。
“轩哥儿真棒,乖乖吃饭,以后长高高。”
宋轩则是回敬一个白眼。
这傻丫头,把他当小孩儿了。
宋轩一刻也没闲着,稍作休息,便又开始练了起来。
虽然现在他有信心在三日后的比试中胜出,但和这些新兵蛋子比又哪里是他的追求。
既然下定决心要走这条路,自然要努力向顶峰攀登。
“今天一定要将《游龙破阵枪》练得更上一层楼!”
现在他得到了两本功法,练习再无阻碍,进步神速。
果然,先练习了第一册的呼吸吐纳法子,精气神消耗便少了,而且身体也没有那种万蚁噬咬的酸痛感。
夜渐渐深了。
一轮圆月挂在天边。
乡野田间,偶尔还能听到阵阵蛙鸣。
这个金黄的秋天快要过去,只是,这个丰收的季节,流民却日益变多,还饿死了不少人。
真不知道冬日到来时,又会有多少人丧生。
院内,一道矫健的身影在月光下舞动。
屋内,一道绰约多姿的俏丽身影倚着门翘首相望。
等到宋轩‘吭哧’打完一套,芸兰赶紧趁着间隙说道:“轩哥儿,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下面吃?”
宋轩抱着坛子咕噜噜将半坛tຊ子凉白开送下肚,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娘子给我下面吃的话,再好不过了,辛苦娘子了。”
芸兰脸颊微微一红,又在灶前灶后忙碌了起来。
钱真是个好东西,如今,轩哥儿饿了便能给他加餐,用的还是上好的白面。
嫁一个有能力的男人,是这个时代多少女人殷切的愿望啊。
咕噜噜几大口吃完面片汤,宋轩稍作休息,又准备继续练习。
这‘游龙破阵枪法’十分奇妙,叫人越练越入迷,仿佛不知疲累。
芸兰追着他的屁股跑出来,死死拽住宋轩的衣角。
“你不要命了,把身子累坏了怎么办?”
一双杏眼含情脉脉,还略微带着嗔怨。
“放心好了,你男人的体力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没问题的。”
芸兰还是不放手,反而把宋轩练枪用的木棍抢了过来,紧紧护住。
“有的是时间练,你干嘛这么苦着自己,我心疼。”
宋轩笑了笑:“好好好,我最后再练一趟便休息。”
“不行!”芸兰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跟我进屋睡觉去!”
声音清秀,却带着股不容反抗的威严。
宋轩看了眼面板。
【技艺:游龙破阵枪(千锤百炼)】
【进度:56/100】
进步挺大的。
算了,便依了这小妞吧。
见宋轩乖乖进屋后,芸兰哄小孩子似的在宋轩耳边说道。
“你乖乖听话,有奖励的。”
“什么奖励?”宋轩挑逗道。
只见微弱烛光映照下,芸兰脸上一抹霞红飞快闪过。
接着她轻声道:“你前些日子说的什么黑色的丝,我找‘锦记’的丽娘帮我做出来了。”
然后轻轻提了提款款摆动的绿色碎花长裙,展露出部分美丽风景。
宋轩眼睛一瞪,大惊:“嗨丝?!”
随即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满意笑脸。
“娘子,等我,我先去洗澡。”
······
次日。
太阳升起,洒下金色晨光透开薄雾。
宋轩背上弓,拿上在老钟头那儿新买的利箭,来到陈叔院门前。
轻叩柴扉,院门应声而开。
“哟,轩哥儿,这么早?”陈婶对宋轩的态度已然比从前好太多了。
陈金宝也热情招呼宋轩进屋。
“陈叔身体怎么样了?我来约他进山打猎的。”
“好多了好多了,如今生龙活虎的。”说着朝里屋大喊道,“陈阿大!淹死在茅坑里了?轩哥儿来了。”
又转头对宋轩一通感谢,最后说道:“要是没轩哥儿你呀,我家老陈估计早都见到他老娘了。”
不多时,一个精干的小老头从屋里小跑出来。
“哟,轩哥儿你来了,快坐快坐。”
一边说一边将篮子里新烙的饼塞了两个到宋轩手里。
“趁热吃。”
杂粮烙的饼,金黄金黄的,散发着淡淡的粮食香味。
这是穿越过来,第一次有机会吃到大夏农人地地道道的美食。
他刚准备品尝品尝,突然听到陈叔冲陈婶抱怨。
“一会儿你再削几块儿‘厕筹’出来,之前做的那个不经用,我一刮就断了,都弄我手上了。”
“得得得,知道了,邋遢死你。”
听着二人的对话,宋轩发呆地看了眼手中被咬了一口的烙饼,突然感到有些进退两难。
‘厕筹?断了?弄手上了?’
在大夏,没有卫生纸,普通人上厕所之后,都是用厕筹清洁。
他一下子觉得手里的烙饼不香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他隐约间还能闻到丝丝奇怪的味道。
“你洗手了吗?”
老实的陈叔转过头来,一脸憨笑:“瞧,我一听轩哥儿来了,着急忙慌地就跑出来了。你们等我先洗个手去啊。”
宋轩一张脸紫得发青。
‘陈阿大!食屎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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