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海迪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大声说道:“我是还爱她,怎么了?现在觉得自己委屈了?三年前是你自己求着我父母,让我跟你订婚的。当时我就跟你说过,我不爱你,不可能娶你的。可你说你不在乎我爱不爱你,你说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了。现在又来质问我,觉得对你不公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林浅夏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如此冷漠又无情的男人,委屈的吼道:“你就是个铁石心肠的木头人,以前我觉得你是我心目中那个高攀不起的男神,现在看来你不过就是个没有心的躯壳罢了,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已。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休想
小说详情 罗海迪和林浅夏阴沉着脸回到雅轩阁别墅。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两人心中都像是有一团即将爆炸的火药。在前面开车的孙哲感觉车内的火药味在不断的蔓延,从后视里看着这两个活祖宗,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一进入别墅,林浅夏就砰地一声关上门,那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她转过身来,用一种充满怀疑和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罗海迪。
罗海迪皱着眉头,他感到一阵烦躁。他知道林浅夏心里在想什么,自从在酒店发生了那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林浅夏对他的不信任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了他的心头。
“罗海迪,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林浅夏终于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罗海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我喝多了,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真的只是一时冲动。”
林浅夏冷笑一声,说道:“一时冲动?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在那个女人面前又是哭又是跪的,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还和别人打架。以前你喝醉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冲动之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呀!。你今天之所以会做出这些让人匪夷所思的行为,不就是还爱着那个女人吗?她是你的初恋,是你心里那个不可触碰的白月光,那你有本事去把她娶回来呀?”
罗海迪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大声说道:“我是还爱她,怎么了?现在觉得自己委屈了?三年前是你自己求着我父母,让我跟你订婚的。当时我就跟你说过,我不爱你,不可能娶你的。可你说你不在乎我爱不爱你,你说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了。现在又来质问我,觉得对你不公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林浅夏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如此冷漠又无情的男人,委屈的吼道:“你就是个铁石心肠的木头人,以前我觉得你是我心目中那个高攀不起的男神,现在看来你不过就是个没有心的躯壳罢了,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已。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休想得到。”
林浅夏的双眼变得通红,仿佛燃烧着两团无法扑灭的火焰。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胸腔中挤出的一阵风暴。她冲到摆放古董瓷器的架子旁,那上面放着的都是海迪从古董市场淘回来的极品,还有一套是从国外拍卖回来的珍贵瓷器,这是海迪最喜爱的古董之一。她毫不犹豫的一把将瓷器从展示架上扫落。瓷器在半空中翻滚着,发出清脆而令人心碎的声音,接着在地面上摔得粉碎。那些细腻的花纹、精美的釉色,瞬间化为了无数的碎片,有的碎片还在地上弹跳了几下,似乎在控诉着这突如其来的暴力。
紧接着,她冲向了餐厅的橱柜。橱柜里摆放着各种精美的tຊ餐具,水晶酒杯、骨瓷餐盘等。她把橱柜门猛地拉开,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往外扔。水晶酒杯在落地时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此刻这声音,在海迪的耳朵里充满了绝望。酒杯有的碎成了几块,有的则是整个杯身都炸裂开来,碎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骨瓷餐盘也未能幸免,它们在撞击地面时发出沉闷的声响,餐盘上的图案被摔得模糊不清。
林浅夏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她的尖叫声和物品的破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曲。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仿佛被一个恶魔附身,咆哮道:“我让你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这座别墅是不是就是为那个狐狸精准备的金屋,难怪从来不让我来别墅,就是为了方便你们幽会,我现在要让那个狐狸精知道抢我林浅夏男人的后果。”
罗海迪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他的表情从最初的愤怒逐渐转化为震惊后的呆愣。看着林浅夏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般疯狂地打砸着他别墅里的物品,他的嘴角微微颤抖着。目光死死地盯在那堆被林浅夏砸得粉碎的古董碎片上。那古董是他最珍爱的物件,是他在国外拍卖会上,花高价钱拍下来,并几经周转才带回来的珍藏品,它承载着中国那段独特的历史文化。
他的眼睛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缓缓蹲下身子,颤抖的手试图去捡起那些碎片,仿佛只要把它们重新拼凑起来,就能挽回这不可挽回的损失。每一片碎片都像是在他心上划下一道口子,那尖锐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而此时,林浅夏还在一旁歇斯底里地发泄着,继续对他别墅里的物品进行破坏。罗海迪看着她疯狂的举动,心中的厌恶如潮水般涌来。
他忍无可忍的对她吼道:“林浅夏,你是疯了吗?简直就是个泼妇。”他觉得自己之前对她的容忍像是个笑话,原本以为她只是娇蛮任性罢了。觉得她还小,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他都可以纵容她,可现在看来,她不仅傲慢跋扈,更是蛮不讲理,一身的大小姐毛病,简直跟撒泼打滚的村妇没什么两样。
林浅夏看到海迪不仅不哄她,反而吼她,以前无论她做什么,她都会依着她的,虽然说对她不冷不淡的,但从未吼过她。果然是白月光一出现,她就什么都不是了。她气急败坏的冲到厨房拿着水果刀,用刀子顶着自己的脖子,哭哭啼啼地走到海迪面前,质问道:“罗海迪,你今天必须给做出选择,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你要么答应和我回加拿大结婚,好好生活,我们以后再也不回来了。要么就是我今天死在你面前。”
罗海迪看到她又拿出三年前在两家父母面前上演的戏码,他对她的厌恶在他的心中不断蔓延,对她仅存的一点点好感在此刻消失殆尽。他无法想象,以后和这样一个随时可能失控的人生活在一起,那将是一场无尽的噩梦。
他站起身来,看着哭闹不止的林浅夏,怒吼道:“够了!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我不是你父母,不吃你这套。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我们完了,彻底完了。”他的声音在别墅中回荡,冰冷而无情。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决绝,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别墅。那扇门被他重重地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在宣告着他们之间关系的破裂。。
当林浅夏听到沉重的关门声时,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罗海迪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慌乱。突然意识到海迪真的离她而去了。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他刚刚说过的话。她手上的刀子“嘭”的一声掉在地上,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不停的摇着头,自言自语道:“这一定不是真的,我不相信海迪他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他一定是在生气,所以才说这么决绝的话来。我不能让他去找那个狐狸精,对,打电话给叔叔阿姨,我要跟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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