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封,你不张嘴没人当你不存在。”被薛宁怼的凌封没再说话,表情还是淡淡的。小助理们对此见怪不怪,只有白暴雨觉得那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战将军,苏溪何错之有?】战风渊:【先前白姑娘给战某送物资过来,我让苏溪去处理此事,他没等到姑娘送水,提前跑了回来,淋了一身。我并未责怪他,可他不肯,非闹着要和姑娘通信道歉。】【他不会写字,由我代劳。】
小说详情 通古今任务仓库。
白暴雨给战风渊送去1吨清水后,饿得实在受不了,从小柔手里拿了早饭来吃。耳边听到一阵喊打声。
走近一看,发现办公室旁多了一个擂台。
两道身影不断碰撞,躲闪,挥汗如雨。
“头儿,加油,干翻他。”
小李他们还有不少工作人员都围到擂台边给打斗中的两人喊吁助威。
给薛宁助威,给另外一个喊吁。
“小柔,唔,那男的是谁?”
“他叫凌封。是隔壁单位的区长,和我们头儿一直不对付。”
“看出来了。”白暴雨一边啃馒头吃咸菜,一边看薛宁干翻帅哥。
“他们...唔...打了多久了?”馒头塞得满嘴都是,小麦的特殊香气让饥饿的人很容易得到满足。
小张贴过来,从白暴雨手里抢走一个馒头,掰一块塞嘴里,差点掖着。
“咳咳咳,喝水喝水。”
小柔白了小张一眼:“没出息。暴雨姐姐,头儿和凌封打了一个小时了。”
“一个小时!咳咳咳。”
白暴雨紧随其后。
这两人可不是在过家家,而是真肉搏,你一拳我一肘的,招招致命。肌肉线条在汗水下特别明显。
“他们不累吗?”
小柔很是得意,小嘴一噘:“相当年,我们去缅北做任务,在林子里追逐两三天不合眼都不见累的,这才到哪。”
白暴雨扭头看了看自己瘦削的手臂,想起昏睡一天的事,心思电转。
叮咚。
李楼推开办公室大门,望见了人堆里的白暴雨。
“暴雨,战将军的信。”
“来了。”
......
【白姑娘,第二封信是我属下苏溪拜托我写给你的。】
听说来了新的信件,打架的两个都没劲儿了,跳下擂台,擦了汗,一屁股坐下。
“战风渊说了什么?是不是要物资了?”
白暴雨还没听过苏溪此人,想来和小柔他们一样,都是助手一类的人物。
安静等在铜投壶前,时不时瞟一眼新人儿凌封。
没等多久,叮咚声响起。
白暴雨拿起,张口就念:【白...白...白天神...我...我叫苏溪。是...是...战将军跟前的小兵,负责看守铜投壶。】
【白..白..白天神,苏溪..并非故意,故意出错。】
【还请白天神原谅。】
薛宁眉头微皱,吐槽:“这个叫苏溪的是结巴吗?说话怎么这个味儿。”
白暴雨越念越乐,哈哈哈笑起来。
向众人解释道:“应该不是结巴,是这个叫苏溪的小兵犯了什么错,太紧张。战将军故意这样写,模仿苏溪说话时的情景。”
薛宁刚要开口,凌封冷声道:“看样子,那边的战斗结果不错,还有闲心玩笑。”
“凌封,你不张嘴没人当你不存在。”
被薛宁怼的凌封没再说话,表情还是淡淡的。
小助理们对此见怪不怪,只有白暴雨觉得那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战将军,苏溪何错之有?】
战风渊:【先前白姑娘给战某送物资过来,我让苏溪去处理此事,他没等到姑娘送水,提前跑了回来,淋了一身。我并未责怪他,可他不肯,非闹着要和姑娘通信道歉。】
【他不会写字,由我代劳。】
众人听完哈哈乐,战争后的紧张气氛烟消云散。
【那也不算错啊,你们再去准备,我给你再送一些过去,这一次,比第一次送的水更多。】
白暴雨没怎么笑,而是在思考今后如何更合理地处理此事。
往铜投壶里灌水的时候,白暴雨想出一个操作简单,步骤合理的方法。
投送完10吨水之后,白暴雨马不停蹄,跑回办公室,掏出纸笔写下脑中方案。
她会让薛宁制作几种木牌。
一种,上面分别标注五、二十、六十字样。
第二种,上面用红、黄、绿、蓝等颜色染色。
最后一种,是宣字木牌。
同旗语一样,通过不同木牌组合,表达不同投送信息。
蓝色木牌,代表要送水;红色是武器;绿色是粮食和蔬菜;黄色则是杂物。
五、二十、六十代表等待时间,分别为五息、二十息和六十息。
宣字木牌作为间隔使用。
这样操作,既简单又省事儿,还容易普及。
方案一发过去,立刻得到战风渊点赞。
【白姑娘真是聪慧过人,战某佩服。】
【战将军过奖,不过是雕虫小技,比起将军‘请君入瓮’计谋,就是小巫见大巫。】
战风渊在此方案上,打算增加一个小变动:【白姑娘的方法简单可行,战某觉得若是再加一条,或许会更加妥当。】
【你说。】
【我们通信之时,最好也用某种颜色的木牌做起始,是否可行?】
白暴雨当时只是觉得对方细致,没想太多。
薛宁被白暴雨堵在浴室门口,白毛巾揉干短发。
“找我有事?”
“薛姐,这是我做的一个小方案,战将军同意了。”
“可以啊,暴雨同志,开始发挥主观能动性了,”薛宁只扫一眼,便觉得这个方法省时省力,还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立刻派人去准备。“果然是修复文物的好手,做事细致。”
苏溪小朋友闹出来的笑话以后便不会再发生了。
“那个,姐...”白暴雨没走,脚在地上划拉。
“有什么事直接说,我不喜欢弯弯绕绕。”
白暴雨鼓起勇气:“薛姐,我想...想跟你学武术。”
“怎么突然想学武术?”
“薛姐,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差?”
“差?你可是双庆市博物馆最年轻的文物修复员,单院长高徒,周老师爱将。你都说差,普通人要不要活了。”薛宁推开挡住浴室门的白暴雨,发现推不动。
“我不是说我的职业,而是...”白暴雨伸手指头去戳薛宁结识的小臂,又指着自己单薄的身躯。
薛宁淡淡的笑:“开窍啦,想跟我学武术强身健体?”
“姐,我就投送个物资,昏睡了整整一天,以后遇到更大麻烦,我这小身板太耽误事儿了。”
“好,我会教你武术,可我很严格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薛姐,我会好好努力。”
“行,”薛宁扬起一抹坏笑:“那先去扎30分钟马步。”
白暴雨刚走,凌封从男浴室走出:“原来你拉着我比试,是做给她看的。”
“不懂你在说什么。”薛宁甩给他一个又美又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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