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奇怪的人,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有时又会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她偶然一次见到董事长,那种不怒而威,让自己心生敬畏,生不出反抗的情绪的感觉。唉,万一他恢复记忆了,可要怎么办呢?她们一家人的命啊!看他好像很喜欢自己做的食物,那就想办法好好的讨好一下吧,最好让他舍不得杀自己,嘿嘿。好像刚刚一顿鸡汤泡馍,让她收获了50多美味点,她闭眼直接开始了抽奖。随着五次抽奖结束,系统仓库里多出了五样东西,荷叶二十张,花椒一小罐,辣椒一小罐,酱油一罐,白酒一罐,阮月看着这些东西心里一乐,这是让她做叫花鸡吗?这配置
小说详情阮家众人立刻警觉起来,连碗里的鸡汤都忘记喝了。
阮永齐作为阮家当家人,忙站起身,回了一个书生礼,问道:“请问阁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兄弟几个就是路上辛苦,闻见你们的鸡汤味道很好,想问问你们可否帮我们做一些?”领头的汉子拱手回答,语气里还带着一些不好意思,实属也是觉得自己贪嘴了一些。
阮永齐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我们不愿帮你做,实在是我们只打到了两只野鸡。刚刚已经都吃掉了。”
“这事儿好办。”领头的汉子回头对另外三个人说道。“你们去树林里打点儿野味儿来,顺便带些柴火。”
那汉子见三个人向树林里走去,他也不客套,就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对阮永齐说道:“我看先生是读书人,这一路上肯定辛苦了吧。”
任永齐也坐下,回道:“我们从燕州附近一路过来的,路上和家人都走散了,就剩下我们几个了。”
大汉摩挲下络腮胡说道:“我们是虎威镖局的镖师,这次我们是给杨将军送粮食的,我们一共去了二百人,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任务回来了,其他人都留了在战场上,在帮杨将军抗击北狄。”
“镖师此话当真?”阮永齐当即站起身,一揖,说道:“英雄大义,小生惭愧,不能上阵杀敌,只能仓皇逃窜,惭愧惭愧!”
镖师忙起身还了一礼,诚恳说道:“上阵杀敌本就是我等武夫该做的,待到他日平定外寇,才是先生大显才能之时。作为大雍子民,我们都应为国家百姓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在下受教,如有机会定倾尽所学,为国家百姓尽自己微薄之力。”阮永齐心里惭愧,他自认为见过世面,到头来不得不龟缩一隅,只求一家人安全团聚。江湖武夫本是他们文人最最瞧不起的群体,却也有着这样的家国情怀,让他刮目相看,他们的精神让他不禁仰望。
阮月听着他们的谈话,不禁觉得热血沸腾,作为在和平年代长大的孩子,对于战争她发自内心的抵触,电影电视上那些惨烈的景象,本不是特别感同身受,但是经过几天的逃亡生活,她真切的感觉到了人性的残酷,随时生活在生死边缘的感觉,让她更加期待和平,想来跟她有同样感觉的不在少数。
对战争的厌恶,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
她转头看向家人,每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期盼和担忧,最终她的目光定格在清林身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清俊的脸上露出些许的迷惘,接触到自己的目光,他很快回神,旋即靠在树上闭目休息,不再有任何表情。
还真是个奇怪的人,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有时又会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她偶然一次见到董事长,那种不怒而威,让自己心生敬畏,生不出反抗的情绪的感觉。
唉,万一他恢复记忆了,可要怎么办呢?她们一家人的命啊!
看他好像很喜欢自己做的食物,那就想办法好好的讨好一下吧,最好让他舍不得杀自己,嘿嘿。
好像刚刚一顿鸡汤泡馍,让她收获了50多美味点,她闭眼直接开始了抽奖。
随着五次抽奖结束,系统仓库里多出了五样东西,荷叶二十张,花椒一小罐,辣椒一小罐,酱油一罐,白酒一罐,阮月看着这些东西心里一乐,这是让她做叫花鸡吗?这配置还真齐全。
阮月抬头看向父亲,见阮永齐正和那镖师说得投入,她甚至从父亲脸上看到了希冀的光,那种坚毅,不屈,自信,浑然天成,仿若他本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她不禁看得有些失神。
她这父亲想来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所有人,大伙不禁都向着声源处看去,只见刚刚去找野鸡的三个人陆续地回来,每人手中都拎着两只已经去了毛的野鸡。
阮月默了默,她要是有这样的能力就好了,随便到哪都不会被饿死。
“徐大哥,我们回来了。”他们把野鸡放到跟阮永齐聊天的镖师面前,惋惜地说道:“这里山清水秀,要是被北狄狗给糟蹋了就太可惜了。”
“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尽力的给战士们多准备一些粮食和武器,要不是盟主说还要运两次粮,我就留在战场上杀那群杂碎了,他娘的憋屈。一说到杀那群杂碎我的手都痒了。”徐镖头有些按捺不住的搓搓手,对于阮永齐说道:“兄弟,让你家闺女先给我们整些吃的,我们江湖跑久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刀头舔血的日子就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才有力气。”
阮永齐应了一声,对,阮月喊道:“阿月,过来帮几位英雄把野鸡做了。”
阮月脆生生地应了声,过来大方地把几只鸡都拿到一边,招呼阮老太过来帮忙,并让阮老爹去挖些黄土来。
卢春娘将狗蛋递给旁边的小阮鸣照看,自己也过来帮忙。
阮月拦住她说道:“阿娘,您还在坐月子要尽量好好休息。你这点儿活我们一会儿就做得了。”
卢春娘露出了一抹微笑,说道:“可惜我是个女子,不能上阵杀敌,否则我也想到那战场上去看一看。”说罢,她满眼怀念地向北方看了一眼,仿佛可以透过这一眼看透古今。“纵然不能上阵杀敌,能为英雄做点事情,也是很开心的。”
“可是阿娘,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在我心里,你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做什么事都需要有个好身体不是?”阮月无奈地劝道。
阮老太也在旁边劝道:“你这刚生完孩子,就没好好休息过。趁着现在好好休息,就是给我们最大的帮助了。”
接连被阮老太和阮月说了,卢春娘也不好再坚持。走到阮鸣身边,伸手抱过小小的狗蛋,看着他还有些微红发皱的脸庞,手指轻轻的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心道:“小家伙儿,你来的不是时候啊。”
阮月劝退了卢春娘,拎着几只鸡就到了箩筐旁边。
阮老太跟过来,问道:“咱们的陶罐,一下子装不了这么多鸡呀。咱们要怎么做呢?”
阮月神秘的兮兮的对阮老太笑笑说道,“阿奶放心,咱们不用陶罐,咱做泥包鸡,又叫叫花鸡。”说着从箩筐里拿出一摞荷叶,又不是地掏出了姜片,花椒,盐,酱油和一小罐白酒。
阮老太吃惊得张大了嘴巴,她四周看了看,小声地问阮月道:“阿,阿月,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我记得箩筐里没有这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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