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奕辰看着江皓这副模样,心里也不好受,轻轻拍了拍江皓的肩膀,温柔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小蕾没事就好。”一个月前,“江皓,江皓,快开门,我是安奕辰。”安奕辰站在江皓家门外,焦急地用力捶打着门,那“咚咚”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响。屋里,江皓正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被这敲门声惊扰后,他满心不情愿地揉了揉那双因宿醉而肿胀得厉害的眼睛。他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挣扎着起身,却不小心踢翻了地上横七竖八的酒瓶,酒瓶相互碰撞着,发出一阵“乒乓”的嘈杂声,在这凌乱不堪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耐烦瞬间化作一股汹
小说详情 关于江皓的故事,得从 9 年前说起。
那是毕业前的最后一年,江皓、安奕辰和张小蕾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前方的未来如同迷雾般充满了未知。
江皓自幼在中国长大,9 岁那年,父母移民国外,他也随之而去。从那之后,一直到上大学,他都在异国他乡生活。在大学里,他结识了同届的安奕辰和张小蕾。这二人宛如两颗闪耀在异国天空的东方之星,是到国外留学的中国人。说来奇妙,安奕辰和江皓就像是被命运之绳牵引,竟攻读相同的专业。而且,安奕辰和张小蕾都来自富有故事的金都市,仿佛冥冥之中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将他们三人越拉越近,让彼此逐渐熟悉起来。
“明年啊,” 安奕辰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同伴,眼中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咱们都不知道会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呢。反正我是铁了心要回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在江皓和张小蕾的脸上游走,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探寻些什么。
张小蕾一听,不假思索地大声说道:“我肯定要回国呀,那是我的祖国,是我的家,就像大树的根基,我怎么能不回去呢?”
说完,两人默契地将目光投向尚未发言的江皓。江皓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闪躲了一下,然后结结巴巴地回应:“我…… 我还得再考虑考虑,这事儿我还没拿定主意。” 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安奕辰看着江皓的模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算了吧,兄弟。我们是出国留学的,就像在外闯荡的游子,而你已经在这片土地定居了,回中国也没什么亲人在身边了。”
张小蕾听了安奕辰的话,眉头微皱,不太高兴地说:“好吧,你就慢慢想吧,说不定等我们都回国了,你才想得清楚呢。” 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小情绪。
安奕辰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眼珠一转,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带着一脸坏笑调侃道:“你们俩 —— 是不是在谈恋爱呀?” 他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就像在寻找宝藏一样。见他俩都低着头,一声不吭,他心里便明白了几分,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笑着说道:“哈哈,看来我猜对了。江皓啊,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国,这可就像是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做抉择,得好好想想啊,这可是关乎一辈子的大事呢。”
江皓被安奕辰这么一调侃,脸 “唰” 地一下红透了,有些不悦地说道:“这我知道。再说了,我又没说不和你们一起回国。” 他说着,眼睛偷偷看向张小蕾,像是在寻求某种支持,接着说道:“不过呢,这事儿我得跟父母商量商量,毕竟这是个大事儿,得听听他们的意见才能做决定。”
安奕辰听了,点了点头,又问道:“要是回国的话,你打算去哪儿呢?”
江皓双手抱在胸前,像是在思索一个重大问题,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那肯定是金都啊。在中国我也没别的朋友了,就你们俩。既然你们都回金都,我也只能跟着去金都市了。”
“行,那我就当你是这么打算的了。” 安奕辰笑着说道,眼神中带着认可。
时光如流水般匆匆逝去,转眼间来到了三个月前。
“江皓,小蕾怎么样了?” 刚从手术室出来,还没来得及换下那身被汗水浸湿的手术服的安奕辰,如一阵疾风般冲向产房门口。他急切地寻找着江皓,只见江皓满脸焦虑,正在门口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步。
江皓听到安奕辰的声音,仿佛看到了救星,着急地说:“不知道啊,都进去两个小时了。”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睛紧紧盯着产房的门。
安奕辰赶忙走到江皓身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着急,兄弟。我早就跟负责手术的医生打过招呼了,肯定不会有问题的。你自己也是医生,要相信咱们的同行,不会有事的。” 产房里不时传来产妇的叫喊声,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小锤,一下一下重重地敲打着江皓的心。他在外面急得直搓手,不停地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江皓眼睛一直盯着产房上的指示灯,那指示灯就像此刻他心中唯一的希望之光。直到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声音低沉地说:“江医生、安医生,很遗憾,孩子没保住。”
江皓仿若遭受雷击,身体猛地一震,急切地问道:“那大人呢?” 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恐慌。
医生缓缓说道:“大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个消息,江皓像一个突然被抽走了脊梁骨的人偶,一下tຊ子瘫坐在椅子上。他的脸上表情复杂至极,悲伤难以掩饰,但其中又夹杂着一丝庆幸。
安奕辰看着江皓这副模样,心里也不好受,轻轻拍了拍江皓的肩膀,温柔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小蕾没事就好。”
一个月前,“江皓,江皓,快开门,我是安奕辰。” 安奕辰站在江皓家门外,焦急地用力捶打着门,那 “咚咚” 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响。
屋里,江皓正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被这敲门声惊扰后,他满心不情愿地揉了揉那双因宿醉而肿胀得厉害的眼睛。他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挣扎着起身,却不小心踢翻了地上横七竖八的酒瓶,酒瓶相互碰撞着,发出一阵 “乒乓” 的嘈杂声,在这凌乱不堪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耐烦瞬间化作一股汹涌的恼怒,猛地打开门,冲着安奕辰怒吼道:“你想干嘛?”
“我能进去吗?” 安奕辰看着眼前的江皓,只见他头发乱如杂草,满脸胡茬,双眼布满血丝。心中猛地一阵刺痛,他不禁暗自思忖:这还是曾经那个阳光自信的江皓吗?
江皓没有回应,只是像个失了魂的行尸走肉一般转身往屋里走去,连门都懒得关。安奕辰见状,默默地走进了这一片狼藉的屋子。
一进屋,安奕辰便看到衣服、杂志、垃圾散落得到处都是。他忍不住紧紧皱起眉头,抱怨道:“你这是怎么搞的呀?才几周没见就变成这样了。我刚去你的诊所,发现空无一人,就猜到你肯定在这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那些倒在地上的酒瓶,刺鼻的酒味弥漫在整个空间。他厌恶地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加重语气说道:“喝酒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会让你暂时逃避现实。”
“你我都是医生,这种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用你在这儿啰里吧嗦了。” 江皓愤怒地吼道,声音提高了许多。
“江皓,你听我说。” 安奕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沉稳,“你已经和小蕾离婚了,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个无比沉重的打击,但是你不能就这样一直沉溺在痛苦的泥沼里啊。你以前可是全市最有名的医生,所有人都对你都是崇拜。”
江皓缓缓伸出右手,那只曾经在手术台上创造过无数奇迹的手,如今却显得如此无力和苍白,就像一片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他眼神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苦笑,“你说的是这只手吗?”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它曾经是我的骄傲,的确让我成为全市最好的外科医生。可是现在呢?” 他紧紧地握住拳头,可紧接着又无奈地松开,“它现在就跟废手没什么两样,根本拿不起手术刀了。你不知道,我试过多少次,每一次我用这只手拿起手术刀,我的右手就像被诅咒了一样,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我本来想,做个普通医生也好,我还能继续治病救人。可老天呢,它夺走了我的孩子,又让我的妻子离我而去。我现在还有什么?你说啊,你说啊?” 江皓的情绪彻底失控,他像一头受伤至深的野兽,愤怒地朝着安奕辰咆哮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被江皓这么一番咆哮后,安奕辰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轻声说了一句,“我这儿有一个叫秦蔓的心理医生的名片。” 安奕辰掏出名片,轻轻地把名片放在桌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你最好去看看,也许她能帮助到你。等你心情好点了,我再来看你。”
命运究竟是怎样将钱野和江皓牵连在一起的呢?时间回到距离钱野被杀还有一周的时候。
“请问,您是江皓医生吗?” 钱野走进一家私人诊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渴望。
……
“好的,你的病情我已经了解了。我觉得你可以听从安医生的要求,你的病我也无能为力。不过,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还是可以来找我。” 江皓边说着,边在病历本上仔细地记录着。
“好吧,还是得谢谢您。” 钱野眼中闪过失望,离开了诊所。
距离钱野被杀还有三天。
“喂,哪位?” 钱野慵懒地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接起电话。
“是钱野先生吗?我是江皓,前段时间你来过我的私人诊所看病。”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冷若冰霜,不带丝毫情感。
“是我,是我,我就是钱野。” 钱野原本厌烦的表情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按捺不住的兴奋,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身体也不自觉地挺直坐了起来,就像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
“三天后的下午 5 点,你来我的私人诊所一趟吧,我想我有办法治疗你的病了。” 江皓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水,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没有一丝涟漪。
“好好,没问题。” 钱野兴奋地回应着,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不过,这件事情你要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 江皓的语气中透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仿佛是下达了一道绝对的命令。
“没问题,您放心好了。” 钱野连忙保证。
“那就这样,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 说完,电话那头便只剩下 “嘟嘟嘟” 的忙音。
回到客厅的钱野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他的脚步轻快得如同跳跃的音符。“什么事这么高兴呀?谁打来的电话啊?” 坐在沙发上的徐曼好奇地问道,她的眼中充满了疑惑。
“没事没事。” 钱野像个守护着宝藏的小贼,脸上带着一丝狡黠,他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激动,故作神秘地说道,“三天后,我要给你一个惊喜,现在先保密。”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徐曼满脸疑惑地看着钱野,“算了,三天后应该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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