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你还没看见我更过分的时候。”薄文砚盯着那张启启合合的水润小嘴,蠢蠢欲动。“你这个……”薄文砚猛地低头,直接堵住了那张让他生气的小嘴,他将人抱得更紧,无视梁娇的挣扎,霸道的撬开贝齿,强硬的与她纠缠在一起。有多久他们没有这样的亲密,大约是感觉太过美妙,让薄文砚一瞬间的恍惚,直到舌头传来刺痛。“啪!”梁娇对着那作乱的东西狠狠地咬了下去,在薄文砚吃痛松开时甩了对方一巴掌。
小说详情 薄文砚看过去,果然看到了梁娇,只是在梁娇身边还有一个令人讨厌的冯昭熙。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那你开心了没有?”
“开心呀。”
“开心就好,不枉我推了工作过来陪你。”
冯昭熙看着梁娇,眼神温柔得能化成水。
梁娇被看得有点不自在,默默地转移了话题,说起今天晚上吃的东西。
原来梁娇离开片场本想回去休息,结果冯昭熙找到她,要请她吃东西。
梁娇知道,他是怕网上的事影响她,所以才特意过来找她,哄她。
对于这样的体贴,梁娇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拍戏呢,我先走了。”
冯昭熙见梁娇没有请他上去的意思,体贴地告辞。
两人之间良好的氛围看在薄文砚眼里,就像抓住了出轨的老婆一样。
等冯昭熙驱车离开,他再也忍不住下了车,大步走过去,从后边一把抱住正要进门的梁娇。
“谁?放开我!”
“怎么,可以和姓冯的调情,我抱一下都不成了?”
薄文砚将梁娇转了个身,将人困在墙面与怀抱之间,一只手臂强硬地将人箍在身前。
“薄文砚,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白天还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晚上就来勾引冯昭熙,怎么,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了,让你有心思找其他男人!”
薄文砚深邃的眼中满是怒火和情欲,强大的气势将梁娇包围在其中,让人有一种逃不开的悚然感。
“你的冯哥知道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是什么样子吗,知道你……”
“薄文砚!你太过分!”梁娇满脸通红,不是羞的,是气的。
“过分,你还没看见我更过分的时候。”薄文砚盯着那张启启合合的水润小嘴,蠢蠢欲动。
“你这个……”
薄文砚猛地低头,直接堵住了那张让他生气的小嘴,他将人抱得更紧,无视梁娇的挣扎,霸道的撬开贝齿,强硬的与她纠缠在一起。
有多久他们没有这样的亲密,大约是感觉太过美妙,让薄文砚一瞬间的恍惚,直到舌头传来刺痛。
“啪!”
梁娇对着那作乱的东西狠狠地咬了下去,在薄文砚吃痛松开时甩了对方一巴掌。
寂静的夜里,巴掌的声音太响,连薄文砚都愣了一下。
“你敢打我?”
因为疼痛,薄文砚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梁娇的眼神能喷火。
“打你怎么了,你要是再不来老实我就报警,大名鼎鼎的薄总当街猥亵知名女演员,这个话题够不够劲爆!”
“你有权有势又怎么样,还能捂住所有人的嘴吗,我名声都臭了,可不怕丢人,大不了鱼死网破,要不薄少试试?”
梁娇擦了擦嘴,像是沾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梁娇,好,你很好。”
薄文砚咬着牙,差点被气笑了,他怎么会认为这个女人会顺从,她从来都不是顺从的人,就算是三年前,那些顺从也都是装出来的。
不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他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求着他回来。
薄文砚气冲冲的走了,良久之后,梁娇才恢复了力气,强撑着回了家。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为什沈馨媛都回来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难道她就不配得到自由,不配肆意地活着吗?
又是一个情绪纷扰的夜晚,到了半夜梁娇才睡着,好在接下来几天薄文砚都没有出现。
只是他一出现就和冯昭熙碰到了一起。
“怎么,我过来探班不高兴?”
冯昭熙特意买了梁娇爱吃的东西来看她,当然剧组其他人他也没落下,只是梁娇的这一份是特殊的,他亲自拿过来。
“开心呀,就是片场有讨厌的人,我怕冯哥你心情受影响。”
梁娇瞥了一眼不远处坐着的薄文砚,气压低到周围都没人靠近。
“你冯哥我是那么容易被影响的人吗,来多吃点,你最近都瘦了。”
冯昭熙亲手剥了虾递到梁娇的嘴边。
“我自己来就行了。”
梁娇伸手去接,但冯昭熙躲开了她的手,固执地要喂给她。
梁娇没办法,只能张嘴吃了,虽然有点别扭,但是虾肉还是很好吃的,因为美食,梁娇舒服地眯着眼,像一只偷腥的小猫。
“场务!”薄文砚看得火气冲天,直接将剧本摔到桌上。
“都什么时候还不开拍,租的场地不要钱吗,你们就是这么浪费投资商的钱的?”
“还有,剧组是什么随便的地tຊ方吗,什么猫猫狗狗都能进来?”
场务硬着头皮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但他又不敢反驳。
“薄少不用指桑骂槐,我是娇娇公司的老板,又是她的朋友,我来探班天经地义。”冯昭熙擦了擦手,站起来说道。
“我是这部剧的投资商,我说不让探班就是不让。”
薄文砚冷笑了一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他看了场务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这个,休息的时间也要过去了,演员也要开始拍戏了,冯总您看要不您先回去休息?”
他这样说自然是做出了选择,薄文砚得罪不起。
冯昭熙的脸色有些难看。
“冯哥,你先回去吧,一会都是我的戏份,你待在这里也是无聊。”
梁娇见势不妙,给冯昭熙了一个台阶,然后亲自将人送出了片场。
只是下午拍戏的时候,薄文砚状况百出,一直变相地为难梁娇。
“这一场我觉得拍得可以了,本身也不是什么重头戏。”在一个镜头重拍了十遍之后,江导终于没忍住和薄文砚这样说。
“我觉得不行,咱们要精益求精,再来一条!”
薄文砚一开口,场务立马过去打板。
梁娇冷着脸站在水里,就是一场简简单单将鱼篓从溪水里拿上来的戏份,她烦反反复复拍了十几条,脚都泡的白了。
场务打板,梁娇只能忍着火再来一条。
“卡,不行,再来一条!”
薄文砚简简单单一句,再次否定了梁娇的拍摄。
梁娇再也忍不住,一下将空鱼篓丢在了地上,“薄文砚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你求我一次,我给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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