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温枳实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低沉却有极强的穿透力。“啊?”南溪一下子惊醒,从床上弹起来,头还有些晕乎乎,“你说什么?”“开门,我在你家门外。”温枳实带着一丝戏谑,“不是你让我上门诊疗的吗?这么快就忘了?”“哦哦哦。”南溪不知所谓,有点手忙脚乱,找不着北,“你稍等。”在家里,穿得随意,低胸真丝吊带,里面也是真空的。这么见温枳实,过于暴露。
小说详情 酒精是一种神经系统抑制剂,当人们喝酒时,酒精会迅速进入血液并到达大脑,从而影响神经信号的传递和处理,导致决策和行为控制能力下降,少了些约束。
最常见的,莫过于“酒后乱性”这个词。
三杯酒下肚,南溪心里某种情绪破茧而出,愈演愈烈,野蛮生长。
几年没碰男人了,平时有需求,也是自力更生。
虽能疏解一二,但少了肌肤之亲,总是差点意思。
就像去吃饭,只给你上些开胃小菜垫肚子,正餐没有,还是照样忍饥挨饿,不能饱腹。
何不找个外援,痛快吃顿大餐,让久旱之地下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去哪儿找这个行云布雨的人?
南溪脑海里立刻蹦出了温枳实,嗯,温医生秀色可餐,看起来很好吃。
最重要的是,温医生干净,不用担心身体问题。
至于活儿好不好,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色胆包天,鬼使神差地,她给温枳实发了条短信:
“温医生,我内分泌失调,可否提供上门诊疗服务?”
并附上,她家的详细地址。
让一个男医生深夜上门,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相信温医生那么聪明的人,一定能正确解读。
南溪不确定温枳实会不会来,她盯着手机,心怦怦跳,有期待也有忐忑。
迟迟不见温枳实回复,南溪燥热的心逐渐冷却。
也是,她跟温医生不过萍水相逢,有两三次交集罢了,离随叫随到还远着呢。
又或许温枳实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人,不屑一顾。
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孤独,又何必想要个人陪。
她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撤回早就来不及,那就删了吧,当手误了。
没有男人,姐照样自娱自乐。
“我飞翔在乌云之中,你看着我无动于衷,有多少次波涛汹涌在我心中。你飞向了雪山之巅,我留在你回忆里面,你成仙我替你留守人间,麻雀也有明天……”
南溪举着酒杯,边唱边跳,唱着唱着,眼泪就出来了。
不知是为麻雀,还是为自己。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都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南溪想到哪儿,就唱到哪儿,随心所欲地歌以抒怀。
酒喝光了,人也唱累了,心中郁闷排解了不少。
倒在床上,很快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万籁俱寂的夜里,突然手机铃声大作。
谁啊?这么讨厌,扰人清梦!
南溪闭着眼,摸过手机,不耐烦接起,“喂?”
“开门。”温枳实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低沉却有极强的穿透力。
“啊?”南溪一下子惊醒,从床上弹起来,头还有些晕乎乎,“你说什么?”
“开门,我在你家门外。”温枳实带着一丝戏谑,“不是你让我上门诊疗的吗?这么快就忘了?”
“哦哦哦。”南溪不知所谓,有点手忙脚乱,找不着北,“你稍等。”
在家里,穿得随意,低胸真丝吊带,里面也是真空的。
这么见温枳实,过于暴露。
南溪从衣橱里扒拉出一件棉麻弹力紧身旗袍,山茶红烫金印花,收腰包臀高开叉。
换好,深呼吸了几口气,她走过去开门。
温枳实长身玉立如朗月清风站在那,手扶在拉杆箱上。
怎么还带着行李?这是把她这当客栈了?
“温医生,真敬业。”南溪故作轻松调侃,“请进。”
温枳实唇角勾起,“为病人分忧,是医生的天职。”
他没急着进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便携式喷雾小酒精,递给南溪,张开双臂,“帮我消消毒,外面细菌太多,不能带到家里去。”
不愧是医生,到哪儿都要消毒。
她敷衍地朝温枳实上身喷了几下。
温枳实很不满意,提醒她,“认真点,下面也要喷。”
“哦。”要求还挺严格,南溪暗自腹诽,低着头又呲呲喷他两条大长腿。
“还有个地方没喷。”
南溪严重怀疑,这家伙在耍流氓,且堂而皇之的。
不过这是自己招惹来的,跪着也要喷完。
南溪摁着小喷雾,对着显.著.部位好一顿喷,都快打湿了。
温枳实不动声色观察眼前忙活的旗袍美人,长卷发慵懒垂下,高耸饱.满的胸部,盈盈一握的小腰,还有浑.圆的翘臀。没有露一分,却带着极致的诱惑,性感.妩媚。
挑战着他每一丝神经。
“好了。”温枳实急忙转过身去,掩饰某些部位的觉醒,“还有后面,也都喷一遍。”
质感上乘的灰黑色衬衣,搭配同色系西裤,宽肩窄腰翘臀,身姿挺拔,妥妥的“背影杀”呀。
这回不用温枳实提醒,南溪上上下下无死角,喷了一遍。
全方位消毒完毕,温枳实提着行李箱进门,跟回自己家似的,“有拖鞋吗?”
“没有。”南溪很不好意思,临时起意,哪考虑那么周到。
温枳实没说什么,蹲下,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双新的男士拖鞋。
南溪叹为观止:温医生拖鞋都自备,真有先见之明。
温枳实换好拖鞋后,径直走到客厅沙发那坐下,朝南溪招了招手,“过来,先把下脉。”
“啊?”南溪愣了下。
“不把脉,怎么知道是不是内分泌失调。”
“哦。”南溪怀着复杂的心情坐过去,温医生这么单纯的吗?还真是来上门诊疗的啊!
温枳实指腹搭在她脉搏上,漆黑的眸子凝视她,女人脸色绯红,翦翦秋瞳带着微醺的迷离,有种醉酒后的娇态美。
“脉象很乱,内分泌失调严重,恐怕用药效果甚微。”
南溪:她只不过随口一说,还真失调了?
“温医生,那怎么办?”
温枳实眼底暗色闪过,“只能打针了tຊ,一针就见效,不过针管子比较粗,你可受得了?”
“只要能治好就行。”南溪很好奇,到底是什么针,能粗到哪里去。
“打针前,要先做下热身,这样才不痛。”
温枳实先起身,南溪以为他要教什么活动姿势,也跟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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