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燕仪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你怎么不出声啊?”沈誉卿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半晌,才说道:“我见你睡得沉,不知道该不该叫你。”燕仪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太像他会说的,但刚刚从惊吓中清醒过来,脑子也乱得很,胡乱答应了一句,便软绵绵地站起来,准备去洗澡。她迷迷糊糊地,刚走了两步,就觉得脚下发软,差点跌倒,幸亏沈誉卿及时拦腰搂住了她,结实的手臂紧紧把她扣住。
小说详情 笑归笑,吃完晚饭,沈誉卿还是颇为关心地检查了一下燕仪的作业,发现她的“Hello”总是把最后一个字母写成一个桃心。
“这是什么意思?”
燕仪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解释说,她是看佩西小姐写字时,每个单词都有自己的习惯,她觉得挺有趣的,所以也学着创造了一个自己的写法。
沈誉卿笑了两声,调侃道:“也好啊,这样以后我看到把这个写成这样的,就知道是你了。”
燕仪听出了他言语中的逗弄之意,用力地瞪了他一眼,拿着本子放回抽屉里。
沈誉卿又跟她玩笑了两句,突然想起来有正事还没说:“差点忘了跟你说,明晚桓玉台在他家里办生辰宴会,请我们夫妇出席,你准备准备。”
是今天大街上那个搂着明星招摇过市的桓玉台?
燕仪蹙了蹙眉,说道:“你认识他吗?”
“今天见了,”沈誉卿边说边倒了杯茶,“他刚从外地回来,我总要见见的。”
沈誉卿新官上任,名头上还压了桓玉台一头,虽然两个人走的路不同,但到底还在一个地界做事,打交道是少不了的。
燕仪点点头,忽然站起身来,打开衣柜翻找起来。
没过多久,她拿出一套剪裁精致,做工极其精良的燕尾服出来:“你穿这个好不好?”
沈誉卿看了看她找出来的衣服,忍不住又笑了:“人家过生辰,又不是我过,你让我打扮那么隆重?”
“你不能被他压一头啊,”燕仪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坚持说完自己的想法,“你是他的上级,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她刚说完,却忽然红了脸,才反应过来,这样做好像有点太不给桓玉台面子了,便讪讪地把衣服放了回去。
“你真为我着想,”沈誉卿却没有笑她,反而扑过来抱住燕仪,低声道,“你喜欢,我就穿给你看。”
燕仪赶紧阻止道:“千万别!我瞎说的……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好,万一他以为你故意抢他风头,得罪了他,可如何是好。”
沈誉卿把她转过来,亲着她的额头说:“得罪就得罪,你以为我真怕他不成?”
燕仪抬起头看着他:“桓玉台手里有那么多兵,大总统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你不怕?”
“桓玉台没那么神,”沈誉卿轻笑一声,“他手里兵虽然多,却有勇无谋,不过是个匹夫罢了。”
“你还挺懂的。”
“要来声州这个地方,与虎谋皮,不能不多做点调查。”沈誉卿拦腰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燕仪惊呼了一声,他正要贴过来,她却按住他:“你的伤还要再养养。”
沈誉卿哀叹道:“都养了好几天了。”
燕仪不置可否,只是解开他的纽扣,轻声道:“去洗澡,出来我帮你上药。”
沈誉卿垂眸看她,细白的手在他衣领间动作着,燕仪的眼睛生得极漂亮,完美的杏眼,眼神温柔,如柳拂江岸。
他不由得心中一颤,立即弯下腰在她颊上吻了一下,看见燕仪耳垂泛起粉红,才心满意足地转身进了浴室。
燕仪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那符水……好像真的没有发挥作用。是因为沈誉卿没把它喝完吗?
还是说,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可如果不是符水影响了沈誉卿,那他在法明寺的所作所为,和后面在火车站给燕仪挡枪的做法,又如何解释?
燕仪思索半天,还是想不出答案,但见沈誉卿这一天看起来都很正常,也算是稍稍安了一点心。
她坐在书桌前,又拿出了写英文字的本子练习了一会儿,还想着等沈誉卿出来,自己就赶紧去洗澡,好好休息一下。
谁知道她写着写着字,不知不觉就犯困了,燕仪靠着桌子合上眼睛,这一睡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听外面的大钟猛地响了一下,燕仪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地坐起来。
睁开眼,没想到沈誉卿竟然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你……”燕仪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你怎么不出声啊?”
沈誉卿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半晌,才说道:“我见你睡得沉,不知道该不该叫你。”
燕仪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太像他会说的,但刚刚从惊吓中清醒过来,脑子也乱得很,胡乱答应了一句,便软绵绵地站起来,准备去洗澡。
她迷迷糊糊地,刚走了两步,就觉得脚下发软,差点跌倒,幸亏沈誉卿及时拦腰搂住了她,结实的手臂紧紧把她扣住。
燕仪抬头看了他一眼,沈誉卿很快又放开了她,并且移开视线,好像没在关注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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