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故有些疑问,“那尧弪呢?他还在王爷府作甚?”“我不知段亦远与他说了些什么,他只说要暂时留在王爷府替他治疗旧疾。”苏音摆了摆头,也有些奇怪,若是她没记错,尧弪见到段亦远的第一面并不友善,甚至是动了杀意。那样浓烈的杀意,她是头一回见到从尧弪的身上散发出来。可如今又是怎么了?亲自断了他的右臂,又替他接上?尧弪从来不是这样变幻莫测的人,可如今竟是连她也猜不透了。“不过眼下段亦远是不会伤着我们了,如此便也不用提防着他什么。”
小说详情“大哥,这些事你又何苦瞒着我呢?”苏音就近寻了家酒楼,在叙述完今日所发生之事后,她转头望向了自己哥哥,声泪俱下。
“我只怕你和当初一样想不开,若是你能忘记,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苏故叹了叹气,又只道是无可奈何。
“此翻说来,倒是我的书信害了公主。”
阿淼已是满脸泪渍,听完苏音的话,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那封信,原本只是一些交代,
那时她挨了几十大板,失去了意识,再睁眼才知是王爷府里的一个小丫鬟救了她,并将她安置在了她的一个叔伯家中。
阿淼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苏音,可全城的人都说,摄政王妃从那城墙之上摔了下来,连尸骨都未存。
可阿淼不相信,从小到大,病痛灾害,她的小公主都能躲过,怎会就这样死在了这陌生的天朝国土。
她以为,定是摄政王将苏音囚了起来,于是便写下了信,交给了小蝶,说是若有机会见到王妃便亲手交给她。
只是没想到,这封书信,竟害得苏音忆起那些痛苦的记忆。
要说那书信上写了写什么,也不过是些妥帖话,大致内容只是告诉公主她还安好,摄政王如此薄情寡意,公主也不并守着当初的承诺,兴许只是他发烧时说的糊涂话,却教公主惦记了这么久。
只要公主心安,她总会想着法子救她出去。
可看着那承诺二字,苏音突然就忆起了。
若是说兰因絮果,只怕一切结果皆由此事而起。
“敢问姑娘芳名,待在下回朝,一定娶姑娘为妻。”
每每想起,这句话就不断在苏音耳畔回响,那样真诚的话语,教她如何不当真呢?
“不怪你的,或许真的就是,一切都是定数吧。”
苏音轻轻拭去了阿淼眼睑上的泪珠,微微一笑以示安慰。
若是真的要怪,只怪她太过较真,只一眼便将自己的终身托付了出去。
苏故有些疑问,“那尧弪呢?他还在王爷府作甚?”
“我不知段亦远与他说了些什么,他只说要暂时留在王爷府替他治疗旧疾。”
苏音摆了摆头,也有些奇怪,若是她没记错,尧弪见到段亦远的第一面并不友善,甚至是动了杀意。
那样浓烈的杀意,她是头一回见到从尧弪的身上散发出来。
可如今又是怎么了?亲自断了他的右臂,又替他接上?
尧弪从来不是这样变幻莫测的人,可如今竟是连她也猜不透了。
“不过眼下段亦远是不会伤着我们了,如此便也不用提防着他什么。”
说实话,今日她也是头一回见着那样的段亦远,失了锋芒,就那样跪坐在自己的眼前,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她差点就惊呼出声。
想着,苏音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
“痛。”
看来一切都是真的。
怪只怪物是人非,这人世间的真假对错又有谁说的明白。
她自然是知道,身为天朝的摄政王,面临敌国的侵犯挺身而出理所应当,若她也是天朝女子,怕也只会一心倾慕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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