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漆小轿车,整个石柱湾村都没有一辆,这身装扮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村里这几个小混混,怎么可能是这群混社会的人的对手。赵张以气势有些虚,被黑衣男子一把揪住。“带走!”几个黑衣男子熟练地擒拿住两人,动作熟练有力,下一秒就把他们押进了车里。没有一个黄毛混混敢阻拦,至于王小虎这个鼻青脸肿的瘸子,甚至直接被他们忽略了。那些小混混被这群狠人吓到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一群人如鸟兽般迅速逃离现场。
小说详情 刘刀子扭了几下脖子,“兄弟早就手痒痒了,你们别动手,让我先热热身,老子一个人就可以把他打到吐血,这种弱不禁风的读书人,能留你一口气就不错了,到时候别哭着求饶。”
“奶奶的,让我们空等半天,结果屁都没有,给老子往死里打,不见血不收手!老子钱多赔得起医药费!”
刘刀子手猛地一抽,用力劈下往江春脸上盖!
江父吓了一跳,惊叫出声,江母看到这一幕简直就要吓晕过去了。
江春下半身稳如磐石,上半身一扭,脖子一歪,居然恰好躲过这凌厉一击,他以退为进,重心恰好处在刘刀子小腹处,猛地挥出一拳打得刘刀子肚子里一阵翻涌,那感觉仿佛是小肠缠住了大肠,让他顿时翻倒在地上,强忍着疼痛。
“怎么可能!”
江春一介书生读了十几年的书,居然能一拳撂倒刘刀子这种天天在道上混的男人,简直让人惊掉下巴!
刘刀子出了名的不怕疼,挨刀子都不怕,更何况是拳头,他面目狰狞很快爬了起来,从腰里抽出刀子,这下他动真格了,恐怕不把江春肚子上捅几个窟窿都不会善罢甘休!
赵张以也命令身后那群小混混包围过来,一群人围着江家小院,将看热闹的村民全都挤到外面。
江父感到不妙,下意识跑回屋子里拿菜刀。
他前脚刚踏进大门,后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两辆轿车停在江春家门口,车身喷着发亮的黑漆。
两辆轿车上面下来了六七个人,数量虽少,可这气势把后面那一群黄毛吓得不轻。
梳着大背头,戴着大墨镜,黑丝西服,锃亮的黑皮鞋,全身都是黑色。
人群自动给他们让路,这群黑衣人快步走向江家小院。
“谁是江春?”
王小虎他们下意识看向江春,为首的黑衣人瞬间明白,“我们没找错地方。就这点鸡毛事情,还要刘老爷让我亲自过来,简直是浪费时间。暂时不明白你小子有何才能,让他这么器重你。”
为首的黑衣人语气中居然还带着一丝嫉妒,他转向那群混混,大喊道:“哪个他妈的叫刘刀子,哪个他妈的叫赵张以?”
刘刀子拿着刀子站了出来,“就是老子。”
啪!
黑衣人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玛德,你个渣滓知不知道浪费了老子多少时间!”
刘刀子脸上挨了一巴掌,嘴角流出一丝血,他惊恐地看着那黑衣人,“你...你知不知道,老子可是刘刀子!”
啪!啪!
右手来回抽了两个巴掌。
打得刘刀子跪倒在地,脸上火辣辣地疼,牙龈处流了好多血,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遭到了天打雷劈!
“还有个叫赵张以的?”
赵张以小心地站了出来,面带惧色。
来人绝对不是石柱湾村的人!搞不好都不是新昌县里的人!
这黑漆小轿车,整个石柱湾村都没有一辆,这身装扮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村里这几个小混混,怎么可能是这群混社会的人的对手。
赵张以气势有些虚,被黑衣男子一把揪住。
“带走!”
几个黑衣男子熟练地擒拿住两人,动作熟练有力,下一秒就把他们押进了车里。
没有一个黄毛混混敢阻拦,至于王小虎这个鼻青脸肿的瘸子,甚至直接被他们忽略了。
那些小混混被这群狠人吓到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一群人如鸟兽般迅速逃离现场。
刘月人傻了,那群黑衣人抓住赵张以的时候她一句话不敢说。
她望向正在安慰父母的江春,心情突然复杂至极。
难道他真的在绍城有了大背景?一个收破烂的,绝对是不可能叫来两车的社会人,而且还能直接拿下赵张以和刘刀子,毫无顾忌地在这里抓人。
难道穷小子江春,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小镇作题家了吗。
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村里才传来消息。
刘刀子和赵张以被那一群人拖到了长丘田村一个制造老鼠药的工厂仓库里,一群人把他们狠狠打了一顿,吊起来打!
用粗麻绳把两人手绑住吊在悬梁上,拿鞭子抽。两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皮开肉绽,肿的不像个人。
直到第二天快中午,几个制鼠药员工来上班才发现他们两个。
那几个小伙认出是刘刀子时吓了一跳,昔日祸害十里八村的恶霸居然被吊起来打!
“听说两人衣裤全被血染红了。”
两人眼睛都睁不开,意识模糊,浑身红肿,湿淋淋地像条血狗。还好早点遇上了厂里小伙,他们才幸运地捡回一条人命。
江春父亲江海去了几趟石柱湾村老年活动中心那的小广场打探消息,村里人格外的热情,脸上都是笑容,一改往常冷漠的态度。
就连以前向来高傲的老薛,都一个劲儿地请他去喝酒下棋。
平时习惯一个人耕田的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村里人浓浓的热情。
事情传开了,村民最好奇的是这些社会人到底哪来的,居然跟江海家有瓜葛。
有人推测,起码是新昌县里有权利的人,至少在石柱湾村和长丘田村,不存在这种黑衣社会人。
“儿子,你可跟老爸好好讲讲,他们那些人到底是谁?还有你那个什么‘绍城妙手王’又是怎么一回事?这真是你在大学里认识的大人物?”
江母和妹妹也都在,江若雪小跑过去把窗户和门都关紧了。
江春决定向家里人坦白,这是他最为信任的家人。
“老爸,我在鉴宝这一块有些独到的见解。那个跟我打电话的人,叫刘敬时,我答应未来可以为他鉴定一件棘手的物件,所以他愿意帮我。”
“刘敬时......”
江海口中喃喃,却完全不知道这个名字。
“儿子,你什么时候懂鉴宝了啊,大学里还教这个吗?”
江春对于鉴宝图录的来历没法解释,只好随便糊弄一下:“爸,妈。大学里遇到过一位古玩系的教授,我学了点马马虎虎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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