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酒乃是积年的老酒,虽然清冽甘醇,却后劲十足,张公子贪色贪杯,不多时酒意上涌,竟伏案醉了过去。青雨对忘川酒也十分喜欢,与白兰喝了不少。然而,两女乃是有修为在身的妖族,用法力将酒劲压住,神色如常,却并无半点醉意。张家的几个奴仆见主子醉倒,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置。不过,他们倒是将青雨和白兰看得死死的。自家主子第一次刻意逢迎两个女子,其用心昭然若揭。
小说详情 青雨与白兰可不客气,频频举筷夹起美味的佳肴送进温润的小嘴中,看得张公子食指大动,不知道是馋了美味还是馋了美色。
见青雨和白兰喜欢吃,张乾特意让掌柜的将她们喜欢的菜肴多加了两个。
白兰则是投桃报李,多次举杯,邀张乾与她对饮。
得美人垂青,张乾喜不自胜,美人敬酒自然是来者不拒,喝下了许多忘川酒。
忘川酒乃是积年的老酒,虽然清冽甘醇,却后劲十足,张公子贪色贪杯,不多时酒意上涌,竟伏案醉了过去。
青雨对忘川酒也十分喜欢,与白兰喝了不少。
然而,两女乃是有修为在身的妖族,用法力将酒劲压住,神色如常,却并无半点醉意。
张家的几个奴仆见主子醉倒,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置。
不过,他们倒是将青雨和白兰看得死死的。
自家主子第一次刻意逢迎两个女子,其用心昭然若揭。
他们做狗腿子的,虽然主子醉倒,但也明白主子的心意,明白必须将两女留下。
否则,待张乾醒来如果不见了二女,他们肯定少不了一顿责罚。
少爷的脾气,要是生气了,会有很多事倒霉。
青雨两人却不在意,尽兴的享用着桌上的美酒美食。
白兰抚着微鼓的肚子,毫无形象的道:“姐姐,我吃得太饱了,咱们有多久没有吃过如此美味佳肴了。”
青雨放下碗筷,看着白兰,笑吟吟的道:“谁让你吃那么多,好吃我们以后在此就是了。”
白兰摇摇头道:“唉,姐姐,你也知道,以前在青丘,咱们很少能离开那里,这一次出来,一路奔波,甚少停歇,哪里有时间去品尝这样的美味,所以才会贪吃一些。”
青雨眼中含着歉意道:“小兰,是姐姐连累了你。”
见青雨自责,白兰拉住青雨的手安慰道:“姐姐,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依我的意思,咱们吃这些苦楚,倒是要将账算在那蒙家公子身上。”
青雨拍了拍白兰的手背,笑着轻责道:“你这个丫头,这都是我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罢了,与蒙公子何干,他压根就不知道发生在咱们身上的事情呢,又怎么能责怪他。”
“哟哟哟,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姐姐就只会护着他,我可要吃醋了。”
白兰嬉皮笑脸的嘲笑着青雨。
姐妹俩偷偷的说了一些体己的话,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刚刚走到忘川楼的门口,青雨和白兰就被张乾的女仆拦住了。
“两位姑娘,我家公子早有吩咐,请两位姑娘去府中一叙。”
白兰冲拦路的奴仆道:“哼,你家主子醉得跟死猪一样,难道还想拦住我们吗?”
说着,白兰就去撸袖子,想要教训教训这胆敢拦路的家伙。
她虽然实力不济,但收拾几个凡人还是不在话下。
“妹妹,不可。”
青雨及时拉住白兰,冲他摇了摇头。
收拾几个凡人简单,但是如果她们两个弱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七八个壮汉给打翻了,难免需要动用非常手段,惹人注目。
现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青丘狐族和黑风谷的人皆有可能在搜捕她们姐妹,实在不宜表现出异常来。
“哼!”
白兰虽不如青雨想得那么多,但是她完全信任青雨,既然姐姐阻止了她,那就按照青雨的主意来阻止就是了。
青雨上前一步,对拦路的奴仆道:“你倒还是一个忠心的好奴才,既然你家主子如此盛情相邀,我们随你们回去就是了,带路吧。”
奴仆闻言大喜,叫一个身材壮硕的奴仆将醉死过去的张公子背上,其余人则将青雨和白兰围在中间,向张府所在走去。
借着青雨和白兰的关系,掌柜的狠狠的赚了一笔金子,心中对两人不免升起了一些同情。
见青雨两女随张家奴仆而去,不由得惋惜道:“唉,可惜了这两个女子,张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地啊。”
店小二站在掌柜的身后,赞同道:“谁说不是呢,可惜张家在这柳林镇就像土皇帝一般霸道,没人惹得起,我们也管不了这闲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经过街市,看见这一幕的百姓无不叹息。
“这两个姑娘一看就是外来人,竟然也被张家的奴仆挟持了,真是没了王法。”
“呵呵,王法?县尉都是张家的女婿,王法也是站在张家一边,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把张家怎么样?”
“这世道,真是不给活路啊。”
……
柳林镇并不大,没多久就走到了镇西头,一片青砖红瓦映入了眼帘。
张家毕竟祖上是做官出生,如今在柳林镇也是大户人家,远远看去,屋舍俨然,颇有尺度。
成片的房屋被一道丈余高的院墙圈了起来,颇有些深宅大院的气势。
门匾上,“张府”二字遒劲有力,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
奴仆们带着张乾和青雨二人并未从正面进入张府,而是来到了一扇侧门。
谁也不曾注意到,张宅贴在各处镇宅辟邪的符箓,在青雨催动神秘宝石中的力量后,闪过一道细微的火光,无声无息的烧成灰烬,被微风一吹,飞散在空气中。
刚一走进院子,两条身强体健的黑狗察觉了什么一样,咆哮着向一行人冲来,对着青雨和白兰狂吠不止。
领路的奴仆连忙上前驱赶两只黑狗,生怕主人豢养的凶犬伤了tຊ两位美人儿。
青雨眼神微微一冷,美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黑狗却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一边“嗷嗷”哀叫着,一边夹着尾巴连连后退。
奴仆们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在意,带着青雨和白兰向张乾日常居住的侧厢房走去。
不料,犬吠声却惊动了张府的人。
刚走了没几步,迎面撞见了一个富态的灰须中年,见到被奴仆背着的张乾,气不打一出来,厉声喝道:“站住!你们带少爷去哪里了?尚未到晌午,居然就醉得不省人事!”
张乾的几个狗腿子见到来人,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低头站在原地。
中年人还要继续斥责,却一眼看到了站在众奴仆身后的青雨和白兰,顿时偃旗息鼓,再也挪不开眼睛。
饶是张博文见多识广,却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绝色的女子。
年少时候的张博文,其风流得意,不在其子张乾之下。
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张乾养成如今的样子,不得不说乃是继承了其父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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