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面一个烧饼,对了,那个肥肠,可给我多些。这几日,小丫头店里做的卤下水,真真是馋人的紧。香辣滑腻的猪大肠,厚实有嚼劲的猪肚猪心,绵软吸味的猪肺猪血。他最爱的就吃香辣滑腻的猪大肠。“成,今日我还卤了莲藕海带结,也给你装些,你尝尝鲜儿?”老医师听到有好吃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门外钟离家派来的两个监视金灿灿店里的护卫,看到老医师坐在店中吃面,两人面面相觑tຊ。
小说详情 到了第二日,果然如金灿灿预料的那样,已经没有什么人来她家面馆吃面。
仅有几个人过来,还被钟离家派的人赶走。
金灿灿早有预料今日发生的情况,准备的面团也不多,没人来吃面,她就把面团揉了,给弟弟妹妹和自己各下了一碗面。
金悠悠和金满满看着长姐,像没事人一样吃着面条,各自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吃起面条来。
“哟,丫头这是怎么了,今日这么早就收了摊?”
三个人正吃着面,一个苍老的声音,笑呵呵的就传了进来。
金灿灿抬眼望去,就看到仁德医馆的老医师过来了。
“老爷子,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从她开铺子以来,这位老医师便每日里,派了小医童来她这里,卖卤肉面卤肉烧饼。
他自己却是再也没来过。
今日过来,也不知所为何事。
“一直让徒弟打包回去吃,今日呐,想吃一吃你现做的。”
老医师找了位置,笑呵呵的坐下。
“成,老爷子想怎么吃?”
金灿灿笑盈盈的问着老医师。
“一碗面一个烧饼,对了,那个肥肠,可给我多些。
这几日,小丫头店里做的卤下水,真真是馋人的紧。
香辣滑腻的猪大肠,厚实有嚼劲的猪肚猪心,绵软吸味的猪肺猪血。
他最爱的就吃香辣滑腻的猪大肠。
“成,今日我还卤了莲藕海带结,也给你装些,你尝尝鲜儿?”
老医师听到有好吃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门外钟离家派来的两个监视金灿灿店里的护卫,看到老医师坐在店中吃面,两人面面相觑tຊ。
“小六,这可怎么办啊?”
一个护卫问着另一个护卫。
“能怎么办,去报大管家呗,这位老爷子,咱俩谁敢去赶人?”
那护卫说完,转身向钟离家的方向去了。
“小丫头,今日这卤肉怎么这么多啊。”
老医师看着堆得满满当当卤肉的一碗面,有些诧异。
“老爷子,今日怕日我最后一次开店了,你一直照顾我的生意,今日我给你多盛一些。”
金灿灿做了面和卤肉烧饼,就坐在一旁,吃起了自己的面。
“哦,为何不开了?你这店铺开的可不久啊?”
老医师听了金灿灿的话,连上头都惊异,像是早就知道了金灿灿这店发生了什么一样。
金灿灿苦涩的笑了笑。
“一些私事。”
两人便没再说话,老医师吃慢悠悠的吃完了面,把铜板放在饭桌上,背了双手,一言未发的走出了金灿灿的面馆。
只是他看到那守在金灿灿店门口的钟离家护卫,眼神眯了眯,慢悠悠的向医馆的方向走去。
没有客人,金灿灿便早早的打了烊。
“悠儿灿儿,你俩在家,看着王屠户今日是否会送下水过来。姐姐出去一趟。”
金灿灿进了屋,换了一身出门的衣裳,和弟弟妹妹交待着。
以金灿灿的估算,钟离家既然要弄她,必然要切断她家的货源的。
她在王屠户那里买猪下水又不是什么秘密,钟离大管家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要解决现在的问题,自然该去找狗子的主子说道说道。
钟离大管家,此时正在朱雀上的鸿丰楼里吃着早茶呢。
这鸿丰楼也是钟离家的产业之一。
护卫匆匆忙忙的上了楼,对钟离大管家耳边耳语了几句。
“你说谁?康王爷在那面馆吃面?可看清了。”
钟离大管家怀疑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要说在这荆州城里,钟离家是能横着走的人物,那康王爷就是能让螃蟹坚着爬的主。
这荆州城可是康王的封城,康王是这里的天,是这里的地。
钟离家再厉害,那也是在康王手下讨生活的。
康王爷去吃的面馆,他们哪里敢针对,到时惹了康王,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管家是真的,我们就是认不得那位主子,那挂在腰间的玉佩,可是骗不得人的。”
“那还等什么,还不把人撤回来了,惹了那位爷,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钟离大管家,这会也没闲情吃早茶了,这事可是要报给主子知道的。
万一他们真惹了康王爷,家主被迁怒,那主子可就惨了。
他要快快去告诉主子一声。
他急匆匆的出了鸿丰酒楼,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身后,正跟着一位十来岁的小姑娘。
在他的马车拐过一个人烟稀少的巷子时,那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突地翻上了巷子两旁的院墙。
又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钟离大管家的马车上。
“不许动。”
钟离大管家还未反应过来时,他的脖间已经多了一把匕首。
大管家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大侠,你是劫财还是劫物,劫财,那个暗阁里有一千两银票。”
大管家的声音微颤,也不敢大了声说话,就怕惹怒了来人,把他一刀抹了脖子。
“钟离十九在哪里?”
来人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
大管家刚要犹豫,匕首便往他的脖子递进了几分,他只觉一阵痛疼袭来。
“少爷这个时辰应在浮光游吟,他约了几位爷在那里喝茶赏花。”
他话音落,脖子一痛,便没了知觉。
浮光游吟桃花朵朵盛开。
每到这个季节,便有那文人雅士,富家公子小姐,相约三五好友,来这里喝茶赏花吟诗作对。
钟离十九和几位锦衣华服的少年,正在风华亭内品茶对弈。
“乔十六,几日不见,你这棋艺大有长进啊。”
钟离十九看着胜负已定的棋局,心下懊恼。
是他大意了,才会以一子之差,输给对面这小子。
“那里那里,是十九兄相让了。”
那少年擦了擦头上的汗,起身拱了拱手。
“来来来,再来。”
他喝了一口茶,示意随从分子。
正在这时,有一个随从走到钟离十九身边,对着钟离十九耳语。
“少爷,大管家让人杀了。”
“何时的事?”
钟离十九不动声色,借着茶茶,轻声问道。
“就刚刚的事。”
钟离十九眉头轻皱,是何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动他的管事,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站起身,和好友们道别。
“今日有些事要处理,你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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