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扮男装替弟弟入府为奴的,这幅样子出去,任谁都能瞧出她是女人了!楚辞龄横了横心,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悄悄探手想去拿发带。屋里这么黑,说不定他瞧不见她模样呢?何况他好像是喝醉了,也不一定会记得!指尖传来温热结实的触感,楚辞龄心里一凛,手腕忽然被拧住!滚烫的大手强行将她拽起,她疼得眼尾泛红,下意识嘤咛一声:“好疼……”晏瑾然的手蓦然一僵。这是个女人?他因着那该死的毒从不让女人进出主院,怎会有女人!
小说详情“王,王爷,奴才来给您送药。”
楚辞龄小心翼翼敲了敲门,里面却无人回应,只有粗重的喘息。
她迟疑一瞬,大着胆子推门。
屋内烛火昏暗,隐约能淮王坐在浴桶中,一张冷峻的脸红得滴血,胸口起起伏伏,喉间还不时发出隐忍的喘息声。
她手一颤,药碗险些翻到在地。
管家只让她来送药,却没说晏瑾然是在沐浴!
楚辞龄心里一凛,故作镇定低头走上前:“王爷,您的药……”
她心中祈祷晏瑾然赶紧吃了药让她退下,不想下一秒,脖颈便被重重掐住。
“你是何人?谁让你来送药!周安呢!”
满含杀意的声音响起,楚辞龄只觉脖颈剧痛,视线都有些模糊。
药碗翻倒在地上摔得稀碎,她强撑着保持清醒,勉力挤出句话:“王爷饶命……是,是管家让奴才来的!”
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反而加重力道,手背青筋暴起。
晏瑾然意识更加混沌,原本被药浴勉强压下的毒性忽然涌了起来。
他狠狠一咬舌尖,松手将她扔在地上,声音更厉:“滚出去!让周安进来!”
楚辞龄跌坐在地,如蒙大赦,战战兢兢想起身,却惊觉自己头上的发带好死不死落在了浴桶边缘!
满头青丝披散而下,她跌坐在地,心顿时沉到谷底。
她是女扮男装替弟弟入府为奴的,这幅样子出去,任谁都能瞧出她是女人了!
楚辞龄横了横心,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悄悄探手想去拿发带。
屋里这么黑,说不定他瞧不见她模样呢?何况他好像是喝醉了,也不一定会记得!
指尖传来温热结实的触感,楚辞龄心里一凛,手腕忽然被拧住!
滚烫的大手强行将她拽起,她疼得眼尾泛红,下意识嘤咛一声:“好疼……”
晏瑾然的手蓦然一僵。
这是个女人?
他因着那该死的毒从不让女人进出主院,怎会有女人!
理智告诉他该将这僭越的贱婢就地格杀,可那股毒性却寸寸蚕食着他所剩不多的清醒。
鬼使神差般,他直接将人拽进了浴桶!
“不要!王爷……”
楚辞龄惊呼一声,话音未落,便呛了一口苦涩药液,摔在男人胸口一阵痛咳。
那只手松开她的腕,转而拧住她尖削的下颌。
楚辞龄浑身战栗想推开他,却无济于事。
“放开我!王爷……我错了,我马上就滚出去!”
她挣扎得越发厉害,声音哑得如同泣血,晏瑾然却充耳不闻。
衣衫滑落,楚辞龄颤得更加厉害。
“不要,求求您,放我出去!”
晏瑾然的手却灼热滚烫,将她禁锢在浴桶边缘动弹不得……
楚辞龄浑身冰冷酸痛,不知过了多久,晏瑾然才浑浑噩噩地松开了她。
楚辞龄努力抬了抬眼皮,暗红色的药液将地面浸得透湿,晏瑾然的手臂还环在她腰间。
他脸色看上去好了许多,脖颈甚至还有餍足的红,平日冷峻凌厉的眉眼合着,仍是那样俊美,却多了一丝难得的温柔。
楚辞龄看着他肩头的齿印和抓痕,呼吸陡然一滞。
方才那些画面在脑中闪过,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跟晏瑾然做了多荒唐的事情!
京中谁不知道他残暴狠厉,极讨厌女子靠近,这些年不知拒了多少贵女的示好,身边连个侍妾也没有!
先前异邦和亲的公主看上他,趁着斟酒刻意撩拨他,隔日便被他砍断了手送回国!
两年前晏瑾然的胞妹落水,他本就觉得是父亲玩忽职守,才会将父亲流放。
不仅如此,还逼着母亲送弟弟给他为奴三年。
母亲说弟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若是出了差错,没法跟父亲交代,跪着求容貌相似的她女扮男装顶替入府。
眼看还有半年就可以出府了,眼下却出了这事,他一定会觉得是江家别有用心……说不定会诛她九族的!
楚辞龄越发慌了神,掐着掌心说服自己冷静下来,趁着晏瑾然意识混沌之际,努力放轻动作挣脱他怀抱,慢慢跨出浴桶,悄无声息推开门,疾步离开。
待回到房中,楚辞龄才终于松了口气,扔掉被扯得不成样子的衣裳,将身体清洗干净。
但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格外敏感,碰到那些羞人处便酥酥麻麻,烫得灼人。
可眼下她也顾不得想那么多,冲去身上那些药味,穿上衣裳逃进被窝流着泪睡去。
翌日清晨,楚辞龄被一阵议论声吵醒,几个小厮聚在门口。
“王爷的院子是不是出事了?缘何一大早将府里所有的丫鬟都叫了过去?”
“听说是个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爬了床,王爷醒过来便大动肝火,让管家将府里翻过来也要找出那贱婢,刚刚已经有几个可疑的被扔进虎园了。”
“啧……好大的胆子,先前那个叫小翠的丫鬟还不够给他们长记性?生生剐了一千刀啊!”
楚辞龄听着他们的议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晏瑾然这么快就醒了,还大张旗鼓要找人!
她会被发现么……
她心中正忐忑,忽然听着急促的脚步声接近。
管家匆忙赶来,冷眼打量她一阵:“你是昨日去给王爷送药那个江若松吧?王爷让你即刻过去。”
楚辞龄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晏瑾然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那……他会把她怎么样?
她满心恐惧不愿,但眼下若不去,不是坐实了她有问题?
楚辞龄只能硬着头皮应是,同他一道去了晏瑾然的院子。
才将靠近,她便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凄厉的惨叫声钻进耳朵里,听得她浑身发冷。
院门前跪了一排女人,脸色都纸一样苍白。
他们面前躺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婢女,浑身皮开肉绽。
两条肥壮的獒犬守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她。
“我劝你还是趁早说出昨夜去了哪里,否则今日这两条畜生,可就要拿你饱餐一顿了。”
一名侍卫握着沾了盐水,还长有倒刺的长鞭,狠狠一鞭抽了下来:“好生交代清楚,王爷还能赏你个痛快死法!”
见识文学网 jian10.com. All Rights Reserved. 豫ICP备20015033号-5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