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什么也没有。程敬怀后退几步,浑身脱力的坐在那个床板上。他的脑子很乱,就像是一团浆糊一样。许锦薇的东西都不见了,这意味着什么?她离开了他吗?可明明昨天他出门前,她还好好的,甚至还提醒他不要受伤。就在昨天,他还在和她商量着结婚的事。程敬怀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猛地站起身朝外走去,走到卧室外。看到桌上放着的那条羊绒围巾,程敬怀的脑海中骤然闪过很多画面。昨天他说结婚的时候,许锦薇什么也没有
小说详情空的。
什么也没有。
程敬怀后退几步,浑身脱力的坐在那个床板上。
他的脑子很乱,就像是一团浆糊一样。
许锦薇的东西都不见了,这意味着什么?
她离开了他吗?
可明明昨天他出门前,她还好好的,甚至还提醒他不要受伤。
就在昨天,他还在和她商量着结婚的事。
程敬怀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猛地站起身朝外走去,走到卧室外。
看到桌上放着的那条羊绒围巾,程敬怀的脑海中骤然闪过很多画面。
昨天他说结婚的时候,许锦薇什么也没有说。
陈若清的妹妹出现后,她也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
她对他的冷淡,不是这两天才开始的……
程敬怀猛然想起,那天在厂里听宣传科的人说她要离开。
许锦薇给他的答复是回老家给爸爸过生日,可只是回老家一趟,怎么会把东西都搬空呢。
会不会,是回学校住了?
想到这里,程敬怀大步跑了出去,一口气跑到了机械厂高中学校的宿舍。
看门的大爷和他打招呼:“程工,怎么这么晚来学校了?有啥事么?”
“我找许老师,她是不是搬回学校住了?”
大爷诧异:“许老师?”
“许老师去西藏支教了啊,昨儿个就已经出发了,这事儿她没告诉你吗?”
程敬怀怔怔的站在原地,像是被人一闷棍打昏了头,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
看门的大爷还在继续说:“许老师这事儿蛮光荣哩,咱们这一片,就她一人儿报名了。”
“就是西藏那边实在捋走是太苦咯……”
程敬怀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他面色呆滞的转身,一步步往回走。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月色微凉。
昏黄的路灯照在他身上,地上的影子都形单影只,显得十分落寞。
他脑海中回荡着大爷的话。
许老师去西藏支教,昨天就走了。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程敬怀的脑子就停滞了。
西藏,那么远的地方。
她一声不吭的就这么走了。
冷风呼啸而过,从脖子往下灌,一直灌进了他心里。
吹得程敬怀的心口,像是被人生生撕扯开来一样疼。
程敬怀回到院子时,连云嫂子正好出来收衣服。
看到他,连云嫂子热情的打招呼:“程工回来啦?许老师没和你一起吗?”
程敬怀没有说话,就这样怔怔的回了自己的屋子。2
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许锦薇说走就走了,甚至连只言片语都没给他留下。
程敬怀坐在自己屋内的桌边,目光盯着对面那间空荡荡黑漆漆的房间,黑色的眼眸越来越暗淡。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良久,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
绿皮火车慢悠悠的前进着,车厢内十分热闹。
有人嗑着瓜子唠嗑,也有人抱着孩子哄睡。
唯独许锦薇坐的这一片,大家都比较安静,连说话都放轻了声音。
许锦薇坐在窗户边,捧着本书安静的看着,看累了就看看窗外的风景。
这时,一个重重的脑袋砸在她肩膀上。
许锦薇转头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女老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不好意思啊,许老师。”
许锦薇合上书:“没事,张老师,你还困的话就靠在我肩膀上接着睡吧,还要坐两三天才能到呢。”
这个女老师和许锦薇年纪差不多大,她摇摇头:“不睡了,我也睡够了。”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时间倒是过得快了很多。
三天之后,绿皮火车抵达拉萨。
到了目的地之后,许锦薇跟着大家一起走出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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