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岑婉言身体不适,沈知意眉头顿时拧成一个川字。“我去看看他,这里交给你了。”话音落下,她再不停留一秒,毫不犹豫的奔出门去。陆祁州苦涩的扯了扯嘴唇,随即端着酒杯朝人群中走了进去。沈知意说得没错,越在乎,就越珍视,所以她才会命令自己,替她去应酬去游走。一番应酬下来,陆祁州已经有了五分醉意,他放下酒杯打算退场,却正好看到方才还和沈知意谈笑的凌悦薇,醉得不省人事的被两个保镖架着往外面走。
小说详情冷风像是刀子一般划破他的脸颊,他呆呆的站在门后,只觉得四肢冰凉。
如果是以前的他,大概早就已经怒气冲冲的走到沈知意面前,要她把话说个清楚。
可现在他不是二十岁不懂事,冲动而又莽撞的小男生了。
他马上就要三十岁了,三十岁的他,已经没有了质问沈知意的权利。
有些问题,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再去追问,便不体面了。
可再怎么控制,心脏还是犹如刀扎一般。
他九年的陪伴,在沈知意眼中,究竟算什么呢?
他有些颤抖得无法站立,可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岑婉言却忽然拉住了他的胳膊。
“淮枫哥,我好像喝多了,有点头晕。”
陆祁州只好稳住心神,“那你先去休息。”
说完,扶着他走到门外车边,让他先上车休息。
返回宴会的时候,沈知意发现岑婉言不见了,正冷着脸四处寻找。
看着他紧张的模样,陆祁州眼睛一片酸涩,他强忍住心中的失落走上前。
“岑婉言有些不舒服,我让他先回车上休息了。”
听到岑婉言身体不适,沈知意眉头顿时拧成一个川字。
“我去看看他,这里交给你了。”
话音落下,她再不停留一秒,毫不犹豫的奔出门去。
陆祁州苦涩的扯了扯嘴唇,随即端着酒杯朝人群中走了进去。
沈知意说得没错,越在乎,就越珍视,所以她才会命令自己,替她去应酬去游走。
一番应酬下来,陆祁州已经有了五分醉意,他放下酒杯打算退场,却正好看到方才还和沈知意谈笑的凌悦薇,醉得不省人事的被两个保镖架着往外面走。
他从沈知意口中听说过凌悦薇的酒量,更了解她的为人,绝不可能在这样一场宴会中喝得如此烂醉如泥。
难道,有人给她下了药?
陆祁州后背一阵发凉,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不能坐视不理。
他跟着两人走到门外,冲上前拦住二人。
“你们是谁,要把她带去哪儿?”
两人面面相觑,随后狠狠瞪了一眼陆祁州。
“少多管闲事。”
久经商战的陆祁州早就不是那个会被恶人吼两句就被吓退的小男生,他上前拦住两人。
“我说,放下她,再不放手我报警了!”
吵闹中凌悦薇也清醒过来,她一只手挣扎推开一个架自己的人,另一只手正要动作,被推开的人不知何时掏出一把刀来,挥舞着便朝凌悦薇冲了过去。
陆祁州看着那白晃晃的尖刀,下意识的挡在了凌悦薇的面前。
“小心!”
尖刀刺过来的瞬间,凌悦薇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脚将那人踹飞数米远。
不等保镖再次上前,凌悦薇又极为冷静的警告道。
“这里可都是人,再动手,搞砸了牵出凌泽凯的话,他会放过你们吗?”
两人对视一眼,不敢再停留,疯狂的朝黑暗里逃窜而去。
当两人彻底消失后,凌悦薇却支撑不住,再次倒了下来。
大概是药效发作,不管他怎么叫她名字,她都没有反应。
陆祁州忙将她扶到楼上的房间,又找侍应生要来解药的汤,亲自喂她喝下。
半个小时后,凌悦薇终于醒了。
清醒过来的凌悦薇拧着眉头,用力揉了揉眉心,不悦的低头轻声咒骂了一句。
而见到陆祁州在她身边,她又立马收敛神色,恢复成一贯冷淡的模样。
“今晚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拦下他们,可能这会儿,我已经被凌泽凯的人,丢到不知哪个男人的床上。”
“这要是被我家老爷子知道,国内的生意可就和我无缘了。”
凌悦薇和她同父异母的兄长不和,早就已经是A市众人皆知的事,只是陆祁州没想到,为了陷害凌悦薇,他能做到这种地步。
凌悦薇沉了沉眸,突然又想起什么,一双多情的眸子再次望向他:“我倒还想问问,那人拿着刀子冲过来的时候,为什么要豁出命去救我?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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