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这话什么意思?”季淮安也有些急了。秦氏冷哼一声:“什么意思?当初欣喻就是怕会有这么一天,特意叫了我的人去抓的药送过来,断然是不会出错的,如今却有人要用药渣做手脚诬陷,难不成连我也要陷害?”“这!”季淮安一时间哑口无言。段欣喻又道:“无论如何,孟小娘小产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侯爷既然如此疼爱她,就更应该为她身体着想,让太医给她把上一脉啊。”
小说详情 钟太医一进来,便给众人行了礼。
段欣喻上前回礼:“夜半三更的,劳烦太医跑一趟,只因我家小娘吃了太医开的药身体不适小产了,特请太医来看看。”
钟太医闻言眉头紧皱:“不可能啊,我精通妇孕之道,连宫中娘娘的胎都是我照看,怎可能吃了我的药而小产。”
孟栩来了劲:“未见的是太医的药有问题,只是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药里加了什么?”
季淮安冷着脸:“去,把药渣找来,给太医一看。”
春珂当即便去了小厨房,正赶这时,玉川也回来了。
段欣喻又道:“钟太医既然精通这些,可否为我家小娘把上一脉,看看她如今小产,身子可有什么不爽利,也好及时开上补药,以免落下病根。”
钟太医点头:“举手之劳。”
说着,钟太医就要上前,玉川见状赶紧给孟栩使了个眼色,孟栩收到后便立刻猫在季淮安的怀里。
“淮安,我不要把脉,我不tຊ要吃补药,上次的补药让我小产了,这次的补药指不定吃完又会怎样。”
季淮安看她哭得梨花带泪的样,一下就心软了,把人抱得更紧:“好好好,都依你,你别激动。”
段欣喻早就料到她不会同意,若是太医把脉那就穿帮了。
但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孟小娘和侯爷有什么不放心的,钟太医是连宫中的娘娘都照看过的,难不成还看不了我们一个小小的侯爵之家?孟小娘不相信钟太医的医术,而去相信一个不知哪来的江湖大夫,岂不是可笑?”
孟栩一听,拽了拽季淮安的衣袖:“淮安,你看她啊!我如今都这样了,她还在这说风凉话!”
季淮安瞪了段欣喻一眼:“你少说些!”
正赶这时,春珂带着药渣走了过来,颤颤巍巍地把东西给了钟太医。
钟太医闻了闻,眉头皱得更紧:“这药渣里面的确有麝香,女子服用了不但对胎儿不利,还会引发流产。”
“你看吧淮安,我就说她要害我!”
孟栩哭得更厉害了,季淮安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一时间手足无措。
段欣喻上前:“太医,这可是我叫人从你那开的补药?”
钟太医摇摇头:“这其他的几味药材确实无疑,但这麝香却不是,这麝香的药渣色泽更深,应该是提前煮好然后放进药渣里的。”
闻言,秦氏终于开口了:“太医您可看好了?”
“我研究医术几十年,不会有错。”
秦氏意味深长地道:“那便是有人,故意在药渣里做了手脚要诬陷他人了。”
“母亲!您这话什么意思?”季淮安也有些急了。
秦氏冷哼一声:“什么意思?当初欣喻就是怕会有这么一天,特意叫了我的人去抓的药送过来,断然是不会出错的,如今却有人要用药渣做手脚诬陷,难不成连我也要陷害?”
“这!”季淮安一时间哑口无言。
段欣喻又道:“无论如何,孟小娘小产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侯爷既然如此疼爱她,就更应该为她身体着想,让太医给她把上一脉啊。”
秦氏也道:“此事由不得她,若是伤了身子,回头还要说我们候府一句虐待妾室。”
季淮安听了有理,看了看怀里的人儿:“栩儿,钟太医毕竟精通妇孕之术,就让他给你看看吧,如此我也放心。”
孟栩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得更加厉害。
玉川也在一旁暗中用手指搅着手绢。
眼看着是怎么也躲不过去了,孟栩只好硬着头皮让钟太医把上一脉。
果不其然,钟太医的手刚搭在脉上,顿时就皱紧了眉头。
孟栩紧张的出汗,衣服都湿透了,玉川也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
过了好半晌,钟太医才退后了两步,眉头紧锁的更加厉害。
“太医,如何?栩儿可有伤了身子,可用食用什么补药?”季淮安连忙紧张的问。
钟太医却摇摇头:“侯爷,恕我直言,孟小娘她……并没有小产迹象啊。”
“什么?”季淮安皱着眉头,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不可能。”
段欣喻则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转身坐到了秦氏旁边,淡定自若地喝起茶来。
秦氏将一切看在眼里,已然是明白了怎么回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钟太医又道:“孟小娘的脉象平稳流畅,身体十分康健,绝无小产之相,并且……”
孟栩一听,当即更紧张了,眼睛滴溜溜的转,看向玉川,知道事情暴露了,玉川也紧张的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并且什么!”季淮安厉声问。
“并且小娘并无怀孕之相,从未有过身孕啊。”
“你说什么?”季淮安当即站起身。
怀里的孟栩猛地扑了个空,更加心乱如麻。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季淮安看向孟栩,眼底都是焦急和不可思议。
孟栩摇着头:“不,不可能,我不知道!一定是段欣喻买通了太医,太医和她是一伙的。”
钟太医一听,脸色严厉:“小娘此言差矣,我与段夫人并不熟路,不过是出于好意才夜半三更地跑上一趟,怎么就无缘无故的背上了这骂名?简直荒谬!”
段欣喻见状赶紧起身:“钟太医莫怪,我家小娘怕是一时情绪激动,如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就辛苦钟太医您跑上一趟了。”
段欣喻看了看弗冬:“弗冬,快给钟太医拿上谢礼,务必叫人套了车,亲自送钟太医回府。”
钟太医也是一时生气,便挥袖离开,段欣喻见状跟着将人送到了门口。
“太医莫怪,我替我家小娘给您赔不是。”
钟太医摇摇头:“哎,罢了,有如此通情达理的大娘子是侯爷的福气,但愿侯爷懂得珍惜。”
段欣喻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珍惜?他恐怕只会珍惜里面那位。
钟太医又道:“我行医多年,京都的世家贵族也是都医治过的,从未有谁家,因为一个小娘身子不爽利就请了太医来的,可见大娘子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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