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叫你二蛋吧。”二蛋:?它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难道自己这么快就适应了这个女人?二蛋郁闷的一扭头,实体消失。躲到在萧蝶意识中,龟缩了起来。欺负完二蛋,萧蝶心情极好。好到觉得新移进花园的,双色牡丹都格外顺眼。这应该是塞外的品种。牡丹的外层花瓣是浓郁的黑色,而内里和花蕊,则是亮眼的金色。这两种配色使原本娇艳的牡丹变得更加雍容华贵,大气磅礴。
小说详情 “宿、宿主,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
萧蝶不假思索的说道:“我累了,当时是找地方好好休息睡一觉了。”
她伸出自己的手,掌心有原主干活磨出的薄茧。
“没有哪个男人,会因为女人干活麻利而爱上她。”
萧蝶目光扫过特意留给她的一地狼藉,仿佛看不见一般,转身就去了花园侧边的暖房。
暖房里有一张供人休息的矮榻,她躺上去没一会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0238:……
她是怎么睡得着的啊?
到了傍晚时分,刘婆子回来了。
她看萧蝶不光没干活,反而还在睡觉,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她抬起手来,想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但到底还是没敢落下。
刘婆子在府中当差多年,可谓是个人精。
虽然领了怜姨娘要磋磨她的吩咐,但还是不好直接动手落下话柄。
她只能又叉腰骂了一通后,命萧蝶晚上不许用膳,更不许回祈芙院休息。
萧蝶在她面前依旧是一副诚惶诚恐的老实姿态。
等刘婆子走后,萧蝶直接摘了朵海棠挂在鬓边,去到了昨日那假山后。
回房自然是不会回房的。
但是她到底在哪过夜,她们可就管不了也看不见了。
秦至从府外回来,花园是通往书房的必经之路。
曾经他闭眼都能走过的路,如今再走,他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四处张望。
看见假山后那露出的一角青绿裙角后,秦至双眸染上丝丝笑意。
此后连续半个月,萧蝶夜夜都被秦至抱回书房过夜。
书房的软榻不大,两人睡着有些拥挤,只能相拥而眠。
他们交换着体温和心跳,在十五天后,秦至的宠爱值终于涨到了60点。
用萧蝶的话说,是终于及格了。
秦至本就不是个小气的人,对萧蝶的宠爱日渐加深后,开始连连吐金币。
什么胭脂水粉,什么绫罗绸缎,什么珠宝首饰。
萧蝶为了继续扮演一个不得宠的小通房,不能把那些东西用在明面上。
却不妨碍她把珍珠磨成美颜粉,把银钱换成美颜秘方。
这具身体也在她的调理下,日渐娇嫩秀美。
萧蝶觉得这买卖是划算的。
她在秦至书房吃的好睡得好,白天在花园摸摸鱼气气刘婆子,晚上继续连吃带拿。
而在不知情的楚怜儿眼里,还当她被折磨的日夜不休,有苦难言。
三日后的白天,萧蝶照例摸鱼划水,只拎着小铜壶,给几株不起眼的小花浇着水。
0238看刘婆子看她的眼神都要喷火了。
也不怪这刘婆子生气,它这个宿主这几天就像个滚刀肉一样。
安排的活计一样不干,骂她也好罚她也好。
她表面低着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可转过身继续我行我素。
刘婆子就像一套组合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一点伤不到萧蝶,反而只能闪了自己的老腰,可不就越来越生气。
0238忍不住劝道:“宿主,虽然秦至对你的宠爱值一直在上升,但我们是不是也该低调一些,你都快把仇恨值拉满了啊!”
“是吗?”
萧蝶心情极好的摆弄着一株不起眼的小草,头都不抬。
“是啊是啊,根据前辈们教我的宠妾守则来说,宠妾要想好好活着,除了足够低调外,就是要尽量圆滑,千万别得罪人。”
0238说完,就见萧蝶正用一种同情又慈悲的目光看着它。
“……怎、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不光长得不如人意,智商怎么也令人堪忧。”
0238:……它感觉自己胸口正中了一箭。
“38啊,以后离你那些前辈远一些,别越来越傻了。”
“宿主!”
0238觉得自己被骂了,但是它没有证据。
奶声奶气喊了一声后,脸都气的涨红了。
“那你还有其他名字吗?”
0238摇了摇脑袋,多少有些失落。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如何?”
“你看着满园春色,百花争艳,姹紫嫣红,不如就叫你……”
0238的眼睛微亮。
随后就听萧蝶继续说道。
“不如就叫你二蛋吧。”
二蛋:?
它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难道自己这么快就适应了这个女人?
二蛋郁闷的一扭头,实体消失。躲到在萧蝶意识中,龟缩了起来。
欺负完二蛋,萧蝶心情极好。
好到觉得新移进花园的,双色牡丹都格外顺眼。
这应该是塞外的品种。
牡丹的外层花瓣是浓郁的黑色,而内里和花蕊,则是亮眼的金色。
这两种配色使原本娇艳的牡丹变得更加雍容华贵,大气磅礴。
据听说,这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美人将军。
估计是谁特意送给秦至的。
到了晚上,秦至被她撩拨的意乱情迷时,萧蝶在他耳边提起了这株花。
当时秦至正用外袍拢着她的半露的娇躯。
两人坐在花园南侧的金凤花树上,在黑暗中紧紧相依,耳鬓厮磨。
黑暗中,满树的红花仿佛天地间最绝的那抹艳色。
而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美人半露的酥肩和那片火红中,勾人的笑脸和流转的眼波。
萧蝶半倚在秦至的怀里,晃动着光洁的小腿。
“将军,今日花园里新移进了两株美人将军,将军要不要去看看?”
秦至迷醉的闻了闻她头上的花香,单臂把盈盈细腰圈进怀里。
“本将军虽然许久前就听说过那美人将军的绝色,也一直心向往之,但此刻,本将军更舍不得怀中的美人,还是明早再去看吧。”
萧蝶听了娇笑一声,“那将军可要抱紧妾身,可别让妾身摔下去了。”
“那是自然,本将军只要在你身侧,你就受不了一点的伤害。”
这话秦至说起来格外有说服力。
他以一当百,斩猛虎射群狼的事迹家喻户晓。
勇武不必怀疑。
如果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恐怕此刻,一颗心就像被浸到了蜜罐子里似的。
真的当自己可以是这英武将军的掌中宠,能得一世安稳无虞。
可惜听的人是萧蝶。
她面上飞起一丝红霞,双眼含着水光,仿佛被上天的礼物所砸中,满眼的感动和不可思议。
但实际上,她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因为说这种话的人,往往最大的伤害也来自于他。
不过萧蝶也不介意。
以后不指望,但至少明早他应该忘不了。
萧蝶想着,主动在他锁骨上轻咬了一下。
此后一树花动,纷纷洒洒的花瓣如同下了场艳红的雨。
第二日一早,萧蝶先行从秦至的书房离开。
到了花园,首先入目的,就是刘婆子那张阴沉到,仿佛即将落下瓢泼大雨的脸。
“萧通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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