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等会有机会,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他有些傻气,更有一颗赤子之心,如此危难时刻,只想着与他们共同进退。这一点,令纪知知很感动。但今日之事,明显是冲顾家来的,与他毫无干系。吼人家赤诚一片,她却不能当做不知,心安理得的接受。李正真瞪了眼纪知知:“瞧瞧这是什么话,你好歹叫我一声李兄,我叫你一声妹子,还吃了你做的饭,生死关头我一走了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纪知知眼睛有些酸胀。
小说详情符纂威力大减,外面的鬼哭狼嚎声钻入众人耳内。吼
谩骂、讥诮、引诱、嘲讽……各种声音,冲击着人的心理防线,贺擎饶捂着耳朵,脸上痛苦不断加剧。
落无殇上蹿下跳,暴躁不安。
纪知知画的符纂已经用完,好在李正真储物袋中存了不少,给一人一狐各贴了一张清心符,以防万一,给熟睡中的顾卿锡和顾卿茗也各贴了一张。
做完后,李正真气鼓鼓的插着腰,与门外的厉鬼展开对骂模式。
讲真,有点傻×。
无邪道友驱鬼经验值为0.1。
纪知知看不下去,提醒道:“喂,李兄,你骂它们,它们也感知不到,属于浪费力气,浪费口水,浪费表情。”吼
“什么?它们听不懂?”
李正真怒了,拿出全方鼎,浓郁的火之气灌入炉鼎之中:“那些鬼祟要是敢破门而入,老道就让他们尝尝烈火焚身的滋味。”
“妹子,你先歇一下,等会我顶不住了,你再出手。”
“李兄,等会有机会,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他有些傻气,更有一颗赤子之心,如此危难时刻,只想着与他们共同进退。
这一点,令纪知知很感动。
但今日之事,明显是冲顾家来的,与他毫无干系。吼
人家赤诚一片,她却不能当做不知,心安理得的接受。
李正真瞪了眼纪知知:“瞧瞧这是什么话,你好歹叫我一声李兄,我叫你一声妹子,还吃了你做的饭,生死关头我一走了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纪知知眼睛有些酸胀。
前世身死,便是认识十几年的熟人,背地里插你一刀。
说句实在话,若不是与贺擎饶有一纸婚约,受天道约束,她绝对不会那么快就把他们当做一家人,与他们共同进退。
李正真与他们认识不过一天,他却能在生死关头,不离不弃,这需要一颗赤子之心才能做到。
以前的纪知知也有,在被人背叛后,不敢有。吼
纪知知深呼吸一口气,眼中多了一抹勇毅,咧嘴笑道:“李兄说的是,我们二人联手,未必就输。”
“对,干他丫的。”
“李兄,事不宜迟,我来布阵,你助我一臂之力。”
李正真自己也知道,tຊ他虽然修为比纪知知高,论经验眼前的小女娃能甩他几十条街,纪知知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她推出罗盘,指尖掐诀,先是在最里面布置一重防御阵,名为五行护元阵。
此阵只有五个不同灵根的修炼者才能布阵成功,也可如纪知知这样的五行修炼者布阵,好在阵法只在这个房间,不是特别大,纪知知勉强能够支撑。
撞击声越来越响,纪知知咬牙,再次施法,在五行护元阵外,再布下一个杀阵,为鬼魅绝杀阵,对付鬼魅,有事半功倍之效。吼
阵法刚完成,鬼军团同时破门而入,阴冷鬼煞之气,扑面而来,让人一阵阵发冷。
“李兄,你用琉璃镜,护住阵眼。”
李正真面色一肃,点头接过乾坤琉璃镜,充沛的火之气灌入琉璃镜中,刹那间,整个房间的温度飙升。
鬼军团被烧的尖叫不止,有些修为低的鬼,直接魂飞魄散。
在阵中的纪知知等人也烫的面色通红,如置身在烈火之中。
刚才与鬼军团隔门对峙,李正真浓郁的火之气灌入他的炉鼎中,纪知知并未多想,以为是炉鼎的缘故。
现在才知道,李正真的火之气竟是纯阳之火。吼
难怪有如此威力。
好家伙。
他师傅也真是放心,让这么一个大补之物就这么下山,也不怕被厉害的女鬼相中,直接采阳补阴……
李正真面露尬色。
“妹子,意外,我刚才没控制住。”
远在坟墓旁的黑衣人,握着铃铛的手突然一热,在看,手竟然被灼伤,伤口深可见骨。
连铃铛都握不住。吼
“他娘的……”
黑衣人啐了一口,换成左手握着铃铛。
左手没有右手灵活,无法连贯使用,鬼军团本就被至阳之火灼伤,加上黑衣人术法时续时断,威力大减。
黑衣人怒不可抑,将铃铛往地上一砸。
“废物。”
黑漆漆的墓地,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人。
一个约三十左右的男子,身穿群青色斜襟长袍,眼睛狭长微挑,鼻子细长,嘴唇薄削,下巴微抬,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吼
此时要是贺擎饶在就会发现,这人的五官轮廓,与他有几分相似。
“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这件事你就办砸了。”
“小人,一定会……”
“行了,废话少说,今夜到底能不能将他们杀了?”
男子脸色十分不耐,抬手打断黑衣人。
黑衣人的右手疼的在不断发抖,左胸也因刚才那隔空阵法,现在还气血翻涌,为了完成他交代任务,他刚才不惜用了秘法,才将铃铛内牵引符重新点燃,为此折损修为。吼
自己付出这么多,他就是这种态度?
别忘了,两人只是合作关系,他不是主子,自己也不是狗。
“怎么,不服气?”
男子看着低着头,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低着头不言不语,轻嗤道:“不是你信誓旦旦的说,能将他们弄死,可现在呢,两次出手,都没能成功,你不是废物是什么?”
要不是他的身份,不便动手,他也看不上这种货色。
如今看来,还是得他亲自出手。
早知是这种情况,他也不用浪费时间,寻什么迂回之法,也就是父亲太过小心谨慎,怕孽债加身。吼
要他说,把人弄死,把魂魄拘了,烧个干干净净,让那几人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如他们从没有出现过。
就是天道,又能将他们怎么样!
打定主意后,男子不屑的冷笑两声,伸手对黑衣人道:“铃铛给我。”
男子右手接过铃铛,不断摇晃,脚下踏出复杂的图案,铃铛内墨绿色的光越来越亮,与此同时,男子掏出一张符纂,直接贴在了顾明博夫妇的坟头上。
“不是说他们孝顺么,就是不知,听到自己父母的求救声,他们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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